青莲剑歌,乃是八百年前的心力武道双封神,拥有超越九阶战力的至强者酒剑仙梁煦文所创武神级武学。
相传此人与大周太祖渊源颇深,五百年前破碎虚空离开人族世界时将所创武学留与大周皇室。
练此功法者,真气为特色的青蓝色,而且施展时的秘纹极为独特,在一众大势力的典籍中都有记载。
因此,尽管这五百年来在这位五殿下前仅仅一位大周皇室弟子练成此功法,在座的各路高手都能辨认出来。
众人震惊,并非是武神级武学有多么罕见,要知道个大顶级势力几乎都出过封神境。
哪家的藏经阁里要是没有两本武神级武学,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顶级势力。
而是练成武神级武学的人实在太少,甚至比本源境还少。
而且青莲剑歌的创造者,酒剑仙梁煦文此人实力太过强大,当年大周能立国有九成是靠着他这位封神境。
此人乃是三千年前人族一众封神境高手破碎虚空后唯一的一位真正的武道封神,也就是本源封神。
其他的封神境无非就是内力封神或者肉身封神,严格意义上并非真正的封神境。
当然,并非是说如今的武者远不如三千年前那一批,而是因为种种未知的原因,本源之海封闭。
因此,武道本源封神的难度大上了数十倍,以九阶的实力,根本无法进入本源之海。
本来这位酒剑仙也应是如此,但此人亦乃是三千年来唯一的一位心力封神境。
内力与横练肉身两种修行体系之间,各有所长,可以说是不分高下,但是心力修行却是稳操着两者。
所有的心力封神境都拥有超越九阶的实力,凭此,酒剑仙梁煦文才得以将本源之海的封禁暂时打开,进入炼化剑道本源。
因此,青莲剑歌的意义非同寻常,它同样是一本心力修行典籍,可以说是是现今武者踏入本源封神境的唯一方法。
“青莲剑歌?这大周皇室倒是有心了。”
秦政拿起桌上的酒盏,只是看着。现在各大宗门蠢蠢欲动,这个时候把这位五殿下亮出来,是想警告某些人啊!
“倒是有趣,我都差点看走眼了,原来是那个小丫头,只是这青莲剑歌最终练不练的成还是一回事。”
鹤蜚并没有太过惊讶,心力一道向来飘渺,若是入不了先天,青莲剑歌又如何?
还不如邋遢老道那本无上真......决呢。
接下,就是更加无趣的表演时间,至少......顾十七是这么认为的。
......
戌时七刻,夜色已深,各位有身份的宾客都住到了剑冢山庄。山庄的大殿内灯火通明,六大剑宗齐聚一堂,商议对策。
“今日崔裕田带来的那三人,诸位可都见到了吧,我们改如何解决?”
段儒斌坐在主座上,环视四周,久久没有声音。
“那个叫荆二的实力一般,依照我剑宗参赛弟子的实力,他绝无可能夺得头筹。”蜀山剑阁长老丁惟鲁缓打破沉默。
“至于另两人,实力应该都在这荆二之上,我们却是看不出来路。恐怖是魔道雪藏的天才弟子,绝对有人榜实力。”
“诸位倒不必担心这小名剑,我宗大长老这次前来实际上是送小剑神过来,再加上赛制取决于我们,想来是不会出现意外,只是剑煞魔尊此人我们该如何解决。”
无量剑宗长老魏丹回应道,他看起来倒是信心十足。
至于无量剑宗的大长老,虽然他也来了,但作为先天境宗师,他先去与剑冢山庄的先天老祖见面了。
“小剑神?他要出手,我等就放心了。”有人附和道。
小剑神苏琦是无量剑宗的天才弟子,修成了当初剑神宁无缺留下的武神级武学,未及弱冠实力已经达到四阶。
有他出手,一众人算是放心。
“剑煞魔尊此人倒是个大麻烦,寻我剑宗五十岁以下武者竟无一人能与他对抗。”
越剑宫长老荣介林叹息着摇头,剑宗的这一代武者的确是比较平庸。
若是先天以上,或者元丹以下他们剑宗算是有不少强者,但偏偏三四十来岁的这一代实在是较为平庸。
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以顶级宗门动则几千上万年的历史,根本算不上青黄不接,只是现在就尴尬了。
“其实剑冢内那柄神兵倒是其次,万一魔道暗地里的目标是......”
段儒斌很担心,一件本源神兵,其实六大剑宗不是输不起,但是剑冢内部......
“如果实在不行,那么我们就算不要脸面地进行车轮战也要把他击败,绝不能让他进入剑冢之中。”段儒斌无奈地说道。
“蔽宗七长老不日出关,他应该可以帮上点忙。”这时,古剑门长老徐克说道。
“风七侠要出关?倒是恭喜了。”
段儒斌随口回答,没有把徐克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这风七侠他知道,名声不显,实力在顶级宗门的元丹境中也只能算是一般,似乎没有任何出名的战绩。
......
此时,剑冢山庄安排的宾客住宿某一块区域。
原本秦风几人闲来无事,出来瞎逛悠。
剑冢山庄好歹也是个一流势力,老巢不是一般的大。逛了半个多时辰,几人有些疲乏无趣,便花了两刻钟回去,坐在地上烤火,顺便做起夜宵。
“二师兄,你说今日那五殿下实力大概在什么层次?”
今日五殿下突然出现,力压剑冢山庄大长老之女,甚至还使出了失传已久的青莲剑歌,舒楠显得非常好奇。
“啊?我不知道啊!反正比我厉害多了。”
黄良庆摸了摸脑袋,憨笑着。
“看上去还真是个二师兄。”
顾十七坐在楼顶,赏星星赏月亮,还有欣赏这几人的表演,这已经成为她的一项乐趣了。
“你说的没错,头大啊!”
顾十七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回头一看,是位十八九岁的女子,身穿一身淡紫色衣服,生的俊俏,就是......发际线有点高啊。
“你是?”
“张鹤瑶,都是你能想到的那第一个字。”
大师姐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和酒味,顾十七觉得闻起来倒挺的。
“看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顾十七就这么躺在楼顶上,明亮的双眼望着天穹发呆。
“喝酒吗?”
张鹤瑶把手上的酒壶递给她。
“来一口。”
这是下起了小雪,飘飘散散的,饮下一口酒,顾十七伸开手,握住了两片雪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积雪铺满了楼顶,顾十七才回过神来,是有人叫她。
回头一看,果然是秦风,这货手上拿着一只略微烤焦的鸡翅膀,和一件大袍子。
“你尝尝,这次的,不会想上次那样了。还有,这件袍子,你披上吧。”
一脸炭黑的秦风傻笑着,表情十分的......二逼?
“切。”
见他十分期待,顾十七勉为其难地接过,不由得心里有点感动,眼睛一转,觉得有点不对,嘴上破口而出,“我去!”
你当我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吗?
切,不可能的。
“怎么了?”秦风关切地问道。
“没事。”
张鹤瑶:“......”
说好的同病相怜呢?
不好吃!
一点都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