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科幻空间 绝世独宠:首席大人,stop!

第215章 轻笑

  我原本只想轻轻一笑,只是笑到嘴边的时候,又忍不住的深了些。甚至,已经有些不知收敛的溢出了轻脆的声音。他轻轻的瞪了我一眼,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

  目送他转身离去,站在丹兰身旁的几个培训老师,便笑着说:“这时先生亲自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原来我们教,可能也只是形似。现在看付小姐,那一举一动倒真有几分时先生的样子。”

  我低笑着摇头:“几位老师说笑呢?常曦儿可是不敢。”

  一群人,除了丹兰,都伪饰的笑了笑。

  我走到丹兰身边,轻挽过她的手臂。只见她的制服上,挂着的名牌写着“前台主管”

  “你还好吗?”走了几步,我侧身轻问。

  怎么说呢?

  丹兰在听到我的问话时,有那么一刻,脸上显得是不怎么好看的。可也就只是那几分几秒的时间,她便又扬起了笑容。那样的笑容,就算是藏在了精致的妆容背后,也不由的让我感到几分真诚。

  她转身,对跟在身后几位培训中心的老师婉声说道:“今天本想请各位老师指点我们兰宫前台的服务,可这不是遇到了老同学了吗?就容我们叙个旧吧?”

  我随着她的转身,也缓缓的转身,定在原地。

  “没关系,我们先去做考评,考评结果我们会通知你的。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们到时候坐下来再讨论。”

  目送他们离开,丹兰才转过身。轻轻的叹了一声:“在这里工作,可也真是不轻松,考核项目一个接着一个的。”

  我无声的笑了笑,迈着步子往贵宾厅走了进去。

  “我是没有做过酒店,对这里面的事情,也不太懂。”

  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往椅背上一靠,看着也同样坐下,却坐得直挺挺的丹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放纵。

  “是吗?你也真是的,毕业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以为,接受过那么系统的酒店培训之后,你会选择进入酒店业的呢。”她说话的时候,身子有些向前移了移。

  这时,服务员端着水,微笑的站在我们这桌的边上:“王主管,今天怎么会有空来我们四季兰宫?”

  丹兰说了声谢谢,摇了摇头:“来取经啊!向你们四季兰宫学习嘛!”

  我在一旁,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抿看着她们的一来一往。放

  下水杯的时候,我不禁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与丹兰更换实习地点,如果当初我坚持留下最后的两个月,那今天丹兰的样子,也就是我自己的样子吗?而她这个样子,是我自己想要的吗?当初,这样的选择,是对,又或是错呢?

  原来是想要逃避时墨含的,可这两年,也许我见时墨含的次数,会比留在兰宫的丹兰见他的次数都多。

  我又逃避了什么?

  低着头,忽视了丹兰的存在,自己莫名奇妙的笑了笑。

  “现在你在做什么呢?”丹兰在服务生离开之后,喝了口水,笑问。

  我继续窝进椅子的软软靠背,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毫无形象的坐着回道:“我能做什么啊?就是打杂,天字一号打杂啊!”

  这算得上是十足的自嘲的!整个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好像都与我有关系,可等到我想要去理清这些关系的时候,又发现这些事情真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只是,我的老板习惯了一句话,他总对所有找他的人说:“有事,找付小姐。”然后,我就得为了这一句话,去告诉所有相关的人,所有的答案。

  “不可能吧!”她不信,以为我在骗她。

  我无奈的笑了笑,只好举例说明:“不信?我就给人家报报帐,看看整天买了多少菜,煮了多少人的饭。进了多少料,出了多少货。宿舍的卫生,好不好。你看,这不是天字第一号打杂吗?”我现在做的这些,真的与我的专业无关。

  她好像还是不信,但见我这么说,便也不再问什么。突然,好像不知道还能继续什么话题,相聚的场面,也有一丝的尴尬。

  “说说你们吧?还有几个是留在兰宫的?”指尖,落在手腕上的手表,有些不自然的轻抚。

  “还有十三个呢,不过这一次去海口,调了一批人过去。现在这边也就只有五个人,都还在兰宫。你要有空,等会可以过去见见他们。”丹兰的话,刚说完。她手中握着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歉意的朝我笑了笑,起身往一旁接过电话。

  而先前的服务员,又一次的前来加水。

  道过谢之后,我好奇的问道:“这里要办婚宴吗?”

  这么隆重的样子,总是让我想起,当初自己看到的沐亦西的婚礼。虽然,时墨含说他们的结婚照看起来不幸福,但我却还是觉得,他们现在一定会是幸福的。

  “是啊!我们时总的婚礼。”服务员,浅浅一笑,脸上的酒窝却深深都陷了下去。

  只是,她说的话,我有些不没听清楚。

  “谁的?”我不由的想再确定一次!

  刚才,她说的,是谁的婚礼?

  “我们四季兰宫的时总啊!”服务员,眉头一挑,巧笑着又跟我解释一次。

  四季兰宫,有几个时总吗?

  时家…

  时家只有时墨含和他姐姐,他姐姐已婚。难道,是旁系的?

  “哪个时总?”我好像觉得自己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高,声音也有些在颤抖的。

  我坐直了身子,甚至不是我自己强压着自己的冲动,我觉得我是会站起身的。

  在一旁打着电话的丹兰,像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急急的走了回来,不解的看着我和服务员。她捂着电话,转头低问服务员:“怎么了?”

  服务员正想开口解释什么,我却拦住了她的话,抢先一步开口道:“没什么!”

  丹兰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服务员,又看着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我:“常曦儿,四季兰宫也只有一个时总,你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知道…

  我能不知道吗?我倒宁愿自己是不知道的呢!

  “是啊!所以我说的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就是我们时总啊!”

  服务员想要和丹兰解释的话,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可这说出口的话,却让我觉得自己很难堪。

  前几分钟,我才在丹兰面前,炫耀着自己与时墨含的特殊。可下一分钟,时墨含要结婚的消息,我却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她们不知道,我有问过他的,我有问他,这里是不是要举行婚礼。

  可他,什么也不说。他只是喊了一句,常曦儿,便再无下文。

  “常曦儿,时总要结婚,你不知道的吗?”丹兰,走到我身边。手指,轻抚在我的胳膊。眉间,隐隐的扬了一层的忧愁,像是为我。

  我没回答,只是弯身,又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大大的喝下一口。

  “我以为你是回来参加他的婚礼的呢!”

  丹兰,如是说…

  如是我闻

  时墨含的婚礼

  时墨含的婚礼,婚礼…

  慕容尘回来了吗?所以,他才会说什么回到往昔的话。所以,这话原来是对我说的。意思,也不外乎是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了我这么一个麻烦?

  他一声不啃的就打算结婚?之前,月初的时候,我们见过的。再之前,上个月月中的时候,我们也见过的。之前的之前,我每个月都有见他。可为什么,他都不说。他都不说,慕容尘回来了?

  也只有我,还把自己当个影子般的活着,还有模有样的活着。

  呵…

  付常曦儿啊付常曦儿!

  “常曦儿,你没事吧?”一直轻抚着我手臂的丹兰,指尖紧了紧。

  那关切的眼神的担扰的表情,现在以我这样的心境看起来,带着同情,带着悲悯,带着丢还给我的嘲讽。

  我不大度,对此我是很小心眼的,甚至是有点小人之心的。

  只是,她问我没事吧!?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我放下已经空掉的水杯,再抬头时。唇边已挂上了笑,脸上也敛去了刚才的失神、惊诧。

  “帮我找人订张回深圳的机票吧!”我伸手,挽住了丹兰抚在我手臂上的指尖。轻握着,缓步起身往外走。

  “就打算回去了?”她没纠结在我是不是回来参加时墨含的婚礼上,只是接着我的话,像是不舍,反问。

  “是啊!本来也就是回来看看。也已经两天了,公司还有事情呢!”本来,我是预计呆十四天的,这是我两年多假期的累计。可现在,怕是呆不下去了吧!

  “看来你这天字一号打杂的也不容易啊!”丹兰笑了笑,拨了电话让人给我订机票。

  电话中,她捂着话筒,侧身轻问:“今天的没有了,明天一早的可以吗?”

  我点头。

  我现在回住的地方,不去见时墨含,我便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明天一早,自己一人走就好了。

  只是,现在呼吸都觉得困难,还要坚持再明天早晨,想也知道会有多难。

  刚给我订好机票,丹兰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好一阵子,收了电话。我也不好再打扰什么,让她先回了兰宫。自己却站在这两楼的位置,看着装饰一新的四季兰宫。

  深深的吸了一口中央空调里透出来的寒气,我转身往贵宾厅走去。找到一开始的那个服务员,也忽视了她跟中的不安:“麻烦你在这门口,等一下时总。你告诉他,我临时有些事情,先走一步。”

  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我掉头就便。

  身后,服务员急急的赶上两步,扬声问道:“小姐贵姓?”

  一顿步,想转身却忍住了,低声回答:“我姓付。”

  我始终是付常曦儿,不是那慕容尘的。就算我自己怎么不在意,他却是不能的。他早就说过的,尘是尘,常曦是常曦。一个是土,一个是水,终归是不一样的。只是,我以前不懂,也不在意。

  可等到自己真正在意的时候,却是什么也换不回来疼痛。

  墨含,这样的你,让我为自己掉一滴眼泪,都觉得不应该。

  墨含,我今天二十三周岁,满满当当的,二十三岁。

  墨含,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样一个日子里,让我知道这样的事实?

  墨含,你是非要让我在以后的每一个生日,都记起今天这样的痛苦吗?

  墨含啊,墨含。

  你于心何忍?

  就在我拉开出租车门,准备离去的时候。你拉着我,让我面对着跑得有些微喘的你。如果不是眼中的泪往下掉,我的双眼也许已经模糊的有些看不清,拉着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的。

  可泪一落,眼中便清明了。

  经过泪水一冲洗的眼,似乎看起来,也更清晰一些,明了一些。

  是了,就是这样的。

  只是以前,我看得混淆了。自己把自己先混淆了,还企图把你也混淆了。

  还好,你还是分得清,谁是慕容尘,谁又是付常曦儿的。

  “常曦儿,怎么了?”

  时墨含,皱着眉头,脸上每个神经,透着的都是不解。

  我摇头,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你还问我,怎么了?我怕自己一松口,便会不由自主的,自取其辱。

  他身后,跟着跑来的,还有一开始的那服务员。

  时墨含见我不说话,只好紧扣着我的一只手,侧身厉问:“怎么回事?”

  服务员也是一脸茫然,欲张嘴解释,又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说啊!”

  我不知道,这些年时墨含和他们说话时,是不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可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却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见王主管和付小姐在里面坐下,我去给她们送水。我与王主管聊了几句。我就走了。后来,我又去添水,付小姐就问我这里是不是要举行婚礼。我…我就说了,是您要举行婚礼的。付小姐没听清,又问了我一…”

  “行了!”时墨含,扬声打断了服务员那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一直扣着我的手,在不自不觉已,已加重了力气,扣得我硬生生的疼。

  “时总!”服务生吓得脸都发白,眼中更是茫然的聚着雾气。

  “我们回家再说,常曦儿,回家我跟你解释。”时墨含没有理会身后服务生那怯怯的声音,只是拉着我,近了一步。

  回家?解释?

  眼中的泪,就这么不争气的又往下掉。我回哪,才是家?他时墨含,又要跟我解释什么呢?解释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要结婚?还是解释他为什么要结婚?

  我到底算什么?

  “墨含,我算什么?”我这话,一问出口。时墨含便不再管我是不是还在落泪,他只是伸手一揽,把我塞进了出租车,自己也跟着上来。

  等他跟司机报完了地址,我才像是痛得缓过了一口气。仿佛,先前的一切,也只是凭借着最后的力气,才得以宣泄。

  我坐在后排,侧着身看着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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