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报仇
罗冰吓的脸都绿了,以为大黄是想要报仇咬她,我看着她吓的快尿裤子的表情笑的差点把饭喷到我妈种的郁金香上。
第二关是一个爆米花的摊子,乌黑的爆筒,还有不停添着干柴烧的极旺的炉火。卖爆米花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外乡人,耳朵可能是因为天天爆米花所以不大好使。还好他就天天五点左右来这摆摊,爆一个小时也就收摊走人了。
正好罗冰每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大爷就开始摆摊了。然后就看她那瘦弱的小身子在看到爆米花摊的一瞬间突然转过去,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扯着嗓子跟爆米花的老头喊:“爷爷!你能先别拉爆筒么?先让我过去行不行?”
她喊的真的挺响的,连我的耳朵都快震下来了。可是那老头很迷茫的望了眼发声源,又低下头继续拉爆筒。一声轰天巨响,罗冰的肩膀抖了几下,然后趁老头装爆米花的空档,一步并作五步的朝前一阵狂奔。
每天她都会重复着喊同一句话,然后那老头就迷茫的抬起头看。后来有一天那老头得了空跑罗冰面前喊了一声:“妹娃子哟,你没事整天冲天喊啥子哟?”
罗冰特无奈的回喊了一声:“我那是冲你喊的,让你别拉爆米筒子。”
老头用力摇了摇头斥责罗冰:“我靠这吃饭的我不拉爆米筒我拉啥子哟?这女娃可真奇怪,还想让我这老头断了营生不成?”
然后我就瞧见罗冰气急败坏的活蹦乱跳,冲着老人的背影喊了声:“我是让你在我过路的时候别拉爆米筒子。”
老人已经走远了,听到声音又回头望了眼罗冰,迷茫的喊了声:“我说你咋又冲天瞎嚷嚷了呢?”
第三关是一家小诊所,罗冰特怕打针,有一回我在一楼听见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还以为是大黄咬着谁了,后来才看到从那家小诊所里走出来的罗冰。眼泪鼻涕哭的满脸都是,那可真是眼泪鼻涕逆流成河。
她跟在罗雪后头边哭边一个劲的叫唤:“他不是说吃药就行了嘛,干吗非得打针呀。”
然后罗雪就一个劲的安慰她:“这不王叔招了个学徒得练手嘛。”
接着她就哭的更悲壮了:“我气就气在这,要是他打也就算了,干吗让那个叫三毛的家伙打呀,我看他还没我打的好。”
罗雪到小卖部给她买了块巧克力塞她嘴里又继续安慰:“那谁让你生病的,没事谁让你大雨天的不打伞,你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罗冰嘟着嘴不再反抗,默默的嚼着巧克力,默默的忍受着手臂上的疼痛,默默的跟在罗雪后头往家里头走。
后来罗冰一看到王叔招的那学徒就全身发麻,没想那学徒可能是对她一见倾心了,没事就爱站门口等她,说是最近自己的针法练的特熟,让她进去体验体验。
罗冰后来干脆从爆米花大爷那一路直奔到家门口,也就二三百米的路,硬是被她折腾的陷像环生。
今天的罗冰显然心情愉悦,一步三跳的往家跑。途径大黄的时候居然还笑着低头摸了摸大黄的头,大黄的舌头伸的就跟哈巴狗似的冲着她摇尾巴。看到爆米花大爷的时候还笑着打招呼:“大爷,你这爆米花的声音可真好听。”
大爷再次迷茫的抬起头,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嚷嚷:“这娃该不会是有病还是咋的,今天咋不对天喊,对着我这爆米筒喊了呢?”
看到小诊所的学徒居然还哼着歌打招呼:“三毛,明个我给大黄喂泄药肉包,阿伯肯定得找你给大黄打针,到时候你可得珍惜机会好好练习。”
然后三毛的表情就跟大黄似的,就差没伸舌头摇尾巴了。
我正不解这一系列的反常行为,却没想到她换了身衣服又出了巷子,我的视觉随后出现了盲区,被一断高耸的围墙遮住。
没过一会,我却听见她在楼下喊了一声:“伯母,我过来学口语了。”
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爬楼下去问我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后来却没有那么做。我从来没有那么庆幸别墅的隔音效果差,虽然听不太清楚,可是至少我能听出个大概来。
依他们的对话来看,罗冰和李辰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我家了。可是为什么我却从没发现过?我现在念的初中是寄宿制,只有星期五到星期天是在家的,想来罗冰和李辰往往都是周一到周四来的,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发现。
此时我的动作极其的猥琐,因为我整个人都爬在地上,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声音,中间又隔了一层,对话声音渐渐模糊到我再也听不见支言片语。
好半晌之后我才发现是他们几人出门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一年左右,或许是为了讨好我妈,又或是其他原因,在罗冰和李辰来我家的时候,我会很自觉的待在三楼乖乖听话不发出任何声响。
直到有一天我妈和老郁带着我去了李华家。
那是一间隐匿在林间的别墅,走过一条榆树林就能远远望见。纯白色的建造,两三层高,温馨却又不失华丽。
花园的左侧小道,是一座透明的玻璃花房,里面种着品种各异的郁金香,那是我妈最喜欢的花。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李辰,在我打量他的同时他也一直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眼睛好像没有温度一样,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也是,由我的观察来看,我只看到他冲两个女人笑过,一个是罗冰,还有一个就是我妈。
李华当时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冲我说的:“你是言泽?”
我那时候觉得没人比我更懂人情世故了,因为我对这个陌生人礼爱有加:“是的,叔叔。”
他笑意渐浓的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纠正我:“你该叫我――爸爸。”
我看着那两个单音节的词汇从他的口中发出,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就特没形象的大笑:“叔叔真会开玩笑,我爸叫郁祥达,我叫郁言泽。”
他跟着念了下我的名字,然后点了点头赞扬道:“言泽,好名字。以后记住,你不姓郁,你姓李,从今天开始你叫李言泽,知道么?”
我有些奇怪的转身去望我妈,她一脸无奈的模样让我更加矛盾,再去看老郁的时候,却发现他只是恭敬的正襟危坐,却对李华此时挑衅的夺子行为没有丝毫的抵抗。
我的心在那一刻凉的跟结了冰的滑雪场似的,然后走到我妈跟前拉着她的手问:“妈,他真是爸爸么?那老郁是谁?”
然后我妈握着我的手跟我说:“祥达是养你的父亲,这个人,他是生你的父亲。”她优雅修长的手指对着李华,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安静的李辰却说话了:“爸,我不想参加这场比赛,我要退出。”
我还没反应过来,李华却又突然说了一句:“你是为了你那个小女朋友吧?”
我看到李辰的面色十分难看,然后倔着性子跟李华唱反调:“你要是敢动罗冰试试。”
那一刻我承认他在我眼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就连那一身素到不行的白衬衫都变得金光闪闪的,要是罗冰听到他敢这么跟他老子挑衅,不定得乐的跟大黄一样,又是吐舌头又是摇尾巴。
李华转过身去看李辰,我看不清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只觉得自己有些不适应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想伸手去拿水喝,却被我妈拉住了。
“小辰,你说我敢不敢动她?听说上次就是她救了你?我好像还没好好谢过她呢,要不请她吃顿饭什么的,你说怎么样?”
这段话里掺杂了太过明显的威胁及恐吓成分,我早知道李华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之人,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猥琐到用女人来威胁自己的儿子。也因此,我对那个所谓的比赛更感兴趣。
李辰不再说话,两只手握成拳,要不是他一直忍着,我真怀疑这一拳已经直冲李华而去了。
我在一边冷眼旁观,然后李华又走到我面前:“言泽,爸爸带你去美国好不好?”
我下意识的刚想摇头,他随后又说道:“要是你不去美国,你的养父日后的生意可能不会很好过哦。”
他再一次十分卑鄙的用上了威胁这一招,而且明目张胆到有些有恃无恐的地步。这不禁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除了卑鄙这两个字,其它的字都不会写。
我转过头去看我那个懦弱的养父,他的头埋的很低,别过去没有看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不安,是因为自责还是因为不敢。
我走到老郁的面前,然后以一个十二岁孩子的口吻安慰他:“老郁,我出去旅游一趟,你在家好好待着照顾妈,知道不?”
言下之意,对于李华的威胁,我和李辰都选择了妥协。
“小辰,跟你那个小女朋友还是早断早好,免得到时候麻烦。为你好,也是为她好。我会让齐叔跟着你的,要是那女孩子不听话,也好帮帮你。”
临走前,李华除了留下一抹阴戾的背影外,还附送给李辰这样一句话。
后来我才知道,李辰之所以能够常常来我家跟我妈叙旧聊天,我妈之所以能毫不避讳的和李辰来往,全是因为一个原因。
我妈答应让我去美国,去参加李华为我和李辰安排的为期六年的训练。
为了见李辰,我妈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另一个儿子我――给卖了。当我从李辰口中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记得我狠狠的揍了他一拳,毫不留情。
我还记得离开的那天下着雨,我坐在车上等李辰去坐飞往美国的航班。
隔着黑色的车窗,我看见罗冰的眼泪混杂着雨水流着,看见她在李辰转身的一瞬间跪在了地上。
眼那个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的女人,抚手拭去那些让我难受的眼泪才开始解释:“我有三个父亲,第一个是养我的父亲,他叫郁祥达。第二个是生我的人,叫李华,想必这一点你已经猜到了。我的第三个父亲,是祈承。”
罗冰的神色变得明朗起来,似乎对于这样的答案早已讳莫如深,于是我接着将那个沉浸了近二十年的故事娓娓道来;
可是我只有一个母亲,她叫言婉心,也是李辰的生母。
在和李华离婚之后,老郁开始追求她。我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老郁在澳洲的商品研讨会上对她一见钟情。那时候他跟老郁两情相悦,她是怀着我嫁给老郁的。
只是,命运多舛。好不容易从第一次失败的婚姻中走了出来,却在跟老郁结婚没多久接到了李华的电话。
李华让我妈不许再暗中照顾李辰,我妈当时不肯,说虽然离婚了,但李辰毕竟还是他的孩子。李华为了达到目的,开始折腾起老郁的百货公司。先是卫生局来检查说是卫生不到位,后来又说是逃税漏税,总之是前面刚刚整顿完毕,后者就上门查封。
老郁急的头发都白了,整天往各个政府部门跑,又是请客吃饭又是送红包礼品。过了段时间那些个部门又太平下来了,老郁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不折腾了,后来才知道我妈跟李华写了合约,说是再也不会和李辰见面。
那时候我才五六岁,天天看我妈拿着李辰的照片以泪洗面就特郁闷。老以为是我不懂事所以她不喜欢我,也因此我小时候特乖,在幼儿园从来不尿裤子,每星期都能得五角星,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这么聪明帅气一孩子我妈怎么就老不待见我。
说老实话其实我妈挺疼我的,吃的喝的穿的,就连帮我买变形金刚都比老郁勤。可我这人天生霸道,见不得她对着别的孩子哭天喊地黯然憔悴。
这么一刺激,我就合计着偷偷把李辰的相片给烧了,觉得要是断了她的念想,没准以后就能得她一人专宠了。
我做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特地趁她跟老郁出去开会的时候把整个屋子都给烧了,免得她到时候怀疑我。
她跟老郁回来的时候看到被烧的跟墨炭一样的房子大眼瞪小眼的瞧我,显然我从小就具有非常优异的表演天赋,我说那个弥天大谎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说我本来想煮壶水来着的,可是没想到那火烧啊烧啊就烧到外面来了,我怎么灭都灭不了,然后它就把房子烧掉了,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我也成炭了。
显然撒谎是门学问,不仅要拥有深厚的表演能力,渊博和丰富的知识也是十分重要的。因为老郁一句话就把我那谎给拆穿了,他说火怎么会自己烧到外面?
我傻了,目瞪口呆的直夸老郁聪明,然后就装二百五的冥思苦想说,我也一直在想呢,那火怎么自个就烧到外头去了呢?然后就扯着嗓子哼哼的干笑。
我们很快搬了家,是一套宽广的别墅。别墅统共有三层,隔壁是一栋栋鳞次栉比紧挨着的居民楼。我住在三楼,打开天窗就能看到隔壁那条窄窄的小巷子,还有一早起床洗漱的居民。相对而言我更喜欢那条街后的世界,喧闹却温暖,脏乱却有人情味。
可是我万万没没想到的是,那照片烧了之后她伤心的更厉害了,我跟老郁怎么安慰怎么劝都没用。我那时候看红楼梦就烦看林黛玉,因为天天看我妈哭看的腻歪。
老郁的生意蒸蒸日上,后来才知道是李华暗中帮忙,光是漏税一年估计就能省好几百万。我的生活一直风平浪静,我妈对我的宠爱也渐渐多了起来,可能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妈总是望着我的脸说出另一个名字。
我打小就不喜欢李辰,我那时候就想要是哪天看见他,我就拿我所有的变形金刚跟他换我妈。后来那种不喜欢渐渐就衍生成了一股子恨意,我特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把那张照片给烧了,因为我可以把它贴在飞标盘的上面,然后没日没夜的拿飞标扎他。
李辰的出现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有一天我妈突然跟我说她要招待一个客人,让我不要下楼打扰她。我死活不肯,她居然二话没说把我锁在了屋子里。
当我从天窗顺着电线杆爬到一楼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客人正是李辰。
我看到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抱着,我妈却没怎么哭,只是拉着他的手一直问东问西。
这样的母子重逢让我觉得特可笑,要说儿子难道我不是么?我也是她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生出来的,为什么待遇就这么不同呢?
我又顺着电线杆跟空调箱爬回了三楼,开着天窗望着街对面的小巷子哀声叹气。隔着一颗高大的桑树,我能清晰的望见那条巷子里的一切。
不出我所料,在这个时间点,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又一蹦一跳的往回走着。
我只知道她叫罗冰,因为小卖部的阿姨老这么喊她。之所以会关注她,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回家的途中要历经三大难关,可谓极其凶险。
大难关就是巷子口老阿伯家的大黄狗,罗冰很怕狗,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大黄显然是想和她消除隔阂,为了证明自己虽然很丑却很温柔一说,大黄每天按时守候在罗冰放学的时间点上,一闻到她的味道就跑她跟前蹭她。
然后罗冰就吓的畏畏缩缩的跟大黄沟通:“大黄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是红烧鱼哦,你闻闻,香不香。”
我觉得这丫头心眼特坏,知道大黄笨,吃鱼还不得被鱼刺给卡死。她已经不止一次干过这种邪恶的勾当了,以前她还喂过包在肉饼里的辣椒,大黄咬一口里面就是红通通的一片吐着舌头直叫唤,看的我都目瞪口呆直呼最毒妇人心。
还有一次她拿塞了泄药的肉包子喂大黄,后来大黄泄的腿都软了,那狗粪一坨坨的都快堆成小山了。可就是那样,大黄还不望天天准时守在巷子口等她回来。有一回还是边拉着屎眼睛还不忘直直盯着罗冰看。
罗冰吓的脸都绿了,以为大黄是想要报仇咬她,我看着她吓的快尿裤子的表情笑的差点把饭喷到我妈种的郁金香上。
第二关是一个爆米花的摊子,乌黑的爆筒,还有不停添着干柴烧的极旺的炉火。卖爆米花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外乡人,耳朵可能是因为天天爆米花所以不大好使。还好他就天天五点左右来这摆摊,爆一个小时也就收摊走人了。
正好罗冰每天放学回来的时候,大爷就开始摆摊了。然后就看她那瘦弱的小身子在看到爆米花摊的一瞬间突然转过去,紧紧捂着自己的耳朵扯着嗓子跟爆米花的老头喊:“爷爷!你能先别拉爆筒么?先让我过去行不行?”
她喊的真的挺响的,连我的耳朵都快震下来了。可是那老头很迷茫的望了眼发声源,又低下头继续拉爆筒。一声轰天巨响,罗冰的肩膀抖了几下,然后趁老头装爆米花的空档,一步并作五步的朝前一阵狂奔。
每天她都会重复着喊同一句话,然后那老头就迷茫的抬起头看。后来有一天那老头得了空跑罗冰面前喊了一声:“妹娃子哟,你没事整天冲天喊啥子哟?”
罗冰特无奈的回喊了一声:“我那是冲你喊的,让你别拉爆米筒子。”
老头用力摇了摇头斥责罗冰:“我靠这吃饭的我不拉爆米筒我拉啥子哟?这女娃可真奇怪,还想让我这老头断了营生不成?”
然后我就瞧见罗冰气急败坏的活蹦乱跳,冲着老人的背影喊了声:“我是让你在我过路的时候别拉爆米筒子。”
老人已经走远了,听到声音又回头望了眼罗冰,迷茫的喊了声:“我说你咋又冲天瞎嚷嚷了呢?”
第三关是一家小诊所,罗冰特怕打针,有一回我在一楼听见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还以为是大黄咬着谁了,后来才看到从那家小诊所里走出来的罗冰。眼泪鼻涕哭的满脸都是,那可真是眼泪鼻涕逆流成河。
她跟在罗雪后头边哭边一个劲的叫唤:“他不是说吃药就行了嘛,干吗非得打针呀。”
然后罗雪就一个劲的安慰她:“这不王叔招了个学徒得练手嘛。”
接着她就哭的更悲壮了:“我气就气在这,要是他打也就算了,干吗让那个叫三毛的家伙打呀,我看他还没我打的好。”
罗雪到小卖部给她买了块巧克力塞她嘴里又继续安慰:“那谁让你生病的,没事谁让你大雨天的不打伞,你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罗冰嘟着嘴不再反抗,默默的嚼着巧克力,默默的忍受着手臂上的疼痛,默默的跟在罗雪后头往家里头走。
后来罗冰一看到王叔招的那学徒就全身发麻,没想那学徒可能是对她一见倾心了,没事就爱站门口等她,说是最近自己的针法练的特熟,让她进去体验体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