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家伙连喝醉酒都不忘消停一下,还敢惹她生气,江云稀松开扶着他的双手,凶狠的道:“随便你,最好睡死在浴室里!”
正想把他丢下出去,却被陆秦风一把拽住手,不满的道:“你不能走,你得伺候朕洗澡!”
陆秦风真是醉糊涂了,连朕都出来了。江云稀又好气又好笑,决定不跟一个醉鬼计较,想到这里,她笑呵呵的道:“小朋友乖哈,大姐姐这就给你放水洗白白。”
“谁是小朋友!我不是小朋友,我是陆秦风,御风集团的大老板!”陆秦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没好气的道。
他是御风集团的大老板?江云稀呆了,你妹的,如果他不是喝醉了说胡话那就是太欺负她了,堂堂一个御风集团的大老板居然只给她十万就骗她跟他假结婚,可还没等她呆完,她又愣住了,因为陆秦风这家伙居然在脱衣服。
老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肿么会有一个帅哥在她面前脱衣服啊?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因为喝醉的原因,他的动作很慢,一个扣子要解几次才解开。直到看到他开始动手脱裤子,江云稀才回过神来,立即过来阻止他的动作,哄骗他道:“乖,洗澡不用脱衣服的,脱掉衣服会感冒的。”
“你这个笨蛋,不脱衣服怎么洗澡?”陆秦风口齿不清的说着,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很快解开了裤子的拉链。
大哥,你喝醉了,可我没醉啊。江云稀心里吐槽一句,觉得还是撤退为妙,可能洗个澡出来,他就清醒了。
可她才刚走到浴室门口,却再次被他拉着,不满的说道:“你是皇后,得负责给朕搓背!”
“你妹的,我不是皇后,我是太上皇,现在太上皇要出去,你这个做儿子慢慢洗吧。”江云稀怒道。
“我不是你儿子,我是你老公!”陆秦风认真反驳,然后他一脚踩进浴缸,又口齿不清的说道:“过来,陪朕洗个鸳鸯浴!”
“洗你个大头鬼啦!”江云稀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却迟迟没有听到浴室里有动静。
陆秦风这家伙不会是在浴缸里面睡着了吧?现在这种天气在浴缸里睡着肯定要生病的,一想到他生病时还是她照顾,她就不淡定了。
走进去,只见陆秦风整个人都沉到了浴缸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那么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江云稀吓到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也顾不得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事实,伸出手使劲的拽着他,大声喊道:“陆秦风,你赶紧给我起来,不要吓我啊。”
拽了几下,陆秦风都没有反应,却在她伸手想要放掉浴缸里的水时,突然笑出声:“哈哈,吓到你了吧。”
江云稀原本被吓得快要窒息了,她以为因为她一时的计较,陆秦风就那么淹死在浴缸里了,可他居然是为了吓她,真是佛都有火了。
瞧见陆秦风把头伸出浴缸,她恶从胆边生,一把按着他的头使劲的把他压进浴缸里,再拽出来,如此反复好几次,并开口骂道:“我让你吓唬我,我让你欺负老娘,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老娘整死你!”
“不是。”陆秦风突然挣脱开她的手,表情极度严肃,声音极度认真的争辩道:“我不是乌龟王八蛋,我是鱼,我是枫翎鱼!”
“……”江云稀又生气了,不过这次她是生自己的气,你说她一个正常人,跟一个醉鬼较什么劲?!
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折腾,江云稀回房关上门,把沾湿的衣衫换下来,再出去时,发现陆秦风居然洗完了,没有擦干身体就直接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罢了,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把他搬进房间,他爱睡沙发就让他睡吧。
把他的被子给他盖好,留了壁灯,她转身进房间睡觉。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房间的灯突然打开,江云稀嘴边挂着邪恶的笑容,轻飘飘的走进了陆秦风的书房。
再出来时,她手中多了一支毛笔和一瓶墨水。她把客厅的灯全打开,坐到沙发旁边轻轻晃了一下陆秦风,见他毫无反应,她笑了。
先用毛笔在他的脸画成一只猫咪的模样,然后在他的上身画了一只鸡一只鸭和一只猪,再然后把目光投向他的大腿,咬咬牙,在他的左大腿写了:我是笨蛋,右大腿写了:我是丑男。
最后,又进他书房找出相机,给他拍了几张照片留念,这才心满意足的回房睡觉。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有人用手拎起她一阵摇晃,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又被放回床上去。
陆秦风已经穿上了衣服,脸上的毛笔字也看不到半点痕迹。只见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有些别扭的质问道:“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江云稀有些心虚,可又有些不服,昨晚被他这个醉鬼折腾了大半夜,她不就是拿他身体写写画画嘛,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于是反问他:“你怎么不先问问我,你自己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记得我好像喝醉酒了,然后,然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陆秦风的气焰灭了不少。
江云稀趁机道:“对呀,喝醉酒真是个好理由,反正电视上小说里都是这么说的,凡是干了坏事的人,都说自己喝醉了不记得了。”
“难道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陆秦风的声音带着几许欣喜。
可江云稀却没有听出来,还十分嚣张的答道:“是啊。”
“那么,我会对你负责的。”陆秦风认真的道。
“什么?”江云稀糊涂了,反问:“负什么责?”
“睡都睡了,还能负什么责?!”陆秦风的气焰嚣张起来。
江云稀沉默了,原来他一大早质问她不是因为她在他身上作画,而是因为他以为他们昨晚睡一起了。想起李琳儿的话,这个时候欺骗他是最好的,可她不想这样做,真的,一点都不想。
“昨晚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不如我们来多一次吧。”陆秦风红着脸提议。
江云稀默默的汗了个,然后抬头恶狠狠的道:“你丫的想多了,要负责也负不到我的头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