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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听哎哟一声,李大人只觉得左耳如针扎般疼痛,左手下意识的捂住耳朵,右手狠狠将阿四推至一旁大怒:“将这狗奴才,给我砍了!”
就看一干人等迅速上前将阿四拿下,阿四并不反抗,任由兵士上前反剪双手,只是仰头大笑道:“我阿四只是一奴才,死了也无干,只是像李大人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倒是有些可惜!”
话出惊人,李大人虽有些震动,但毕竟是经过些大风大浪,根本没把这样的小角色放在眼里:“你这奴才信口胡说些什么!”
他整了整衣装,平了平心绪,走到阿四身前道:“为这样的主子殉葬你可甘心,若是识趣,我可以给你条活路,说不定还会发些小财,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四这么一闹,一般人很容易看出根本没什么所谓的本子存在,可他太过于算计,想得太多,经这么一折腾倒是真怀疑有所谓的“本子”了,这正是做贼心虚所致。
“大人,您现在担心的不应是那本子,而是您的性命!哈哈哈……”
“你……你说什么?”李大人惊觉阿四并不像是恐吓,顿时有些心悸。
一旁的刘逐也是一头雾水,刚刚还怨恨阿四忘恩负义,但此时,他却不知道阿四究竟要做什么,不过他隐隐觉得阿四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大人还不知道吧,我刚刚将毒针刺入您的耳垂,此时毒液应该已进入血液,不用半个时辰,您便会……哈哈哈……”阿四又是一阵狂笑。
听此,李大人慌忙抚向自己的耳垂,果然觉得有些肿胀,一时慌了神,道:“你……你胡说,根本没有什么毒针!”
“您若不信,可以让左右一探究竟,您的左耳颜色定与右耳不同!”
李大人命属下上前察看,果然,左耳的颜色相比右耳有些发紫,此时他心里平添了几分恐惧。
“我一奴才如何下场也无妨,只要你放了我家大人,解药我自然会给你!”
“原来如此,刘逐,是我低估了你,到了此时竟然还有如此忠心的手下,不过即使是我放你回山西府,恐也难逃噩运!”李大人道,心里不免有些自嘲看低了刘逐。
“你这是何意?”刘逐听出些话外音。
“这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只要我看到我家大人离开,解药立即奉上!”阿四可想不了那么多,此时他只想让刘逐尽早脱险。
“好,那我如何能相信你?”李大人不想落个两空。
“解药在这里,只要我家大人走远,我便将解药给您!若是您失信,我就将药丸彻底毁掉!”阿四张开嘴舌根下露出一颗腊封药丸。
自然是性命更重要,李大人犹豫片刻道:“好吧我答应你!”随后对押着刘逐一旁的两个兵士道:“放了他!”
此时的刘逐心里亦是一阵感动,但是他明白若是自己不逃,仍是救不了阿四,于是绕到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转头看了看阿四,仍有些不忍抛下。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之前他为了皇位可以牺牲一切,何况是一个下人,但自从依翎来到身边他便有了牵挂,如今他竟对一个下人也难以舍弃。
阿四看出他的心思,大喊道:“大人尽管放心,阿四随后就到!”这话听起来虽说有些牵强,但刘逐也只有选择相信,他狠狠心策马飞奔而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阿四喃喃道:“大人,当初是您救了小的,如今命还给您了!”
直到身影消失在暮色中,阿四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道:“大人解药可以给您了!”
李大人接过解药,犹豫半晌仍不敢吞咽。
“怎么?大人信不过小的?”阿四一把将那药丸抢回,掰开,放进嘴里咬了一块,道:“放心,这是解药不是毒药!剩下的药性也足够!”
李大人方才放心的将剩下的半粒服下,刚刚吞下药丸,只听阿四仰天大笑道:“没想到大人这样精明的人也会中计,哈哈……”
“你……你……”只见此时的李大人已是脸色发黑,口吐白沫,一副痛苦的表情,随后扑通一声倒地没了气息,他到死也没想到之前自己并没中毒,后来所服的解药才是真正的毒药。
阿四也缓缓倒下,面带微笑,双眼直直的看着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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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和云鹤回了小村庄并没有见到长风,心里是越发的焦急了。子轩的伤势转好,只是下身仍是不能活动。
荣儿觉得这伤势耽误不得,必须及早医治,于是修书一封给那京城的高僧,将子轩的情况在信中一一描述,信交与子轩,将子轩和胡智一行人回京的事儿安排妥当之后,她决定重返山西府寻找长风。
因不放心荣儿一人留在山西府,子轩将云鹤留在荣儿身边。
两人不敢耽搁立即启程,策马疾奔,待到达山西府时已是傍晚。白日里热闹的街市日趋平静,此时的酒肆,客栈以及花街柳巷却是热闹非凡,住店的,饮酒的,更有那些烟花女子站在街上大呼小叫的揽客。
两人正准备找一家客栈落脚,两人走到一小客栈门前,正欲进入,忽听耳边一阵嘈杂声。
“客官,求您把这次的帐结了,我这小店,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只见一位白发老汉正对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兵士躬身作揖。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跟我要钱!给我教训教训这老头儿,让他知道大爷我是谁!”那兵士怀里拥着一位女子,那女子看到老汉不停作揖的样子竟嗤嗤的笑着。这么一笑那兵士更来劲了,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老汉被打的哎哟直叫,老妇人出来拦阻,同样遭遇了一顿拳打脚踢。一旁的人纷纷指责,但这人完全不顾,看那背影瘦小干巴,打起人来却是极有力道,直打得老人家鼻孔流血,满脸伤痕方才罢手。
荣儿实在是看不下去,刚要上前制止,就在那人转身欲离去的一瞬间,荣儿顿时一愣自语道:“是他?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到些线索!”
“小姐在说什么?”云鹤疑惑道。
“那人正是那天将长风带走的人!跟着他!”荣儿快步上前,云鹤紧随其后。
这人正是曾挟持叶长风的李老头儿,自跟管事回了军营,凭着一张会溜须拍马的嘴很得管事的赏识,管事回去之后立即升官儿,他仗着管事面前得宠,自然是少不了好处。
于是他是越发的横行了,之前因和管事去那酒肆饮了几次酒,此后每每去喝酒总是不付钱。
他的确是属螃蟹的,横行完之后,一路上边哼着小调边调戏着怀里的姑娘,一副悠哉的样子,全然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
直至到了那片柏树林,内急到一旁小解,才放开了怀里的姑娘。
荣儿和云鹤两人悄悄靠上前去,趁其不备,云鹤猛然揽住他的颈,在他还未及反应时便捂住了他的嘴…………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