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陆鸣?”来找陆鸣的执事太监,上下打量着陆鸣。
而陆鸣则是有些心烦,毕竟周贵妃的事情刚刚过去,怎么又来了一位后宫的执事太监?
这种事情没完没了吗?自己是不是特别的好欺负呢?要不要花掉所有的江湖点,将武功提升起来,然后杀出皇宫去?
嗯,这么和找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大总管估计一巴掌就能把自己拍死。
“不错,我就是陆鸣!”陆鸣不卑不亢,他既然认准了当一个滚刀肉,那么谁的面子都不给,只听皇帝和大总管的吩咐即可。
“呵呵,很好,像是那么回事儿,这是皇后娘娘赏给你的,拿着吧!”说着,拿出一个瓷瓶出来,递到了陆鸣的面前。
陆鸣愣住了,皇后娘娘没事儿过来赏赐自己干嘛?陆鸣有些发呆,对方也不生气,竟然拉起陆鸣的手,直接放在他的手里,然后转身就这么走了。
陆鸣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乱,理不清前因后果,怎么平白无故的就给了赏赐?这很不正常啊!
皇后娘娘突然派人来赏赐自己,那么这个赏赐是接还是不接,陆敏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小瓷瓶已经被人放在了手里,就这么拿着一动不动。
张鹏与黄志此时走了上来,“陆兄弟,你没事儿吧?”张鹏看着陆鸣发傻,急忙问道。
“哦~没事儿,但是我想不通……”陆鸣此时才发现手中竟然有一个小瓷瓶,一巴掌的高度,藏青的颜色,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没事儿就好,刚才来的是皇后娘娘坤宁宫的执事云锡,据说此人武功不低!”张鹏一口说出了来人的身份。
而黄志在一旁点头附和着,“没错,他可不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个胖子,此人的武功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还好皇后娘娘没有找你过去,如果这次你再不去,那么后果难料。”
“不管如何,我是肯定不去的,大不了死在这里,只不过皇后娘娘为何突然来赏赐我东西,这是什么?”陆鸣一举手中的小瓷瓶问道。
“打开看看!”张鹏撺掇着陆鸣打开,而陆鸣想了想直接伸手拔下了塞子,瞬间一股清香的药味儿穿了出来,陆鸣晃了晃瓷瓶,里面有轻微的撞击声,随后陆鸣将瓷瓶口冲向,对着自己的左手掌一倒。
直接滚出几颗药丸子出来,而瓷瓶之中还有,“这是那么药?”
其他两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也是他们这样的身份必然见识不多,陆鸣想了想,将药丸子装入瓶中,将塞子塞好。
“这东西我是不能要,我去御书房等着大总管,交给他为好。”陆鸣二话不说,抬头看看天色接近正午,估计皇帝应该已经到了御书房了,他急急忙忙小跑着去了。
“我说张鹏,你认为那是什么药?”黄志看着陆鸣的背影问道。
“我估计是对习武有用的,我们两个是没有那个福气的,上次见到皇后娘娘,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儿而已。”张鹏略微遗憾。
“你这么想就错了,我们两个拿了东西就不好办了,你没看陆鸣直接去找大总管了吗?他也不敢接着东西,所以直接去上交了,后宫贵人们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
“也对,你我在御书房内伺候这么长时间,多少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了解,陛下一日不立太子,后宫的争斗就停不下来。”
“是啊,倒霉的还是我们这些小人物,不过另外一班那十二个人,估计现在也是受到了陛下的重用吧?他们现在算是真的站稳了,即便日后被替换下来,那必然也是有好差事的。”
“不清楚,他们这个月当值,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两人随后不再多说,各自开始在院中练武,而不是像过去那样进入房间去独自修习。
房间的地方确实够了,但是总是让觉得憋闷,与其和自己过不去,不如大大方方在外面修习的好。而此时,不单单是他们两个,还有四个人也在外面,但是最终也是还有四个没有走出来。
出来的四人同样一组的,他们四个在一起也是彼此研究柔拳,只不过张鹏看他们练的不怎么地,时不时的看向自己这里看来。
“想要学就过来,陆兄弟愿意和我们兄弟分享,我们自然不会吝啬,总比你们自己偷看的强不是。”张鹏的性格就是如此,直接开口点破了他们,那四人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彼此一点头,走了过来。
两个合起来六个人,相互都是认识的,也不用介绍什么,只不过被周围的环境逼得小心翼翼,现在陆鸣的突然崛起,对他们有些改变。
但是具体改变了多少,谁的心里都没有底,包括他们自己在内,都不清楚这些。
白奇是个极为不好的例子,他陷害自己的搭档,这事儿大家都看在眼中,但是谁都不敢说,陆鸣刚来的时候他们根本不敢告诉他,直到陆鸣自己躲过了灾难。
而现在陆鸣与张鹏、黄志相互切出武艺,进步是有目共睹的,更何况陆鸣得到了大总管两次指点,这柔拳自然是比他们更加有心得。
武功,是他们改变自己命运的唯一机会,所以这些人和白奇一样,对于武功都很是上心,同样十分的勤奋。别看平时都关着门,但是一个个在房间中都是勤学苦练。
可惜,无人指导的痛苦他们是深有体会,而陆鸣的行为无疑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这才有四人走了出来,偷偷摸摸的想要看个清楚,而剩下的四人未必没有在房间中偷偷的往外看。
但是偷看能看明白的太少了,柔拳并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动作和招数,这套拳法内外兼修,其中很多东西需要手把手的教才行,炼体的动作如何用力、使劲都是有讲究的。
现在他们正好是休沐之月,如果可以得到指点,那么修习柔拳必然可以进步甚多。
他们这里开始修习不久,陆鸣就回来了,背着双手、低着头脑,一步步慢悠悠的往回溜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