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斌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下,感到一块微微的突起的东西被自己踩住了,顿时站立着不敢动,要是是机关怎么办?心里问着自己,宋冰锋注意到他的异样,眼睛一眨,两人心生感应,宋冰锋一道剑极真气裹住郑修斌全身,白光开始慢慢的流转。
名流看到两人的动作,不理解的看着两人,就在宋冰锋收回真气,回逆到自己体内,郑修斌白光在那一刻突然收聚到脚下,飞身离开,名流吓了一跳,知道事情不好,忙向站在不远处观察地形的司徒无情飞身而去。
当郑修斌闪身离开,脚提起白光涌现在脚底,压着那块凸起的地方,但是身形没出两丈,异变开始了,原来脚下的东西开始升高四道红色光芒直接射入金人的眉心,四个金人在那刹那间像是活的一样,宋冰锋甚至看见了他们的眼睛在动。
四个人对着四个巨型金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不是恐惧,也没有兴奋,而是,痛苦,一种没办法言语的痛苦,仰着头看着这四个这么巨大的人,不能不说是一种痛苦。
司徒无情心里一阵沉闷,一掌带着阳刚的气息,挥向左侧第一个金人,但是挥出的掌力,劲气十足,竟然没有对金人造成一点点损伤。
宋冰锋与郑修斌对视了一眼两人身形转化,一左一右,两道血红色的剑气随着两人的手势挥出,但是两把杀气至绝的剑却没有出鞘,随着点点滴滴的血红色散开,整个偌大的地下,原本那充斥着光亮的光,在那一瞬间,都向血红色靠拢,直到被那种诡异的颜色融合,也许说吸收更为正确,再次化成两道剑光飞回两人眼前。
手指轻弹两道剑气,“碰”一声,血红色被震裂,化成无数到光芒射向为首的两个金光巨人,名流及司徒无情见到两人的剑诀几乎与前两天打伤他们的人一样,心里大为惊讶。
但是,没有区别,尽管两人的剑诀几乎完美的没有一丝的破绽,但是结果却与司徒无情发出的掌力一样,都被泛着金光巨人给吸收了。
巨大的金人吸收了三个人的功力,在宋冰锋、郑修斌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全身的金光加剧,金光四溢,使得四个人的眼睛受到莫大的刺激,耀眼的在那一刹那失明了一会儿,而后,被宋、郑两人收去的皇陵中的光线再次挥洒出来,把整个地下的宫殿照的彻亮。
见到名流以及司徒无情的眼睛眨眼的瞬间,两人知道他们心里在打起什么鬼主意,宋冰锋索性顺口道:“想不到这里有这样的规模,上万个兵马俑,到天地星辰悬在我们头上,庞大的地下宫殿,想来值钱的宝贝也不会少。”
名流静下心来听着宋冰锋的话:要是这里的宝贝运出去,招兵买马何愁我天邪一门不能君临天下。
刘陵手中宝剑不断的砍杀着在城外的长安守军,东方朔没有一点办法,不能再钻进地道,以免会被淮南叛军发现,这时候最好的就是忍,脚下步伐却越显得奇特,如果徐昊天在场肯定也会赞赏。
风云之气尽敛在手里,生平第一次不再保留,不再仁慈,不仅不仁慈,甚至很是毒辣,下手之重让长安城上的观战的李敢看了也为之胆寒,不明白一向嬉笑怒骂,心态平和抱着仁人之心的东方朔怎么会在这一刻出手如此的狠毒。
风云之气在东方朔手里化成一把把利剑,毫不犹豫,的割破淮南士兵的血管,刺入他们的身体。
这一切都看在刘迁眼里,刘迁却不像刘陵一样的嗜杀,站在淮南大军军营门口,看着刘陵,看着东方朔,风起云涌,东方朔在刘迁眼里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但是他又如何知道,要不是他淮南硬要趁长安守备力量不足,还向外美其名曰助军北上共抗匈奴,暗中却突袭长安,更是显出不得手誓不罢休的全面进攻,以东方朔的个性又怎么会大开杀戒。
空林寺中感受到东方朔气息的云不平叹道:“大哥,我把云龙心法传给朔儿到底是对是错,他这样的融合了杀气,分明就是在大开杀戒。”
风清鸣摇了摇头:“本无对错,本无正邪,又为何要分的这样清楚呢?”
无衍笑道:“道兄的好,这一战本来就避免不了,死伤也不会少,就算你不传给东方云龙心法,以他的天赋,这一刻的苍龙七式只怕也要进入大乘之境了,到时还不是一样吗?”
“大师说的是。”云不平心下释然道。
凌峒心里却还是担忧:“自从宋兄和郑兄一招击败名流和司徒无情,他们两人的气息刚才由近及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突然又消失了呢?”
一句话,使得每一个人都开始思考起来,却没有一个人有答案,失去气息的还有宋冰锋和郑修斌,宋九行及郑弦贤也不无担心。
“就是不知道昊天那边怎么样了,想来那边事情一完,他也应该会以最快速度回来。”风清鸣一提到徐昊天,云不平没有波澜的道心一颤,想到徐昊天入魔时的可怕,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自出了阴山后,耳边在路上听到的多数是徐昊天这三个字。
宋九行和郑弦贤突然异口同声到:“他们不会有事的,向来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居然连我们也感受不到与我们同源的气息。”
无衍站了起来,看着天上的云彩,“千沉,回来啦?”
从门口走近一个和尚不是千沉是谁,后面还跟和一个人,俨然是乔韩吉利,只是两人不是在徐昊天到长城之前离开那片战场,去进行那场他们两人的战斗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比黑衣十三卫还先到达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