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宇表哥……轩宇表哥……,你若是还在乎安宁皇姐,就……就快随小妹去宫里,再迟,皇姐怕是要被柔然蛮夷抢走了……”清河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方才那一阵急跑,摔了她一跤,脚裸都擦破了,雪水灌进了小靴子里,好冷.............
刘凡乍听便愣住了,柔然,这不是南北朝时期才开始活跃在历史舞台上的游牧民族嘛,怎么这时候就开始崛起了?莫非本少爷带来的蝴蝶效应就是催生么?怎么啥情况都能碰上!对了,现在还不能这么不着调的跑偏瞎想,听清河表妹方才所言,他们是来干嘛的?哦,对,是抢亲,恩?抢亲!刘凡总算跑回道上来了,心狠狠地往下一沉,敢抢我大楚的金枝玉叶?敢抢我刘大少爷的未婚妻?这是打脸啊,啥也别说了,弄死这群**!想到这里,刘凡不由地阴沉着脸,道:“好,我们走!”
考试算什么,未来老婆都快要被一群叼丝**抢跑了!预定好的白菜公主,只能由他刘大高富帅来拱!
一个博士迎面过来,皱着眉头,却是满脸怒容,道:“刘凡,你放肆!”
博士虎着个脸,一手扯着胡须,这句话说出来,胡子都快要扯断了,显然给气得不轻。
刘凡是种子选手,这位监考博士也算是他的老师,之前他对刘凡感观也算不错,可是这个时候刘凡若是退出考场,自己岂不很没面子?!
刘凡恭恭敬敬地朝博士行了个礼:“先生,学生有些私事需要处置,这试卷,学生已经作出了,学生这就交卷,还望先生成全。”
刘凡顾不得和博士纠缠,虽然心有愧疚,但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这一刻,刘凡感觉什么事情都比不上留住公主老婆来得重要,虽然是八字没有一撇的未婚妻子,但他刘大少爷也绝对不会让她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赌上他高富帅的尊严,,,和优越感。
刘凡毫不迟疑地将试卷塞到博士手里,飞也似的走了。
“喂喂……轩宇表哥,等等人家啊。”清河顾不上脚痛,提着裙裾,一瘸一拐地也跟了上去。
博士接过试卷,真是气急了,连刘凡的试卷也没看,就扯着胡子道:“放肆,放肆,离会试结束还有两个时辰,你就能把试题做完了?你不要前程了是不是?”
博士大人对于刘凡的离去可谓是痛心疾首啊,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刘凡竟还能在百忙之中回过头来,高声回道:“老婆都快要被土鳖们抢跑了,还要前程有什么用?!”
这一句话道出来,考棚内顿时一阵喧嚣,这样大胆的人,他们可谓是是见所未见,敢光明正大地说出这样话的人,也是闻所未闻的,今日算是见识了,刘凡,不愧是乡试第一的刘凡啊,“老婆都快要被土鳖们抢跑了,还要前程做什么?”这句话够**、够倜傥,不过,土鳖,土鳖又是什么?村野匹夫的意思吗?还是…………………………八卦而又求上进、探索未知的思维在无限地扩散着。。。。。。
博士为之气结,懊恼地攥着刘凡的试卷,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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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宇表哥,你等等我啊………”刘凡在前面跑得飞快,清河又气又急,这个轩宇表哥也太没良心了,自己亲自前来报信,他竟独自跑掉,丢下自己不管,倒是身后的丫头口里叫着:“殿下,殿下……殿下您慢点儿。”那丫头跑得更慢。
倒是那车夫,真真是健步如飞啊,只可惜清河是个女儿身,他虽然想上前搀扶,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时刘凡回过眸来,转身飞跑回来,挽住清河的手臂,自恼道:“哎,都怪表哥没注意,清河,你……你还能跑吗?”刘凡的眼神充满了希冀。
清河娇喘着龇牙道:“疼…疼…”
刘凡二话不说,拦腰将清河抱起,这一举动令周遭几个考棚的监生的眼睛都看直了,什么章、什么诗词,一时间都作不下去了,只顾看着刘凡了,然后揉揉眼睛。
“咱们走!”刘凡急促促地又开始放足狂奔,片刻功夫,便冲出了考场,随即又向东边跑去。
清河被刘凡抱着,开始还不觉得有异,等感受到刘凡那胸膛的温暖后,才顿然醒悟:轩宇表哥这样算是非礼人家吗,可是为什么?感觉好温暖,好安心啊。。。。。。
清河感觉自己的心儿狂跳了起来,口里却清晰地叫道:“往西才是出国子监的,轩宇表哥往这边跑做什么?”她在国子监几进几出,已是熟门熟路,见刘凡背道而驰,顿时大叫刘凡真是傻蛋,不但笨,而且坏极了,不过为什么?人家好喜欢这个时候的轩宇表哥唉。真是的,好羞羞。。。。。。
刘凡喘着粗气,勉强说出话来:“难道你要表哥抱着你跑回宫吗?表哥现在是去寻一匹马来。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也可以叫做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清河便回道:“我有马车的,就停在外头。”
“马车太慢!”刘凡回了一句,脚步却是不敢停,那车夫也飞奔追上来,望着刘凡,那浑浊的眼神却闪着精光,像是要杀人,其实他真有这个想法,若不是公主此刻还被刘凡抱在怀里,他早就动手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刘凡此刻已不知被宰掉多少次了,若放到现在,已经足够枪毙一小时零二十五分钟了。虽然不能动手,但是必要的恐吓威胁还是要的,他厉声道:“快放下公主殿下,不要自误!”
刘凡直接无视,不去理他,却是跑到了国子监的马厩里,这马厩是为胥吏准备的,一般用于传递公文、采买物品,今日会试,所有的胥吏都到考场里去了。刘凡冲进去,将清河放下,寻了一匹马,解下缰绳,翻身上去。
清河在马槽前,跳着脚道:“我也要骑马,轩宇表哥,我也要骑马。。。。。。”
刘凡无语,骑上一匹马,伸出手去将清河拽了上来,将清河置在前面,和言道:“你不会骑马,还是表哥与你共骑之,好吗?”
清河羞红了脸颊:“好,好,表哥说怎样,便怎样。。。。。。”
“我说怎样,便怎样?”刘凡这才现,自己和清河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啊,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发丝的皂香,还有那清晰的体香混入鼻尖,久久不散。
汗,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刘凡真的有些急了,他给这世父母承诺过,要发扬光大家族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个公主要嫁给他,所以他一定要把安宁公主娶到手!
刘凡拉着缰绳,双手恰巧夹住了清河公主,策马狂奔。
那车夫也寻了一匹马追了过来,倒是那个贴身小丫头,却是不敢骑马,却又不肯离开公主,提着裙裾跟着马儿跑了一阵,直到那刘凡和清河同乘的身影渐行渐远,脱离了视线,这才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茫然张望。
现在还未到午时,因此街上的人并不多,骑着马在街坊狂奔,呼呼的寒风迎面扑过来,清河的脸儿像是被刀刮一样,连忙缩入刘凡的怀里,大气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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