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是女孩子了,再说,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我用银针先压制住他体内的药力,然后用药拔除。”当然,若是不行的话,邪宝儿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反正现在她是没有献身的打算的。
“你说的啊!”纳兰闫旭眼神中带着几分的不相信。
“行了爹,你快点儿去睡吧!天不早了,明天你还要上早朝呢!”邪宝儿几乎是将纳兰闫旭给推了出去,看的元禄嘴角直抽抽,也就这位小公主殿下敢这么做,这要换个人,哪怕是当今的皇后都得让陛下给咔嚓喽!
纳兰闫旭瞪着关上的房门,气恨交加,他发誓绝对不会让里面那个小子好过的!
“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御书房吗?元禄低垂着头,不过还是想着小公主殿下的吩咐。
“走吧!”纳兰闫旭瞪了门一眼,冷哼着走了。
元禄忍不住的摇头,面对小公主的陛下总是这样的孩子气,这么的有活力,小公主真的是一个宝呢!
“热,好热!”承天宫中,闻人彦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气无力的叫嚷着。
邪宝儿脸色不变的将一百零八根银针刺入了闻人彦身上一百零八个重要穴位上面,在夜明珠的光芒下,这一百零八处有着一丝丝的粉红色气息流了出来。
看到有效果,邪宝儿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进行第二步,床上的闻人彦突然暴躁起来:“热,热死了!”这次可不是有气无力了,而且力气非常的大,声音中甚至有一种焦灼感。
看到闻人彦想要打滚,邪宝儿袖中的两道金银丝陡然射出,捆住了闻人彦。只不过因为闻人彦因为催动内力而造成眼前的状况,邪宝儿不敢妄动内力,只能用自己的力气来困住他!
虽然邪宝儿因自幼习武力气不小,但是跟眼前这个中了药的闻人彦一笔,还是让她非常的憋屈的!更何况,男女的力气天生就有差距,这就造成她根本困不住闻人彦!
“闻人彦,你给老娘听好了,乖乖的坐好”!邪宝儿火了,直接怒叫了一声。
而闻人彦听到这个声音,眸子中微微的闪过一抹清明,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哭腔说道,“雪儿,我热,我好热!”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正在想办法给你逼毒,你乖一点儿!”邪宝儿哄到,只是再次给闻人彦把脉,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虽然银针刺穴确实排出了一些药性,但是因为他强运功力,造成药性激发太大,而现在要想保住——
邪宝儿看了一眼闻人彦此时的情况,无奈的转身。
现在只能找个宫女给闻人彦解药了!不过因为她的银针刺穴,倒是可以保住闻人彦的小命,至于功力么,有她这个小医邪在,你觉得会是问题吗?
“暗一,你去找个宫女来。”
“是!”
无人出现,只听到有人应了一声,随后一阵风刮过。
“雪儿,我热,我好热!”龙床上的闻人彦显然不知道邪宝儿的打算,依旧叫着。
“忍忍,马上就有女人给你解了。”邪宝儿不耐烦的说道,她在考虑自己今天晚上要去什么地方。
“我不要女人,我要雪儿,我只要雪儿!”闻人彦似乎听懂了,立刻大喊大叫了起来。那模样就跟任性的孩子一般。
邪宝儿倒是明白闻人彦现在的症状是因为中了药,脑子已经迷了,说的话都是自己想的。而且通常这种时候,人是没有理智的,只会按着自己的潜意识来做。
“好好好,就是雪儿,她马上就来了。”邪宝儿没有丝毫负罪感的说道,反正她又不是雪儿,她是邪宝儿好不好!
“我要雪儿,我就要雪儿。”闻人彦嘟嘟囔囔的说着,此时此刻他脑子中只剩下这个名字了。
“公主,人带来了。”一个影子突然出现在房间中。
“将人放到床上去。”邪宝儿说着连看都不看那个宫女,直接走了出去。她可没有看人欢ai的癖好,再说这种事没啥好看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两页书呢!
“是!”
暗一直接将人放到了床上,只是在下一刻,在邪宝儿还没来记得卖出寝殿的时候,就听到——
“砰!”
“骗人,这不是雪儿!”闻人彦怒吼着,不光将那个昏迷的宫女打的头破血流,还将龙床的一根帷杆给打断了。“骗子,大骗子!”
“公主——”暗一有些傻眼,但是心中也带着几分的佩服,这个男人都已经被药拿成这样了,竟然还能坚持初衷,这简直就是太牛了!谁要是嫁给这个男人,那可就太幸福了,因为被他喜欢上的人绝对会捧在掌心宠着的!
邪宝儿收回了脚,眉头开始打结,心中更是多了几分的郁结。
现在的闻人彦只能用这个方法来排泄药性,而且她必须得马上作出决定。要不然的话,只怕这药会伤到脑子的!
可是邪宝儿真的不怎么想献身!
“公主?”暗一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将这个宫女带下去,另外不要让人靠近这里。”邪宝儿深吸了一口气,在一瞬间将这个救还是不救的问题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其实真的没什么好纠结的,再说,她都已经是嫁过人的女人了,有什么好守身如玉的!再说,她给谁守身如玉呀,那个男人配吗!
邪宝儿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冰冷,随即救闻人彦的心更加的坚决了!
也许邪宝儿的这个决定有些任性,甚至是有些赌气,但是这个决定却真真正正的让她走出了这个时代给女子的桎梏。好也罢,坏也罢,从这一刻起,邪宝儿的人生就真真正正的是自己做主了!真真正正的跟男人平起平坐了!
而这,也是她未来执政的一个重要方针,这个世界不分男女,只看拳头。
有实力,你就可以将礼法踩在脚下;依附别人?就算是男人你也得老老实实的!
“公主!”暗一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了一抹不敢置信,难道公主是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