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衣服,跟芹菜那天穿的衣服颜色很像,一直搞不明白了,那天明明是王妃的忌日,旁人都穿了素色或暗黑的衣服,就芹菜一人穿大红的衣服,跟朵红花似的招蜂引蝶,一点都不懂收敛。
像芹菜那样漂亮又穿红衣服的人肯定都是招摇在外,要得到这样的人肯定得花点儿时间,还外加点儿不择手段。
他突然从楼上跳下来一下让我傻了一下眼,后退了一步站到莫长卿身边,感觉有个垫背了,然后才朝他傻笑,然后竖起食指:“一个铜子儿我要了,你给不给?”
“给,如此娇滴滴的小姑娘,舍得不给吗?”他笑的更*了,垂下头就去掏铜子儿。
还真是大方的人啊。
我将手伸到那纸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包,揭开了,是粉状的沫儿,泛黄还透着一股甜腻腻地味道,说不准儿是泡茶用的呢,便宜这小子了。
抓了一把刚想撒过去,红衣美男就抬起头了,诡异地向我笑:“客气什么,只是一个铜子儿不用回报了。”
不知怎么了,一手的粉沫就朝我自己劈头盖脸罩来,红色有衣服,妖媚的笑容让我有种错觉,只要我扑上去,他就是我的了。
“你没事吧?”莫长卿慌了神将我拉了过去。
“妈的,真是心狠手辣!”在我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红衣美男转了个弯,然后粉沫就撒在自己头上后,我就再没有心情消遣了,怒骂了他一句。
“让你不要凑一脚吧。”莫长卿兴灾乐祸。
我抹了把烧红的脸,全身都酥麻的要死,神智却很清醒瞪着红衣美男:“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咦咦?这药不是姑娘收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屁,你肯定知道,少给我打马虎眼,装腔作势的东西,你们肯定是约好的,下好套等我来跳呢。”
多巧的事儿啊,头次没巧儿跟着我就赚了一个大元宝,遇到了抱着人就啃的美人,然后还遇到了比着跳楼的笨蛋,再然后就是遇到这个祸害了,这事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天都塌了。
地都是晃的,人都是双的,我热的想跳到水里闷死自己,这粉沫肯定不对劲。
“姑娘哪里的话,我可没找姑娘的麻烦,到是姑娘先跳到我跟前来了……还有啊……”现在的他在我眼中一点也不漂亮了,丑恶地跟猪有的比,他把猪头凑过来咬我的耳朵:“姑娘,这种味儿可是少有的良品啊,有幸被姑娘占去了,真是三生有幸,这千日醉可是上等的*……”
啊啊啊!
我脑袋一晃,呆呆地盯着他的眼睛。
“姑娘好坏,我可怕姑娘的很呢……”他拍了拍我的脸,又朝我*地笑。
我想扑他,我要扑他扑他扑他……
扑上去把他千刀万剐,咬的血肉模糊,我恨死他了。
我果真扑上去了,扒着他的大腿就狠狠咬了下去,“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我抬起头与他对了那么一眼,下一刻唔着自己的牙瞪着他手上断了柄的扇子:“呜呜呜……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姑娘怕什么,大好的良辰美景,这位公子哥儿可俊俏的很,二人可是绝配……”他微笑的拍我的脑袋,猪头又伸过来:“小东西,改日再带你见我娘亲,我今日可忙得很呢……”
话毕,大笑三声,甩袖扬长而去。
芹菜……?芹菜怎么换了张脸?不过,我已经没空去想了。
我急的两眼模糊地往身后的人影身上摸去,用力的撕扯他,咬他,啃他,撩拨他……
莫长卿宁死不屈,直托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啃,他把我双手掰到身后攥着,抵抗的气喘吁吁地:“要冷静,要控制!”
“屁,我难受死了!”我发疯似冲撞过去咬了他下巴一口,撞到了他的鼻子,他痛拧了一双眉,将我往胳肢窝下面一夹,也不说话,火烧屁股似的往前冲去,一路跌跌撞撞冲了不少人,我被撞垢头昏眼花,更是浴火焚身,像骨子里钻进一只小虫子,耐不住诱惑的啃食你的心骨。
丫的,刚刚跟我逛街还一副病秧秧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看他夹着我跑的还挺有劲儿的,说不上是为赌气还是刻意,我自然而然张开嘴巴翰他腰间咬去,耳边是他惨不忍赌的尖叫,但他仍没有停下让我凌虐,不和跑了多久,他就把我搁地上了,我没站稳,他又将我扶起来,我得空跳起来去扯他的衣服。
“脱衣服,快点,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尖锐地苦笑:“别,你先站稳了,我去找巧儿过来。”说着,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了绳子开始绑我。
“我难受!”我朝他吼叫,忍的快喷血了,那种感觉生不如死,便是现在放一百个那个老男人调调的在我跟前,我都可能扑上去,我从来都不是个会忍耐的高手。
我很伤感,想把自己磨平了,压扁了,摔碎了才解气,可是,至少得先让我扑一个男人先。
“我知道,我知道。”他很能感同身受的点头,一边安抚我一边又死死绑我,然后将我吊在门边。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个屁,你懂也不让我扑!”我愤怒地指控,男人全部都是骗子,都是杀千刀的王八羔子,可惜,我现在不扑男人,难道扑女人?
说话,如果我扑巧儿,那要怎么扑?
“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混帐东西!”
“哎……你我身份不能逾矩,我不能害你……”他将绳子打了个死结。
“去你妈的!”
XXOOXXOO,他见我骂人,脸一红,一溜烟就跑了,我左右摇晃,依着门直蹭,后背似有双爪子在挠,挠的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越蹭越难受,就在我难挨的磨牙,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将我全身浇了个遍。
被热流冲袭过的身体冷不防被浇了一身水,我忍不住打了七八个哆嗦,抬头就看见一脸厌恶的巧儿。
得,我也不必解释了,反正我现在这副德性都只是愈描愈黑,她肯定认为我是一时春情荡漾背着她出去找男人了,男人没暗算到反被男人暗算了,总之横竖我不是人,我最*,我最卑鄙。
想到我差点就将莫长卿给*了,我就恨的牙痒,芹那那渣,早晚得下*让他尝尝这等火辣的滋味儿!
一桶冷水似乎仍是不够用,因为血管中的热血又开始沸腾,我跟快煮熟的虾子在锅里活蹦乱跳做宁死挣扎,门被我扯的吱呀吱呀乱想,让我想起那老男人跟姨太太们在床帐里风流快活的淫声秽语,我想要扑男人,却又想阉了男人,这股念头折腾的我都快发疯了。
“巧儿,救我……呜呜呜”我泪眼汪汪地去看巧儿,看到她置身事外的阴沉脸色,就拿脚去踹她,可惜腿太短没得逞。
“啪!”一声巨响在我脸郏上炸开了花。
巧儿扬起手掌,举在半空中的指尖颤抖,连声音也是颤啉的:“这是替你娘打你的。”
“巧儿?……”我直接蒙了,分不清是热是痛还是需要。
“这一巴掌是替你爹打你……”又是巴掌拍击声,我被冲击的几乎晕死过去,爹?屁,我爹不是个东西,我要他也没个用处,他也不配打我。
“这是……是,为我……”她的巴掌又扬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半响垂下双手无可奈何圈住我:“你真是……混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外头的男人就那么好?苏秦就那么好?”
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因为我的心思全在我嘴唇边的脖子上,干净又清爽的味道,似乎很美味,很可口,我情不自禁张嘴软绵绵咬了下去,口中有肌理很明显的僵了一下,我听到一声嘀咕,然后胫子一痛,我就晕了过去。
死巧儿……等我醒了,就要你的命!
可是,我的命好苦,连母猪那次,大大小小的*事件都发生两次了,我还是什么男人也没扑过,什么男人也没来扑我,真伤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