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肇事司机也是吓蒙了,现在还紧紧的攥着方向盘,一个劲儿的做着深呼吸“你特么愣住干什么,帮忙啊”
被我喊声,喊的回了神儿,他也不跑连忙打开车门跳了下来,使劲儿掰着我这边车窗什么的碎玻璃,好让我能够爬出去。
后面的车看到前方发生了交通事故也是连忙紧急停车,有些心肠不错的人,都纷纷下车来帮忙。
我受的伤并不严重,在那个黄泥车司机的帮助之下没多少劲儿,就出来了!我转到一边查看情况,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车子的左侧已经完全报废,车外面的铁皮也已经被掀起,左后侧的那个门也被强大的离心力甩飞走了。
这驾驶室的门已经完全卡死,好再有人的车上还有撬杆,我们合力开出一条小缝,可是这车质量太好,想再弄的大点儿至少能把人太出来。
那就不可能能了。
后面的时候回忆起来,我的内心还是有些庆幸的,还好这个车子不错,不然可能人就挂了,最后我们还是拆掉了座椅才把人弄出来。
等到我们把蒋心怡弄出来才发现,她的额头上面头发的地方有了一道口子,血正在不断外渗下来。
人出来的时候急救车也到了,因为我也是伤者,所以就跟着急救车一起到了医院去。
我是小伤,被护士涂了点红药水就好了,蒋心怡是直接被送进了抢救室,我现在还不能走。
没过多久,蒋天义也是急匆匆的来到了医院,看到坐在椅上面的我,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拽起来。“我不是说过离我女儿远点嘛?你这个丧门星”
这人以前我还客气客气叫声蒋伯伯,但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我也一下火起,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个反关节,就把他痛的哦哦直叫唤!
“如果不是我,你的女儿可能已经挂了,所以你现在别**好吗?”我经过毛大师这整整半年的“精心打造”这个整天喝酒应酬的蒋天义还真的不会我的对手。
气势被我一压制,他整个人也秃废了不少,看出来他还是很担心自己的女儿的。
边上蒋心怡的小妈,和蒋成俊也来了,看到我们这个样子,连忙上来劝架,我本来也没事,就是被蒋天义的举动窜出了火儿,这大家伙儿一劝我也是就消气了。
“哪里来的瘪三,居然敢这样对我蒋叔叔”我侧身望向蒋成俊的身后,看到他后面紧跟着一个打扮考究的年轻了。
年纪也不太大,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单看他手腕上面那块闪的能让人眼瞎的手表就知道这个人也是个富家子弟。
“怎么不见你来帮忙,只知道乱吠”也是这个青年的富家子,明明看到我动手了,刚才却不出头,现在都完事儿了,来当出头鸟。这说话还不阴不阳的!
是我最烦的类型,这毒舌本性就完全的展现出来了。听到我嘲讽他,那个公子哥脸色都变了“你这瘪三搞事儿”
“哎小张,你少说一句吧”站在一旁的蒋成俊看不下去了,也就出言阻止了,这看起来牛逼轰轰的,在他面前完全抬不起头来。
“这个花你们有见过吗?”我也懒得跟这种傻逼一般见识,还是说正题,这朵花就是我从车窗上面扯下来的。
其实我在这个档口那出来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蒋心怡的这辆车平时很少有人能接触的到,前面来的路上有聊起过这车其实是蒋天义的,所以一般也都停在那里。
蒋天义的宅子我也去过,虽然算不上,安保顶尖!
但说要有一个人什么闲杂人等去他的车上做什么手脚,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候有人会说了就不允许开出来的时候,谁趁机那么一挂啊?
我有仔细检查过,这朵纸花的绑法,显然那个人生怕它被开车时候的风带下来,所以绑的很是严实。
这花的具体功效我还不清楚,还得去问问毛大师。
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我就起身告辞去了,来的四人中有两个不想看到我,见我走了也丝毫没有好挽留的意思。
我走出医院的大门,这几天我这是怎么了,老是来这医院,还是同一家。
上次的红衣女鬼,与这次诡异的车祸,我的内心一团乱麻,这有人在背后搞蒋心怡是绝对的。
可是没有动机啊,蒋心怡也告诉过我,她也就是今年才回国的,连基本的朋友都没有,跟别说树立这种要人死命的敌人了。
会不会是因为蒋天意生意上面的过节,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而是要去找他的女儿,也不是威胁,而是直接害命。
给我的感觉是这很有可能是私怨,而且怨恨深重。后面的几天我可能要多关注一下蒋心怡了,这么几次三番的都没有得手。
依着这背后黑手的尿性,我敢肯定还有下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简单粗暴。
我虽然考虑了很多,也分析的比较透彻,但是我忽略的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个背后黑手,几次出手都被我或是有意无意的化解。
我现在俨然成了他们的眼中钉,极有可能会对我出手!
当时我对于这个还是没有想到,一门心思的全在记挂着蒋心怡,我自己这里的祸水将至,自己却全然无知。
今天我从医院出门是走回学校里面的,我发现我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一边走路一边想东西,这种情况我初中的时候就有了。
当然了正因为有这个毛病,我还不小心踏进过一个没有盖子的排水沟,几乎摔成二傻,这次走回学校,我都在考虑能如何保护好蒋心怡。
要整天在她身边是不可能的,我还得读书,要个电话可以随时联系到她(那时候大哥大已经普及,先进点的翻盖儿手机也出现了)别说我买不起,若是问蒋心怡要?
这怎么有点“趁火打劫”的味道,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走过几个减速带,抬头一看已经来到了校门口了。
对了,我要先找毛大师看看,我口袋的纸花是什么来路。
我门儿也没敲就进去,这猥琐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在跟什么,做贼似得连忙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塞到自己的被子里。
像是一个盒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