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生物课,只要蛇头是这个样子的,那十有八九是有剧毒的。
我们两个连忙喝住紫萱不要妄动,她也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斯斯声,女孩子天性怕这种东西,但又不敢轻举妄动,若是一个不慎被咬一口,这里距离最近的城镇足有两天的路程。
紫萱现在看起来还算是镇定,但是抖动的指尖说明了她的内心还是极度不安的,老黑和老贺听到我们的话,也从这边看过来,见这背上的蛇忙着想过来帮忙,可是他们俩一动,那蛇也感觉到了威胁似得在紫萱的肩膀上面蜷缩成S形。
这是蛇类的攻击姿态,老贺和老黑是老兵,自然知道这个,当即停下脚步两人都抽出了腰上的刀。
“阿彦。。。你帮帮我”紫萱现在斜着眼睛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看起来都快哭了。我也是着急虽然小时候人野在田贩里抓过不少蛇,弄死之后吊龙虾,我也算是个半个弄蛇好手了。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的,身上均匀的分布着红色的斑点,黑色的线从蛇头一直延伸到蛇尾,镶嵌在红斑的周围。显得。。。有那么些妖异。
所以我丝毫没有把握能把它从紫萱的肩膀上面弄下来,而且只要我一靠近这如矛一样的蛇头,就会转向我,做出攻击的样子。
或许有个办法,我用手杖把它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可是老贺给我的这东西也就一米的样子,这蛇我往背后看过去,起码有我一个人长。
我这么做很危险,但是我老毛病又犯了,脑子里有了这个办法就想去做,也不多考虑后果。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这蛇始终盯着我,就当我伸出棍子去挑的时候,这怪蛇往后一仰,我手里的棍子扑了个空,这下麻烦大了,只见现在的怪蛇,犹如是一根紧绷的弹簧被压到了极致,我的攻击一落空,手的距离就在其攻击范围之内,我回收都来不及它就扑杀了过来。
卧槽真是倒霉!
据我后面看一档节目里面说,蛇的攻击能在0.秒内完成,当我脑海中有了一种我完蛋了的思维之后,那蛇头就快要咬到我的手指了。
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一闪白光从我面前掠过,我当时有点吓傻了,反应不过来但手上没有痛感,我抽回来手翻来覆去的看了,还好还好没有被咬到。
可那条蛇呢,正被一把刀带住身子后,直接插进了后面的树杆里。刀柄还在以极快而小的频率摇晃着,这是。。。老贺他现在还保持着甩刀的手势。
“小子!你没事儿吧!”老黑看蛇被自己的哥们给钉到了树上,赶紧过来扶起我和紫萱,并查看我们有没有伤到。“谢了老黑哥,老贺哥。”我站起身子,刚刚的千钧一发吓的我有些腿软但现在人多,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就强撑镇定的样子。
老贺对我点了点头,就走到被钉到树上的怪蛇处,怪蛇只是被刀限制了行动自由,还是狠凶猛。张开嘴巴露出足有一寸多的的毒牙,对着老贺嘶吼。
“这鬼东西还挺凶的!”老贺手上也有一根手杖,他找准怪蛇的七寸所在,一棍子就挥了下去,直接把怪蛇连脊柱一起拍断了。
脊柱一段这东西就没有什么好逞凶的了,过了几分钟也是不动了,老贺过去拔下被插在树干的刀,擦了擦又放进了自己腰间的刀鞘里。“好了我们赶路吧!现在是蛇类冬眠刚出来的季节,这里的灌木又那么多,以后的路小心着点儿,出发吧!”
这一会儿的休息,又弄的大家紧张兮兮的,但至少我的心态有点放正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着点儿玩的心性,总有点:不就是去个地方挖坟嘛的意思,可是现在才出来几天啊。
行尸村!怪蛇!这一切都让自己明白我出来不是过家家的,虽然白家由毛大师威胁着不会对我怎么样,但是这地方也太过凶险了,自己再这副样子是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面的一路上我话少了起来,一心专注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这种神经紧张的感觉久了就让人觉得犯困,但我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和老贺一起在前面开路。
古少嘛则是照顾着紫萱,把她的背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这可是在女神面前表现的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可我总有感觉紫萱的眼睛是一直在我身上瞟着。
我们走到日落的时候已经快要靠近集合点了,老贺在一些树干上看到了前面过去的队伍留下的暗号。现在只要一直沿着这个暗号走就能跟大部队集合。
越走暗号就越多,各种都有!我们三个队伍约定每个队伍都有专属的暗号,而且不同情况也有不同的表现方式,现在已经发现两种了,说明其余两个队伍前不久已经在这里会合了。
这苍茫的大山里知道还有一群自己的同伴就在不远处接应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我们几个的脚步不觉的加快了一份,前面说过这密林子里光线都被树木的树冠给盖住了,此刻的我们差不多都要摸黑前进了,为了安全我们都拿出了绑头式的矿灯,每人一个在头上点亮。
知道队伍就在前面我们也不休息了心里只想着快点找到那两只队伍,可是在前面摸着记号前进的老贺突然把头瞪给关上了,而且转过头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关灯!蹲下!”
“老贺,又怎么了?”在最后的老黑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暗号他也见到了,眼看会和在即,这又出啥事儿了啊。所以随即压低声音问,咱们三个也条件反射一般的把自己的头上的灯转灭,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的老贺。
真是要命了这一天都发生多少事儿了,还让不让人安担了。最后的老黑虽然不解但这小组里组长是老贺,他说的话作为军人出身,服从命令也乖乖的把灯转灭。
啪~啪~哒呲一簇火光从前面冒了出来,是老贺点着了野营打火机,我离着他最近,眼睛奏过去看,老贺现在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摩搓着树上的一个记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