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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既罢,众人仍陶醉得回不了神,我轻咳一声,众宾客们才响起了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在他们眼中,闪着浓浓的情意,就连史耀前也讶异不已,我的老婆史名花更离谱,她跑到我跟前,向在场的其他女眷显示着她的所有权。
史名花那以我为荣的神情仿佛在说,我张颖萱是她史名花的老公,别的女人不要抢!
掌声过后,李子渊叹服地问我,“张兄边弹边唱,琴音赛过天籁,所唱之歌,韵律奇特动听,不知此曲此词,出自何人之手?”
李子渊的问题说出了众多人的疑惑,所有人的视线均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潇洒一笑,“曲与词出自不才小弟我。”我怡然自得地剽窃现代老大们的劳动成果。
史耀前定定地看着我,他可爱的娃娃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八成看上我了。
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我,我不舒服地朝视线来源看去,对上了李子渊倾慕的眼神,他的眼光让我异常的不舒服,感觉很不单纯。看来,李子渊是个危险人物,我得小心了。
此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李府的晚宴桌席间,众宾客们开怀畅饮,相互吹虚拍马屁,宴席热闹地进行着。
倐然,坐在我身旁的史名花双眼一闭,从椅子上摔下地,陷入昏迷。
史耀前十万火急地从坐椅上站起,冲到史名花身边,他抱起史名花,让史名花靠坐回椅子上,焦急地道,“名花,你怎么了?”
靠!姓名史的小子,关心他妹妹,纯属正常,可他那如失至宝的神情,未免太过火了吧!
得了,我老婆都不知什么原因晕倒了,我是很担心的。
楚沐怀与任轻风关怀地走到史名花身侧,他们的关心只是出于友好,并无别的情绪存在。
我心急地轻拍着史名花的脸蛋,“娘子,你醒醒……”
史名花依旧深深地昏迷着,众宾客们纷纷围了过来,其中有名宾客执起史名花的手腕,把了下脉,笑着说道:“张兄放心,你娘子没事,她有喜了。”
我脸色胚变,呜呜呜……我老婆怀孕了,那‘种’不是我的啊……呜呜……
楚沐怀与任轻风也是一愣,任轻风淡问,“这位兄台你确定?”
“回侯爷,我是宝和堂药店的刘大夫,看诊无数,绝对错不了。”刘大夫转身对着我说道,“张兄,你娘子昏迷是因为近来吃得过量,吸收不好,食物相克,晕倒了,回去休息下,调节食膳问题就成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吃饱了撑着了,给撑晕喽!”我的话让众人哄堂大笑,我不悦地扫视众人一眼,众人才止了笑声。
楚沐怀与任轻风若有所思地对望一眼,他们的视线瞥向史耀前,史耀前仍旧一脸的焦虑,貌似楚、任二人也看出了史耀前过度关心史名花。
我颓然地垮下了肩膀,在史府一个多月,史名花除了跟我与史耀前接触过多,并没有其他奸夫出现,史名花怀孕了,不是我这个假男人干的,九成九就是史耀前那个真男人干的了!
我脑中灵光一乍,史名花比武招亲,在洞房花烛夜对我下春药,洞房隔天她伪造了处女落红,就不再热情地跟我‘上床’,她跟本就是要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现成的爹!
妈的!阴谋,天大的阴谋啊,这么大个屎盆子扣在萱萱我头上,我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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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归气,可是我老婆都晕了,还是她的身体要紧,我着急地询问宝和堂的那位刘大夫,“大夫,您看,我家娘子现在该怎么办?”
刘大夫细思了下,缓缓说道:“尊夫人既然昏迷了,为免动了胎气,我给她开几副安胎药,好生休养即可。”
李子渊也貌似关心地建议,“张兄,我李府离史府还有些距离,尊夫人既然尚在昏迷中,不好在我府上歇息几日,等尊夫人醒了再回史府调养不迟。”
史名花昏迷了若被移来移去的,是不太妥当,我微点个头,“既然如此,那打搅李兄了。”
“张兄哪里话,能为张兄效劳,是我李子渊的福气。”李子渊沉喝一声,“来人,带张兄夫妇去上房安顿。”
“是,少爷。”李府的一名丫鬟立即对我比了个请的手势,“张公子请跟着奴婢走吧……”
我刚想抱起史名花,史耀前却先我一步将仍在昏睡中的史名花打横抱起,跟上李府婢女的步伐。
“恭喜张兄,贺喜张兄,改日一定要请我们喝小孩的满月酒啊……”众宾客不断地朝我道贺。
我对着众宾客说道,“这个自然。只是现在我张某人的妻子怀孕需要静养,我就先失陪了。”
“张兄如此体贴娇妻,我等又岂能不如张兄的愿呢,张兄,快去吧……”众宾客笑言。
“多谢各位兄台体谅。”我看了眼楚沐怀与任轻风,“大哥二哥,我先走一步了。”
楚沐怀与任轻风同时说道,“三弟,我陪你去。”
“那好吧。”我加快步伐,跟上史耀前走远的脚步,楚、任两位帅哥跟在我的身后。
李府一间雅致的客房内,史名花躺在床是沉沉昏睡,我心焦地坐在床沿,楚沐怀、任轻风与史耀前三人则静静地站在旁侧。
此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药汁走进房来,丫鬟恭谨地道,“张公子,尊夫人的安胎花熬好了。”
我刚想接过药碗,史耀前却抢在了我前面拿过药碗,我只好把床沿的位置让给他。
见此情景,楚沐怀与任轻风都皱了下眉头,姓史的太关心他妹妹了,把我这个正牌老公该干的活都给抢了,史耀前那焦虑的眼神简直焦虑得不正常!
史耀前用勺子舀起勺药汁,凑到唇边,轻轻地吹凉了下,再喂入史史花嘴里,可惜,史名花尚在昏迷中,药汁缓缓自她唇角流了出来。
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史耀前那张娃娃脸上不禁浮上了一丝丧气。
我众史耀前手中拿过药碗,“大哥,还是让我来吧。”
史耀前微点个头,站在床旁默不作声。
、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洁的绣帕,细心地将史名花嘴角的药汁擦干净,我再拿起药碗,就碗饮一口,药汁的苦味让我凝起了眉头,不过,这不碍事。
我俯下身,吻上史名花的唇,耐心地将我口中的药汁渡到史名花嘴中。
见我的举动,房中的史、楚、任三名帅哥瞪大了眼睛。貌似觉得我的举动太不可思议了。
史名花的喉咙里咕噜几声,将我渡到她嘴中的药汁尽数咽下,药汁的苦味让史名花清醒了过来。
她张开眼,就对上我近在咫尺的漆黑瞳眸,而我的唇,依然贴着她的唇。
我怡然自若地坐直身体,史名花脸色酡红地挣扎着坐起身,我体贴地拿起枕头放到她背后,让她舒服地靠坐在床沿。
史名花瞄了眼房中的三个大男人,她的俏更红了,“相公,房中有人,你怎么能如此喂我吃药……”
我笑问,“你是我娘子,有何不能?”
史耀前插话,“妹婿如此关心名花,想来,名花嫁给你没错。”
楚沐怀与任轻风听了史耀前的话脸色一僵,我不置可否,“是么,那可多谢大哥看得起我这个妹婿了。”
史名花瞥了下房内陌生的环境布置,不解地问,“相公,这是哪?”
“哦,这是李探花府中的厢房,你在他府的宴席上昏倒了。你身怀有孕,不便移动奔波,是以,暂住李府休养几宿。”我温声解释。
“这样啊。”史名花点点头,她的神情很自然。
史名花果真早知道有孕,不然,一个初知自己怀孕的女人怎么会连一点惊喜的反应都没有?
见我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角,史耀前轻咳一声,史名花才突然惊觉什么,她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情,“相公说,我怀孕了?”
现在才补救装高兴,你不觉得太晚了吗?虽然我心中如此想,却仍然点个头,“千真万确。”
“那真是太好了。”史名花一脸的兴奋,她试探性地道,“相公,妾身有孕,相公高兴吗?”
我有些我奈地瞟了眼脸色不佳的楚沐怀与任轻风二人,笑着对史名花说道,“娘子你高兴,为夫的就高兴。”
见我这么说,史耀前那张始终紧崩着的娃娃脸才舒展开来,他关心地瞧了史名花一眼,“名花,你早些休息吧。”
史名花乖巧地点个头,史耀前又转望向我,“妹婿,名花有身孕,你要小心照顾好她。”
“她是我妻子,不用你交待,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淡然地应声。
听了我的话,楚沐怀与任轻风两人都有翻白眼的冲动。我知道他们很想告诉我,你是女人,还真把自己当人老公了?
“我就住要隔壁,有什么事,你们过来找我。”史耀前交待着,见我与史名花点头后,他走出了房门。
我对着楚沐怀与任轻风说道,“大哥,二哥,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睡吧。”
“三……弟,我有话跟你说。”楚沐怀与任轻风又是同时开口。
不用猜也知道楚、任两位帅哥是要跟我谈史名花怀孕的事,我郁闷地摸了下额际,“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大哥二哥请回。”
任轻风理解地轻颔首,同“那三弟有事派人侯府找我,我明天再过来。”
楚沐怀也体贴地道,“三弟跟三弟媳好好休息吧。”
待楚沐怀与任轻风都走后,我谴退了随侍的丫鬟,拴好房门,坐回床沿。
我本来想质问史名花为什么给我带绿帽,还怀上了不知哪个男人的野种,可想想,我张颖萱不过是个女人,又能说什么呢?罢了。
史名花深情地盯着我,“相公,我们……早些睡吧,妾身替你宽衣……”
她说着轻轻解着我的外袍,我穿着一袭白色中衣,和衣躺在史名花身侧,史名花的小试探性地在我身上摸索,我捉住她的小手,史名花脸色羞红,“相公,除了洞房那晚,你已经有一个月没碰妾身了,相公不想要妾身么?”
“想啊。”可惜我少了一只鸟鸟。拜托,洞房那晚我也碰你好吧。
“真是想不到,仅仅洞房时的一晚,妾身竟然有幸怀了相公的孩子。”史名花语带娇羞。
靠!我才想不到,我到麟洲来泡个仔,帅哥没娶到,居然娶了个老婆,更加不幸的是我老婆居然给我戴了顶超大号的绿帽!
萱萱我何其凄惨,绿云压顶啊。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个字也没说。
见我不吭声,史名花温柔地看着我,“怎么了?相公?”
我有气无力地道,“没什么,娘子,早些睡吧。”
“相公既然想要妾身,那么就让妾身尽尽为人妻的义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