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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史府,史府外盯梢的人不会注意,穆佐扬买通绿儿给我送信确实比他本人要潜入史府见我来得容易。
皇帝派遣在史府外盯梢的人若发现穆佐扬的踪迹,我想,穆佐扬轻则被囚禁,重则……我实在猜不出皇帝君御邪的想法,君御邪霸道邪气,从来都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赶紧梳洗一翻,穿上一身华丽的白色男装,手执一柄折扇,唤来君御邪找到服侍我的婢女,问道,“皇上哪去了?怎么不见人?”
“回娘娘,皇上他离开皇宫多日,累积了不少奏折没批阅,皇上一早就上驿站处理公文去了。”
我扬起秀眉,“奏折不是应该在汴京皇宫吗?怎么跑到麟洲的驿站别馆里了?”
“回娘娘,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哦,”我点点头,“怎么不见祁王跟靖王?”
“皇上说了,奏折繁多,有些决策需要两位王爷的意见作为参考,皇上特地请两位王爷一同上驿站。
哼,什么需要祁王靖王的意见作参考?君御邪摆明了是怕祁王、靖王留在史府,会跟我暗通款曲(也确实会),因此,君御邪干脆把祁王靖王都带去处理公文。
不过,君御邪真的是个好皇帝。
呵呵,现在老天都在帮我,君氏三兄弟没在,我换个人偷情。
我支退丫环,往史府的大门外走去,离开史府,很顺利。估计君御邪怕我翻脸,没让人公然拦着我不让我出门。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虽然史府盯梢的人没有拦我,可是,我总觉得在我身后,有人盯着我,我突然一回首,大街上平平常常,来往行人甚多,似乎没有异样。
走了一段距离,我又是一回首,这回,我注意到有个穿着普通粗布麻衣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我身边走过。
谅你装得再自然,还是被我发现了,因为,我前一次回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他在跟踪我!
我快速闪身赶往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七拐八弯地,我以为我甩掉了身后的跟屁虫,可是,我的目光在四处搜索,又发现了那只跟屁虫的痕迹。
我不禁眯起眼,仔细看了下那跟屁虫的脸,有点印象,跟着我的这个人是大内高手,皇帝君御邪的亲信,我以前在汴京皇宫里见过的。
君御邪是派人跟踪我,不知他是想保护我,还是防止我偷人?我估计两样都有。
偷人,更具体来说,是偷帅哥,是我张颖萱人生的一大乐事and追求,就是我在现代的爸妈追到古代来叫我别偷人,我还是要偷!
我在现代时,贵为张氏集团董事长千金,为防止歹人绑架勒索,家人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时时都派保镖跟在我身后,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跟踪。
我的轻功再好,估计,这大内高手也不吃素,凭硬本事甩掉他,肯定很难,若直接命令他不许跟着我,更不可能。他明明知道我是皇后,还敢跟踪我,那么,肯定是君御邪下的令,皇帝跟皇后的命令,他自然会选择前者。
我瞟了眼大街左侧的一家布店,店铺内有个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正在买布匹,我狡黠一笑,大步走入布店内。
布店老板见一身锦衣华服的我,笑着招呼,“公子,您需要买些什么样的布料,本店应有尽有,随便挑……”
“不知,老板这儿可有后门?”
“小店没后门的。”
啊要?没后门啊?那我不能从后门开溜了。我又问,“那,可有水喝?”
“当然有。”店老板指了下店内一角的帘幕后方,“里头是小人的居室,简陋得很,客倌您要喝水,进去靠墙边有一口大水缸,里头全是甘甜好喝的山泉水。”
我又不是真的要喝水,我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绽银子放在柜台上,压低嗓音,“老板,我不要你的布料,也不喝水了,一会你看到什么,权当没看到,这银子,就是你的,怎么样?”
店老板一愣,随即乐呵呵地将银子收入袖中,“这个自然,谢过公子。”
我装作四处看了看布料质地,尔后对着旁边同样要买布料的一位年轻男顾客说道,“兄台,借一步说话。”
这位男顾客讶异地看着我,“兄台何事?”
“你进来就知道了。”我掀开帘幕进了布店后头的小居室,那位男顾客也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给了他一绽银子,跟他换了身外衣,我让这位男顾客在布店里多看会布料,背对着大街,让街上盯梢的大内高手将那位男顾客误认成我,于是,穿着男顾客衣服的我,微垂着头,不急不慢地混入大街人群。
而那位店老板看我与那个男顾客交换了身衣服,识相的当没看到。
我混在人流中走了四五十米远,一回首,发现那名大内高手还在傻不隆咚地盯着布店里的那个穿着我衣服的男顾客,我不禁咧嘴一笑。
哈哈!甩掉古代的大内高手,可比甩现代的保镖有成就感多了。
我奸笑着朝西街的华兴客栈走去。
我站在华兴客栈门口东西张望了一下,一名从我身旁经过,带着斗笠的男子拉住我的小手,就往华兴客栈的二楼走。
我刚想甩开他,可他手心的温度,那种令我安心的感觉,以及他熟悉的身影,让我清楚,拉着我的人,是御医穆佐扬,我立即顺从而又期待地跟在穆佐扬身后。
进了华客栈位于二楼的厢房,穆佐扬关好门,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张绝色俊秀的帅脸。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望着我,他璀璨若玉般剔透的眸子里盈满深情,蕴满波动,他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低嘎地呢喃了声,“萱萱!”
薄薄的水气蕴上我漆黑明亮的瞳眸,“佐扬……”不出声还不知道,一出声才发觉,我的嗓子不知何时早已哽咽了。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那重重的力道将我搂疼了,我没有挣扎,只是深深地感受着穆佐扬想我爱我的那颗真心。
“我想你!我想你!萱萱,我好想你!想得我快疯了!”
穆佐扬深情低沉的话语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微微颤抖,“佐扬,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我的语如同一股甘泉流入穆佐扬的心田,穆佐扬激动地抵首吻上我红嫩的樱唇,四唇相触的一刹那,那种唇与唇相触的滑美感觉令我与穆佐扬双双一震,一抹久违的柔情同时盈上我与穆佐扬的眼帘。
穆佐扬的舌头灵活地橇开我的贝齿,滑入我的小嘴中,与我的舌头深深交缠。我的丁香小舌极力地回应他的吮吻……
跟穆佐扬接吻的感触,滑柔爽畅,甜美幽润,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深深的缠吻仍在继续,我明润的不眸中蕴上浓浓的**,穆佐扬眸中深情的眼光也被**裸的**所取代。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我跟穆佐扬很快便全身**,我的小摸上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膛,随即他胸膛上的起伏不平让我蹙起了眉宇。
我轻轻推开穆佐扬,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长状疤痕,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谁干的?是谁伤害了你?”
穆佐扬轻叹一声,“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猜到了。”
我双拳紧握,“是君御邪,对吗?”
“除了皇上,萱萱认为还有什么人能动得了我?”
穆佐扬的话算是承认了这事是君御邪做的。
穆佐扬的武功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却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高手,要伤他不容易,更何况,穆佐扬是神医,他精通用毒之道,除非他自愿,谁能伤他?
君御邪是穆佐扬的救命恩人,与穆佐扬也是君臣关系,能动穆佐扬的,就只有君御邪。当然,其他要人伤害穆佐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
穆佐扬的身躯修长精瘦,原本完美无暇的身体却多了丑陋的疤痕,这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鞭打出来的。
我的心一阵狠狠的抽痛,依偎在穆佐扬怀里,我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穆佐扬身上的伤疤,清莹的泪珠挂上我的双颊,“你……很疼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萱,别哭,这伤疤都结珈了,不疼了。”穆佐扬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水,“一个多月前,皇上察觉你没死的事,查到我身上,我什么也不肯说。皇上自然命人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穆佐扬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头沉痛,我立即将穆佐扬**的身躯从头到尾审视个遍,果然发现他的十指关节间有被夹伤的痕迹。
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背叛了君御邪,君御邪的做法没错,可是对我来说,穆佐扬是我心爱的男人,他受了伤害,我真的好心痛,可我不知道该不该为穆佐扬报仇,若我伤了君御邪,我想,我的心一样不会好过。
我泣不成声,心痛异常,“佐扬,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穆佐扬俊眉深锁,“萱,其实,皇上没要我的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别难过……”
穆佐扬见我的眼泪越来越多,是有止不住的加工,他心头一急,再次低首吻上我红嫩的朱唇,这一招,很有效地止住了我的泪水,却助长了那股早已蕴藏的**。
绵长而又湿热的吮吻过后,我樱嫩的朱唇娇艳欲滴,穆佐扬看得心动不已,下身的炙热昂扬早已坚硬肿胀。
穆佐扬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言,他一把打横抱起我**的娇躯,走向大床,将我放在床上,压上我完美的**。
我眼含淫欲,期待地瞅着穆佐扬俊秀的面孔,穆佐扬强忍住下身勃发的**,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纤细白嫩的颈项,我的小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饥渴地摸索……
穆佐扬的薄唇从我嫩白的颈项吻到我高耸饱满的酥胸,含住我敏感的**轻轻舔咬,又酥又痒的感觉令我的娇躯一抖,**的呻吟无法抑制地自我樱润的红唇逸出,“嗯……”
在穆佐扬的舔逗下,我的两粒**变得更坚挺敏感,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眼眸享受着穆佐扬爱抚我的娇躯,倏然,我紧窒的幽径内被穆佐扬插入一指,他的手指在我紧小的花园内来回制动,渴望被‘爱’的感觉冲刺着我的感官,我难耐地低吟,“嗯啊……佐扬,别折磨我……”
“折磨你?不……萱萱……我是让享受……”穆佐扬眸中的**燃烧,他从我体内抽出手指,“萱,你看,全是你的蜜液……你正面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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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湿,也是为你而湿”我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启动,双腿张得很开,“佐扬我等着你填满我”
穆佐扬喉头一紧,他吻住我娇嫩的红唇,胯间硕大的炙热对准我的的腿缝间,猛然插入,深不深与我结为一体。
被填满的充实快感令我舒服地闷哼出声,“嗯好舒服”
穆佐扬眉头紧攥,神情似痛苦,似欢娱,他下身巨大的昂扬劲猛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
“啊噢噢佐扬你好棒”我微躬着身体一,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的撞击,他巨大的饱胀又长又硬,插得我又爽又快活,他插得越狂猛,我就越是温柔承受,彼此间极度的配合,使我跟他在身体上都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
跟穆佐扬做了两次爱,估计消耗了近三个小时,欢爱过后,我依偎在穆佐扬怀里,将小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倔胸前的一条条疤痕,“佐扬,你身上的伤痕让我好心疼,”这句话是真的,但下一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凝起眉,停了下,又道,“我宁愿挨打的是我,也不愿你受伤。”这是不可能的,留那么丑陋的疤在身上,还是留你身上得了,再说了,我最怕痛了。
不要说我很虚伪,我这样做是给穆佐扬本来就在我身上的心,再扣一道枷锁,只要能扣牢帅哥的心,虚伪一点又何妨。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凝视着我,他的大掌捉住我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萱,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丝伤害!我会用性命保护你!”
“嗯。”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
穆佐扬轻轻抚顺着我的一头乌黑青丝,“萱,跟我走吧,我们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
我身子一僵,穆佐扬紧张地盯着克,“萱萱,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我心里装的帅哥太爽了,怎么能跟你私奔呢?
我轻叹一声,“相信你也知道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为妻,史名花身怀有孕,她腹中孩儿是她的心上人一个叫江离竹的男人的。江离竹现在遇到了点困难,恐有生命危险 。我把史名花当妹妹,不想让史名花守寡,等为她解决了事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