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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番外 情之一字(1)

  "咳咳、救、救命..."小女孩不会水性,直直的向下沉去,他不过想静下心,她却打破了沉静,他折过身游去,顺手将她拎到岸中,然后转身离开,却被她拉住衣角。

  "放手..."他回过头去,冷冷的命令道。这个傻女孩却恍若未闻,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瓶,病态的皮肤在月下毫无血色,小声道,"你流血了,爹爹说过,要擦药..."

  许是因为她的弱小,许是因为恳求关心,他停下了脚步,没有甩开女孩,席地而坐望月,任他为她擦药,那时候,他的心里感到丝丝温暖,便开口问道,"我叫南宫凝渊,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动作一滞,露出绝美的笑,"我叫水惊语..."

  那一夜过后,他再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却牢牢记住了他的名字,等他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深得父皇的赞赏,父皇虽然从未说过,但他可以看得出来,所以父皇依约将黑翼军交给他,他便离开了华都征战沙场...

  他以自己的实力,在疆场上一次次证明自己,十五岁那年,一举平定塞北战乱,从匈奴的手中夺回十七座城池,然后率兵回到了皇城...

  那一刻,他满载而归,被世人誉为战神,成为风啸国的骄傲...

  在热闹的庆功宴上,母妃没有资格参席,父皇则是拍着他的肩膀,虚伪的向世人宣布,"渊儿,你不愧是朕的儿子,朕为你骄傲..."

  多么虚伪的言辞,多么可笑的演戏,但在世人的眼中,他是天子最宠爱的皇子...

  他讨厌这样的虚伪,借口逃离了这样的宴会,随意在御花园散心,却听一阵哄闹声,似是有人在互相推搡,再闻"扑通"的闷响和水花飞溅的声音,应该是有人落水了...

  这种讨厌的宫斗,这种玩烂的花招,他实在懒得理会,本想快步离开,却听一道尖锐鄙夷声,"贱人水惊语,竟然敢觊觎国师,本小姐绝不饶你..."

  水惊语?是她吗?

  南宫凝渊脚步一顿,闪电般移至湖边,脚尖轻点水面,一把拎起湖中女子,然后将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就往宫殿走去。

  "咳咳,你、你是..."她脸色依旧惨白,身体也略显"粗壮",不过南宫凝渊没空注意这么多,只是冷冷回了一句,"南、宫、凝、渊..."

  屋檐上滴落的雨,似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

  落地的滴答滴答声,似一曲冷清的旋律,奏响着寂寥与落寞。

  宫人撑着一把纸伞,在宫殿外来来回回,在滂沱的大雨中,却见一抹小小的身影跪在地上,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中衣,衣服被雨湿透了紧贴在身上,额头的黑发滴落着晶莹水珠,即使被冷的瑟瑟发抖,仍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狭长的眼眸透着丝丝怨恨。

  这时,屋中的一名中年宫女走到门口,心疼的看着跪在雨中的少年,对一旁绣花的美貌妇人道,"皇后娘娘,太子年纪还小,您这样对他,会不会有点太苛刻了..."她的态度十分恭敬,语气却带着责备和不满。

  "怎么,你心疼他了吗?倒是比本宫还心急,这劣子撕书打夫子,若不给他一点教训,日后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苏之岚捏着绣针的手一顿,斜瞥了雨中瑟瑟发抖的男孩,美目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连说出来的话都不带一点感情。

  "奴婢...不敢。"妗玉轻叹一声,还是低下了头。皇后诞下龙子之后,虽被皇上封为太子,但这凤鸣宫的门,皇上却许久都不曾踏过了,只有太子身体抱恙,或者皇后略感不适时,皇上才会例行公事般来此探视一番。

  自上次在小亭用过膳后,皇上已经有半年没来了,也难怪皇后又要折磨太子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太子便生病了。

  也是,被暴风雨吹大了一夜,就是一棵参天大树,也会被折枝摧叶的。

  听闻太子生病的消息,这凤宁宫中也迎来了久违的人。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推门而入,男子刀削般的俊脸呈现眼前,苏之岚端着药的手一顿,微微的弯下腰,语带哽咽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

  "若儿,怎么样了?"不等她说完,南宫浩宇便打断了她,语气带着几丝不耐。

  苏之岚身子一僵,脸色煞时变得难看,紧抿着唇不语,略带几分薄怒。

  他的心中从未有她,连眼中也不曾有过吗?

  一旁的妗玉看出端倪,忙上前一步道,"回禀皇上,昨夜大雨,太子偶感风寒,娘娘已经请了御医,御医说并无大碍..."

  "若儿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更是风啸国未来的储君,你们都好生照顾着,不得有误,否则朕唯你们是问!"南宫浩宇对着宫人冷言冷语,目光却始终望着苏之岚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无声的警告她切莫再耍花招,然后冷漠转身的离开,绝情的连头都不曾回。

  太子身份尊贵,这凤鸣宫中除了皇后,还有谁敢动他?

  哼!苏之岚,你最好给朕收敛些!

  南宫浩宇冷哼一声,霸气将手的负在身后,眼带几丝轻蔑和愤恨,也逐渐加快了脚步,似乎多留这里一刻,都让他无法容忍。

  明黄色的身影在万人簇拥下消失,留下的只有微湿的地面,门口苦笑着守望的人,还有未曾放晴的天空,就如同的苏之岚的心,总是乌云漫天,万里阴霾。

  "咳咳,咳咳..."躺在床上的男孩痛苦的咳嗽着,殷切的目光注视在久立不动的母后,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但等热腾腾的药都凉了,母后还是倚在门口望着早就消失的伟岸背影。

  他生来就是太子,如斯显赫的地位,如斯尊贵的身份,带给他的,却只有寡淡的亲情、血腥的算计、浓重的阴谋...

  他虽是不受宠的太子,有母后和舅舅的拥戴,但这太子之位,却是朝不保夕是,随时都要人头落地...

  碍于太子这个头衔,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生怕说错一句话、一个字,便被他记恨于心,日后满门抄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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