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闪而过的黑影
他便回头摸了摸照片,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看看这些白皙的肌肤,在墨水下有淡淡的红色的痕迹,可是又不明显,那是因为墨水覆盖了刺痕之后,伤口渐渐愈合……等到这些墨水愈合后,就被人杀了。”
片刻寂静过后,白薇薇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平静的白烨,他淡定地好像那些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白薇薇说:“你知道,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或许纯粹只是爱好,或许,是有其他的目的也不一定。”白烨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白薇薇,白薇薇闻言一颤,旋即她又恢复了镇定,她这些年看惯了这些腥风血雨,做这一行,她往往能从尸体上看到死者生前遭受的一切,亦或是死后被残忍的对待。
白薇薇抿了抿唇,两人都沉默了,就在此时,有人猛地打开了门冲了进来,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一个身影猛地朝白薇薇扑了过来,白烨正要出手将那人制服,随后就听白薇薇一声:“师兄你等一下,这是我……朋友。”白烨一愣,来人正是肖莫,肖莫抱着白薇薇,白薇薇发现他的脸没有血色,就在犹疑间,她感觉小腹一阵炙热,湿漉漉的东西粘上了她白色的工作服,她心头一震,肖莫受伤了。
“怎么回事,突然就受伤了。”白薇薇赶紧把他给扶到一旁的床边,白烨已经动手给肖莫止住了血,白薇薇还没有回过神,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曾和肖莫通过电话旋即就受了伤,难道是他在医院受得伤吗?
肖莫一边抽气一边看着与他不相上下拥有英俊外貌的白烨,刚才走听白薇薇叫她“师兄”,两人深夜会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非他突然闯进来还不知道会大声什么事情,叫肖莫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幽怨,白薇薇眉头一挑:“你还有闲工夫瞪人,冒冒失失的,你是被张惠伤到了吗?”
“不是。”肖莫才回过神,他刚才盯着白薇薇盯得太入神了,听到她的声音他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一般,一脸懵地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前。
肖莫还在巷子里如同幽灵一般的游荡,他感觉脚步声就在前面,可是下一刻走好像到后面去了,他心中发毛得想莫非还真的有鬼,立马冷汗直流,就想快点离开那个鬼地方,再奔跑的途中,他猝不及防地被人从右边的甬道捅了一刀。
登时肖莫就反应了过来,他反手就想制住行凶之人,可是只看到一个残影,甚至连身高都不记得了,那一刀刺的很深,肖莫当即就跑了过来先白薇薇。
“我是法医。”白薇薇翻了一个白眼,“莫非你是跑过来让我解剖的吗,你就不能动点脑子哪,我让你办点事也办不好,我服了你了。”白薇薇毫不留情地打击他,肖莫登时十分委屈地撅起了嘴,控诉说:“好啊,你有了师兄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我早就知道该是这样的结局,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接下来的话,他自动地在白薇薇的目光中消音了。
白烨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不可思议地问白薇薇:“薇薇,你和他?”
“师兄,现在不是关心这中事情的时候吧。”白薇薇十分无语地看着眼里发光一脸八卦好孩子的白烨,心头隐忍着怒气不发出来。
白烨收起困惑,旋即,白薇薇问肖莫:“怎么回事,你看不清吗,是大人……还是孩子,他又为什么要伤你呢,如果你只是路过,他根本没有要伤人的必要……”说到这里,白薇薇顿了顿,她和肖莫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是凶手。”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干嘛跑过来伤我啊!”肖莫心疼地摸了摸小蛮腰,心想幸好没有伤到肾。他就无语了。他不过就是在巷子里瞎逛,也能被杀人凶手给盯上,他冤地无处宣泄,他怎么那么倒霉,总是摊上事!
白薇薇看他委屈,终于良心发现对他暖严几句,随后就把白烨介绍给了他,简单粗暴的说白烨就是她纯粹拉过来当帮手的,尽管肖莫再哀怨也没有用了,白薇薇也就不勉强他去医院,就在肖莫另一天到警厅的时候,老刘突然说了一个令他十分震惊的消息。
“你说房芳有精神障碍?”肖莫口中的煎饼都来不及吞下去,听到老刘的话他赶紧将错位的下巴挪了回来,他心跳加速,有点不敢相信。
老刘斜睨了他一眼,,嫌恶地递给他一张纸,随后就给他解释:“就在你还窝在被子里得时候,房芳的妈妈一大清早过来说,她的女儿被检查出来得了精神障碍,我们还在纳闷呢,她说都是被我们警察逼疯的,于是将女儿带回家,让我们不要再插手她女儿的事情。
“所以……”肖莫耸了耸肩头,满脸惊喜地说,“我没有事干了,乖乖,他们砸了我的饭碗。”口中这么说,肖莫心头却十分震惊,他如今不知道怎么去和白薇薇解释,这次估计不止是一顿臭骂那么容易,他有点担心想起房芳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当然,这么重要的目击证人我们是不会让她带回来,所以我们他送到了张主任那里去治疗了。”老刘悠悠说了一句,局里还是比较相信张震的,通过张震的催眠,或许真的可以让放荡变得正常,顺便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弟弟也是满重要的目击证人。我能不能见见他。”这一口气肖莫憋了好久,终于娇羞地瞥了老刘一眼,说出了这个很有点过分的要求,而他得到的结果就是老刘的一计棒槌,老刘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臭小子,我白教了你那么多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肖莫赶紧捂住头,把见埋在胸前,还不要命得说:“要打别打脸啊那可是我如把妹的唯一资本了。”办公室里传出了肖莫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甄城刚巧路过,听到了某人熟悉的声音,他脸上一阵难看,而后却颇为幸灾乐祸第笑了出了声,没有一丝怜悯地直接路过,丝毫不想伸出援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