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战士开口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挡我的去路?!你可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山崖下救起君问天的那位。
老人笑道:“老子我知道你是那什么执法者,也知道你想去抓那小子。不过呢,今天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还是回去守着两界的通道吧。”
金甲战士喝道:“哼!你既然知道我是执法者,就应当知道这人界的规定!那人已经违反了规则,我正要前去将其诛灭!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守护者可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哎哟!你这娃娃好大的口气啊!”老人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令牌,在金甲战士的面前晃了晃,笑道:“小娃娃,你可认得此物?”
“啊?”见了令牌,金甲战士也是吓了一跳,连忙施礼:“不知是前辈驾到,晚辈言语上冲撞了前辈,还请前辈责罚!”
“罢了罢了!”老人挥挥手,说道:“以后这个小子的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知道么?”
“呃……”那金甲战士疑惑道:“恕晚辈愚钝,请问前辈此人是何来头?竟然劳动您老人家亲自前来?”
“那就是个不成气的东西!老子看见他就烦!只是受人所托,没有办法!”老人不耐烦的说道:“你回去吧,老子我也要走了。”
“噢,既然是前辈的朋友,那这件事情就算了,晚辈告辞。”
“嗯,我会去找你师父他们说明的!”
“谢前辈!”
说罢,金甲战士化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际。
老人转过头,看着皇宫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自言自语道:“这小子还算不错,也不枉我如此栽培他,现在总算是有点样子了。”
而后老人身影渐渐的消散在天空之中。
等到天空中的雷云渐渐散去,君问天将气势褪去,片刻才恢复了正常,飞身落到了地上。
众人赶忙上前迎接。
李书摸了摸心口,笑道:“问天啊,刚才真是吓死老夫了!老夫还以为你被那紫色的火焰烧没了。”
君问天微笑道:“李伯伯不用担心,你看侄儿现在不是毫发无伤么?”
“呵呵,二少爷真是太厉害了,刚才我等都被二少爷那股君临天下的气势折服啊。”彭一仁说道。
东方野大大咧咧的说道:“真是太好了,二少爷如今比神仙都要厉害,咱们以后可是有福了!”
众人听了皆哈哈大笑。
西门天松指着萧然与赵氏说道:“问天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两人?”
“这赵氏与丞相勾结,制造了后宫血案,还是交给萧成自己来决断吧。”君问天对李书说道:“李伯伯,这件事情还得您多费心了。”
李书笑道:“这是老夫应尽的责任,明日我就将小皇子带回宫来。”
瘫坐在地上的萧然听闻后一把抓起赵氏的衣领,面目狰狞道:“贱人!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好歹毒的心啊,那可是朕的儿子!你为何想要将他害死?!”
赵氏见阴谋败露,发疯似的狂笑道:“你有一个云儿不就够了么?!为何还要想方设法的再生一个孽种出来?!自从那小孽种出生以后,你对他百般疼爱,整日泡在那贱人的宫中,几年都不来我宫中看我一次!你知道我天天晚上想着你在那贱人宫中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么?!你知道我每次看到那小孽种的时候都想亲手掐死他么?!”
“哈哈哈哈哈哈!为了这小孽种以后不威胁到我云儿的皇位,我只有将他杀死!不!还要将那贱人也一起杀死!”
看着近乎疯狂的赵氏,李书叹了口气,说道:“自古宫闱争斗不休,这个皇位也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
萧然一把将赵氏推倒在地,而后跪倒在地上,紧紧的抱住李书的脚说道:“李兄!成儿是不是在你那里?!他还好么?!朕日夜思念着他啊!能让朕见见他么?!朕就看一眼啊!”
李书心中有些不忍,别过头去。
萧然见李书不理自己,转而看向君问天,哭着祈求道:“问天贤侄!朕当年也是受了那赵忠麟的蛊惑,鬼迷了心窍才铸下大错,朕对不起不悔兄弟啊!”
说着就要磕头,彭一仁上前一脚便将萧然踢翻在地,上去揪住萧然的衣领,怒吼道:“你这个畜生!老元帅当年待你如手足兄弟,这天极帝国建立之时我等本来是拥护老元帅登基称帝,可老元帅却把位置让给了你!”
“你当年与老元帅义结金兰之时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生生世世永不背叛!当时我与李大人、东方兄弟等人都在场!”
“才过了几年时间,你当上了帝王,你就把当初的誓言统统都忘记了!君老元帅一家对你萧然忠肝义胆!你呢?!”
彭一仁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得萧然满嘴鲜血,“你这个畜生!竟然怀疑君老元帅要谋反?!你的良心是不是让狗给吃了?!”
“事到如今你还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彭一仁狠狠的抽着萧然的嘴巴,自己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也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下,彭一仁丢下已经昏迷过去的萧然,眼含着热泪面对君家的方向跪了下来。
“老元帅!昊天将军!你们看见了吗?!二少爷已经将萧然这个畜生擒下了!等下就带着他来祭奠你们!”
听见彭一仁话,四周的老将无不黯然落泪,一些当年跟随过老元帅跟昊天将军的老兵都已失声痛哭!
东方野抹了一把眼泪,上前将彭一仁拉起,“老彭!难过什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应该高兴才对!”
西门天松说道:“东方说的对!大家应该高兴才是!”
李书上前拍了拍君问天的肩膀,说道:“问天,你家那边我也已经安排好了,我已经派人昭告天下,为君老元帅平反!”
“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李大人,你将萧然带走吧。”
君问天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那就辛苦大将军跟李伯伯了。”
“去吧,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就过去。外面已经都安排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李书说道。
“好!那我们回头再见!”
君问天说完,从李书手中接过了一方白绸,系在头上,转身走下了看台。
片刻之后,整个队伍已经准备整齐了。
皇宫的大门被打开了,君问天骑马走在最前面,彭一仁与东方野等人分居左右,赵氏与赵忠麟被关在了一个囚车之中,后面则是数万披麻戴孝的官军。
当然,为了不对日后萧成的统治造成什么影响,君问天并未将萧然放置于囚车之内,而是将他绑在了囚车的下面,也算是给足了这个帝王面子。
此时大街小巷早已经贴满了为君家平反的告示,老百姓们本就对君家当年冤情心中不忿,而对赵忠麟一家这几十年的暴行又恨之入骨。
见到告示以后,各家各户奔走相告,见大军从皇宫中走出,百姓们也是自发的在道路两边等待,看到囚车中的赵忠麟与赵氏,百姓们有的往囚车里扔臭鸡蛋跟烂菜叶,有的哭喊着扑上来抓扯,赵忠麟与赵氏两人在囚车中吓得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君问天也不阻拦,队伍就这样慢慢的在国都环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君家大门前。
此时君家大门前已经聚集的大量的百姓,将整条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君问天示意队伍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抬手施礼道:“在下君问天,请问各位乡亲在此等候是有什么事情么?”
那为首的一位老人拄着拐杖,在一个老妇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
“问天,还记得老夫么?!”
君问天仔细看去,这老人不就是小时候教自己读书认字的司马万山先生么?
“司马老师!二十多年不见,您老还好么?”君问天施礼道。
司马万山颤抖着伸出手,君问天赶忙上前搀扶。
“问天啊,当年你君家遭遇不幸,老夫心中不忿,纠集一群文人去皇宫为老元帅申冤,可恨那赵忠麟不仅派人将老夫的腿打折了,还派人日夜监视我家,不准我外出!老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卧床至今已有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来,老夫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为老元帅申冤呐!眼下老夫已到了风烛残年,本以为今生无望了,哪知苍天果然开眼了!问天你居然没死,还将这恶首赵忠麟抓了起来,老夫听闻,便立刻叫夫人将老夫带到此处,为的就是想亲眼看到你为老元帅报仇啊!”
“老师!”君问天此时已经泪流满面,“这些年让您受苦了!问天对不起您!我君家对不起您!”
司马万山用颤抖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君问天的脸,将君问天脸上的泪痕擦去。
“孩子啊!在这里等候的都是穷苦的老百姓,他们以前都受过君家的恩惠,今天他们是自发来这里祭奠老元帅的。”
“乡亲们!承蒙你们对我君家的厚爱,问天在此谢谢你们了!”说罢,君问天对着人群深深鞠了一躬。
人群中有人说道:“君公子不用如此,君老元帅爱民如子,我等都是自愿来此的。”
“谢谢你们!”
说罢,君问天搀扶着司马万山向前走去,人群自动闪开了一条通道。
两人来到门口,君问天将大门敞开,此时君家的灵堂已经设好了,老夫人见君问天回来,高兴的流下了眼泪。
一旁的君若兰也是满脸泪水,对老夫人说道:“母亲,二哥回来了,您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哭了起来。”
“为娘这是高兴啊!再说了,你这个丫头还说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