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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逸叹息道:“我说江大小姐,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不就一个方向盘三个踏板一个杆吗,我看洪叔和伯父开过了,熟的很。”
谢雨菲在副驾上听见辰逸之言,“噗嗤”一声笑道:“清雅,这人好有意思啊,我突然想起一句话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看他还真以为看见过猪,就当吃过了猪肉了。”
辰逸不服气道:“又被小看了吗,怎么,你们不相信我?我这个人记忆很好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江清雅将法拉利开到一处宽阔的地点停下对辰逸道:“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怎么个赌法?”
“你若能将这车开动围绕这广场一圈,我就认了你这个保镖,你若不能开,那你自己走人,如何?”江清雅一脸得意之sè。
谢雨菲插嘴道:“别啊,这车撞了怎么办?”
江清雅坏笑道:“那就更好了,我就有理由说服我爸,把他给咔嚓了。”
谢雨菲摇摇头道:“那得,我还是下车吧,你们得瑟去。”
“别啊,雨菲,你就待在副驾上,万一这骗子失控,还能挽救一下。”
“哎,你们啊,我说辰逸,但愿本小姐不会被撞个头破血流,不然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
”
谢雨菲摇摇头道:“我说你土,还真是土到家了,这车啊,是音控的,嘘……ENGINEGO!”
辰逸感受着引擎传来的震动之声,抓了抓头,面露尴尬之sè道:“原来这大家伙还通人话啊,坐好了啊,我要开车了!”
谢雨菲和江清雅赶紧系好安全带,等待着末rì的来临,引擎声变得稍大了一些,辰逸右手一动,左脚一松,右脚一紧,法拉利缓缓而动,辰逸握住方向盘,专注地开着车,至到两三圈过后,辰逸才问道:“这玩意儿怎么熄火?”
江清雅满脸不服气道:“小子,你装什么猪吃虎,你原本就会开车对不对?敢欺骗本小姐?”
“怎么会,我说大小姐啊,你不会耍赖吧,谢大小姐,快告诉我,这玩意儿怎么熄火!”
“不用熄火了,我看你神sè激动,想必也没开过这样的好车,向前走,左转两个弯,到风华俱乐部停下就可以了。”
辰逸点点头道:“还是谢姑娘好,你坐好了!”辰逸一开始还开得很慢,不到一分钟之后速度便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时速表的指针已经打到了红sè告jǐng区域。
看着闪电般退后的风景,谢雨菲有些惊慌道:“慢一点,慢一点,你这是闹哪样啊。”
辰逸转身过来道:“很快吗?我油门都还没踩到底呢?”
江清雅反而很刺激地说道:“过瘾过瘾,你果然是个骗子,你以前是个赛车手?”
“不是,我真的是第一次开车,不过我总觉得比我跑步慢了许多,要说优点呢,就是能载不少人,不然完全没跑步有乐趣。”
谢雨菲笑道:“你这人还真有趣,你能不能不说大话,跑步比这个快,你就吹去吧,哎,到了,把车停在前面的车场。”
“ENDCAR!”
法拉利的引擎之声安静了下去,关好车门,江清雅对辰逸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要去的地方可不是什么善地,你确定要去吗?”
“来都来了,哪有退缩之理,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去得。”江清雅和谢雨菲对视一眼,坏坏一笑,往俱乐部里面走去。
幽暗的霓虹灯下,半裸露着身子的舞娘们用力地蹭着钢管,圆滑俏臀有一种**的诱惑,甘油涂抹的胸部仿佛随时都要爆炸一般,发烧音乐刺激着躁动的人群,墙角处,一对对男女发出长长的喘息之声,身体猛烈地碰撞着,一名挥洒着汗水的卷发男子似要把对方**着的女子掐死在怀中一般,喉咙里传出的呻吟之声让墙角充满了靡靡之音。
辰逸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叹息道:“这真是个疯狂的社会啊。”
江清雅和谢雨菲恍若未见一般,穿过嘈杂的舞厅,进入一间昏暗桌球室。
桌球室内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一人脸上有一道疤,头发剃去左边泛红,右边的一半长过肩头,将一右眼隐藏在头发之下。
辰逸三人的到来引起了此人的注意,他突然甩了甩头发,向辰逸三人走来道:“哟,这不是咱江源市的两大千金吗?怎么,上次输在我手里不服气,这次找了帮手?”
江清雅说道:“呸,二狗子,别以为你在这里称霸一方本小姐便怕了你,上次输球给你是因为万家豪那混蛋在一旁干扰我,这一次,本小姐一定要让你心服口服!”
“哟,听江大小姐的意思,这一次是志在必得了,我李二也不是怕事的主,你要赌球,我接着就是,虽说你们家大业大,像我这样的混迹地下的人不敢对你怎么样,可是我李二从不赌没有彩头的球,你说说,你赌什么彩头?”
江清雅突然指了指辰逸道:“看见没,这是我新请的保镖,如果你赢了,我就把他让给你当小弟,如果我赢了,你得帮我揍万家豪,免得他一天烦着我。”
李二眉头一皱道:“揍万家豪?亏你想得出,不过话说回来,我李二斯诺克打遍江源市无敌手,就算我吃些亏,也跟你赌了,不过你这位保镖就一小白脸,我没啥兴趣啊。”
被人忽视一旁的辰逸突然说道:“市井之徒,豪门腐女,这个世道怎么了,难道真是闲着蛋疼?”
李二听见辰逸之言,猛拍了一下桌子道:“哟,哪来的小子,你以为傍上了富家千金我就怕你了,市井之徒怎么了?**也只是个保镖而已,保镖啊,知道吗,看门的!一抓一大把啊。”
江清雅突然说道:“二狗子,请注意你的言辞,本小姐虽然不待见他,但他也是我爸请来的。”
“那得,我李二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你让他给爷赌一把,我就放他一马如何?”
“行啊,不过李二,本小姐呢也有些rì子没玩了,且让我先玩一把,给某个呆子示范一下,雨菲来,接着!”清雅丢给雨菲一根球杆,两人竟旁若无人地比拼起来,完了一局之后,还不忘向辰逸投来挑衅的目光,言下之意是,小子,看会了吗。
辰逸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看来今rì这大小姐是要让自己出丑,好知难而退了,虽说自己也不屑当这个保镖,但总不能不买老道士的面子,他上前一步对李二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但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怎么个赌法?”
“嗯?哈哈哈,斯诺克会吗?”和李二一伙的人皆是嘲笑不已。
李二说道:“既然你不懂,咱就来点简单的,咱们比杆,谁能用最少的次数将这些求全打进去,谁就赢怎么样?”
辰逸拿起一根球杆道:“随便你,既然规则是你定的,你先请吧。”
李二吐了一口痰沫,用粉擦了擦球杆,自有一个小弟将球摆好,李二手握球杆,“啪”的一声,白球将十五个不同颜sè的求撞开,并有一个球进入球洞,接着又是十连杆,十五个球纷纷进入球洞。不得不说,光凭这一手,李二在球艺上还算有些真本事。
李二面露得意道:“该你了!”
辰逸面sè不变,将球拾起出来摆好,手握球杆,手中一阵奇异之光一闪而过,右手一运力,“啪”的一声,白球如闪动的幻影,只听得“噼噼啪啪”几道碰撞之声过后,除白球外的所有球皆落入洞中,辰逸抚摸着球杆,暗道:“可惜这上好的楠木被做成球杆真是苦了你了。”
李二擦了擦眼睛,以为是看错了,可是所有的人皆是面露吃惊之sè,可见这一定不是幻觉。
李二不可置信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作假对不对?”江清雅和谢雨菲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之sè,这个保镖,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