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某监狱。
“046,有人来看你!”
正在洗厕所的谢雨晨拿着马桶刷,回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狱警罗维辉:“教官是在叫我吗?”
罗维辉不耐烦地瞪了谢雨晨一眼:“这里有几个046?不叫你叫谁?赶紧跟我走!”
“哦,好!”谢雨晨连忙放下手中的马桶刷,沾满水的手在囚服上胡乱地擦了擦,激动地紧跟在罗维辉身后。
会是小云吗?一定是她吧!自从谢雨晨被带到这所监狱,已经五个月了,从没人来探望过他。虽然不愿让萧云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但对萧云的思念却如狂潮般将他淹没了。
经过门口时,同狱室的皮条满眼污.秽地盯着谢雨晨,还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谢雨晨扭头瞪了皮条一眼,没吭声,低头跟着罗维辉走出了狱室。
进入单独的接见室,看到隔着桌子坐在对面的陌生男子,谢雨晨满头疑惑。
“坐下!”罗维辉将谢雨晨按在椅子上,转头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海哥,你们聊,但只能十分钟,我怕……”
“放心吧!有劳了!”蓝海站起来,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塞进罗维辉的衣兜里,打发他离开。
“谢雨晨?!”蓝海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明知故问,“你的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在狱中生活得不如意嘛!”
“你是谁?大老远来,不会就是为了奚落我吧?”被人戳到了痛处,谢雨晨冷着脸,语气不善。
从来到这个监狱里,谢雨晨就没过过一天如意的日子。监狱里的黑暗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
教官的任意打骂是司空常事,最难忍的还是牢头狱霸的凌.辱。因为他没钱没背景,一进来就成了被欺负的对象。
睡离厕所最近的床,吃别人吃剩的东西,干最脏最累的活,还得承受同监犯人的压迫。
甚至因为自己长得俊朗,还经常被几个同狱室的恶霸当做发泄的工具。每次他都极力反抗,拼命呼喊,可惜换来的只有强迫与拳脚。
教官对此充耳不闻,有时甚至还隔着牢门欣赏他被强.奸的过程,一副兴致阑珊的样子。
忆起自己的苦难,谢雨晨眼神悲愤。蓝海了然地看着他,说:“我来不过是因为同情你!啧啧,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谢雨晨站起身,“没事的话,那我去干活了!”
“别急着走呀!我还给你带了件礼物呢,你不想看看吗?”蓝海将一张海报摊开放在桌子上。
当看到海报上的两人,谢雨晨欲离开的脚步如灌了铅一般,再也挪不动了。
画面上萧云一脸娇羞地依偎在李彬怀里,李彬深情款款地低头亲吻着萧云的额头,两人身上穿着情侣装,那甜蜜似乎要溢出画来。
“你为了萧云去杀李彬,身陷牢狱 ,承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她却和李彬成双入对,住在了一起。不知看到这一切,你是否还觉得为萧云这样做是值得的?”
“不!不可能!你撒谎!这一定是假的!”谢雨晨浑身颤抖,气愤地撕碎了那张海报。
“这是玉江一家情侣店的宣传画,很多地方都贴着,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蓝海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脸淡笑,“还有,现在萧云和李彬一起住在‘碧水’公寓,不信我也可以带你去看。”
“你能把我弄出去?”谢雨晨抓住了蓝海话中的含义。
蓝海没有回答,只是眉毛向上扬了扬,但那自信的表情让谢雨晨知道他能做到。
“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蓝海摇晃着食指,“而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互助才是你我取胜的捷径。”
见谢雨晨沉默了,蓝海也不着急:“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要是想离开这儿,就去找罗维辉。他会给你一粒药丸,服下它,剩下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谢雨晨未置可否,转身离开了接见室。跟着罗维辉走进餐厅,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对显然被人动过的饭菜,谢雨晨默不作声,拿起塑料圆勺开始吃了起来。
“呸!”坐在对面的眼镜朝谢雨晨的餐盘里吐了一口痰,眼神挑衅地看着他。
谢雨晨头都没抬,用勺子将沾了口痰的饭菜舀到左手掌中握住,继续吃饭。
眼镜还想再干坏事,却被他身边的刀疤抬手制止了,刀疤压低声音对谢雨晨说:“老子的耐心已经被你磨光了,今晚是最后期限,要是你不乖乖来侍奉老子,老子就让全狱室的人轮流弄死你!”
“谢雨晨,老大看得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要是今晚还不识趣,那你可就……”眼镜捏着嗓子轻笑,那声音跟太监的腔调如出一辙。看来真是被刀疤压久了,连男人的底气都没了!
谢雨晨不言不语,吃完饭后同大家一起被带回了狱室。两个半小时冗长的政治学习后,大家开始洗漱,准备上床睡觉。
这期间,谢雨晨沉着脸,依然不肯向刀疤示好,这让刀疤眼里的怒火越聚越浓烈。
都快小半年,无论刀疤如何对待谢雨晨,恐吓、讨好,甚至强上了他,可他总是不肯屈服。
要不是这里连半个母的都没有,要不是看他的确长得不错,刀疤早做了他。
现在刀疤的耐性彻底被消磨殆尽,今晚谢雨晨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让狱室里的二十人轮了他!
当查过房,整个监狱都陷入寂静后,谢雨晨闭眼躺在床上,心跳却越来越快,他知道刀疤说到做到,今晚将是一个难熬的夜。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监室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刀疤带着其他人围住了谢雨晨的床。
刀疤一把拽掉谢雨晨身上的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样?想好了吗?”
谢雨晨坐起身,冷冷地看着刀疤不吭声。眼镜一巴掌扇在了谢雨晨的脸上:“臭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老大跟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回答!找死呀!”
眼镜这巴掌纯属是冲着谢雨晨泄私愤!自从谢雨晨进了这间狱室,刀疤就不再对他好了,除了把他压在身下泄.欲外,很少正眼看他。刀疤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谢雨晨勾去了!
谢雨晨楞起眼睛恶狠狠地瞪了眼镜一眼,出其不意地一脚踹向他的胯下。反正眼镜被人压惯了,那玩意儿长着也没什么用!
“啊……”眼镜的惨叫声震得刀疤耳底发疼,也招来了值班的狱警。
“怎么回事?”看着在地上打滚的眼镜,罗维辉眼里闪着寒光,“011,是不是又是你在惹事?”
刀疤媚笑着,忙给罗维辉塞了包好烟:“罗教官,我哪敢呀?是眼镜这小子上厕所不小心滑了一下,撞到了命.根!眼镜,你说是吧?”
刀疤用脚踢了踢眼镜,眼镜只好忍着痛点头:“对……是……是我不小心!”
“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吧!”罗维辉交代和他一起来的两个年轻狱警,转头警告:“011,别给我惹事,赶紧睡觉!”
“是是是!”刀疤满口答应。罗维辉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谢雨晨,锁好牢门,离开了。
待狱警走远后,刀疤凶相毕露,“谢雨晨,你妈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来!给老子干死他!”
见众人围过来,谢雨晨早有准备,一跃而起,举拳就轰在了刀疤的脸上,然后一脚踹飞了另一个犯人,夺路而逃。
不过终究双拳抵不过四手,再加上牢门紧锁,谢雨晨一边奋力反击,一边躲避,还是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艹你大爷的!”刀疤抬脚就蹬在谢雨晨的肚子上,将他撂倒在地,接着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谢雨晨痛得再无还手之力,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头,咬牙承受着,愣是不吭一声。
“把他拖到床上去!老子今天不把他捅烂,就不叫刀疤!”刀疤叫嚣着,其他犯人依言提起谢雨晨,将他扔在最近一张床上,并紧紧压住他的四肢。
“谢雨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乖乖从了老子,把老子弄舒坦了,老子可以既往不咎!”刀疤完全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满脸是血的谢雨晨。
“呸!”谢雨晨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飞溅在刀疤脸上,彻底惹怒了他。
“艹你大爷!”刀疤抹了一把脸,又一脚踹在谢雨晨的肚子上,“把他翻过去,扒了他的裤子!”
“是!老大!”皮条早已等不及了,将谢雨晨翻扑在床上,动手拉扯他的裤子。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谢雨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惜被五六个人紧紧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呲啦……”随着布料的撕裂声,谢雨晨白皙的大腿和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皮条贪婪地盯着谢雨晨的腿,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奔涌起来。他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谢雨晨那富有弹性的小屁屁。
“滚开!老子都还没上,哪轮得到你!”刀疤提起皮条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目光火热地盯着谢雨晨的屁.股,“既然你不识抬举,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刀疤松开裤带,释放出早已傲立的鸟儿,慢慢贴近谢雨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