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少叙,回到D市已经有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本没有多大进展,心里一番安排之下,我决定先把风风放到小泥鳅那里去,幸好的是小泥鳅这几天正好休假,有足够的时间帮我照看小孩。
而我也就有了时间去调查一些在脑中的疑雾。
这一晚,天黑无月,虽然在城里,但是这晚的夜色却格外浓重,这是一栋高档居民楼,大楼的设计和周密的保卫监控以及出入的车辆,无比显示着这是一个高档小区。
门口的保安竟然有三个人值班,还是全方位的电子监控。
不过,这还难不倒我们这些身怀异能的人。
从怀里掏出一只来自地狱的梦魂青烟,一只像是香烟的烟头放出隐隐约约的青烟,钻进值班室,然后那三个值班保卫在片刻之后就开始迷迷糊糊,一个保卫自觉的打开了门阀,我趁着这个机会溜了进去,而在我走之后,我一个响指,三人顿时清醒过来,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梦魂青烟是地狱最廉价的东西之一,就跟人间大家吸的香烟差不多,只不过地狱地众生可不把这当做宝贝,所以这东西在地狱是随处可见随处可买的便宜货。
一早做好了功课,知道这电视台台长在A单元栋楼0.
一路我都装的轻松,把自己伪装成这里的住户,其实这里的人很简单就能识破我,但是现在这些大城市里高楼大厦,邻里之间就两三步路,却从不串门,从不拉扯家常,一道铁门隔绝了邻里温情。
趁着夜色,我站在这栋楼的下方,找到0的位置,抬头望去,那个地方还亮着灯,阳台很宽敞,也没有挂什么衣服之类的。
运起口诀,脚下生风。
以风的速度贴着墙壁,在壁面上如履平地直达三楼。
卅!落在三楼阳台。
我猫着腰,一步步小心的靠近阳台的那道小门,里面客厅漆黑一片,天助我也。
然后我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地像个贼一样啊?我不是有着风一样的速度和让他们自愿招供的手段吗?为什么我不直接敲门进来,还有我刚才就可以利用我神出鬼没的本事进小区啊,为什么要浪费梦魂青烟?
卧槽,我的大脑被僵尸吃了吗?
TM的像个白痴啊。想到这里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杆,一副这里是我家的理所应当。
这房间还挺大,我沿着走道往卧室的方向走去,紧闭的门还有光从门缝透出来,看来里面的人还没睡。
随着距离的拉近,卧室里也传出来了一些声音。
“啊,死鬼。”
“嗯嗯嗯,哈。”
“用力!好爽!”
“嗯,嗯,嗯!”
“用力,好爽!好爽!”
我一下子呆在门外了,脑海中一串乌鸦飞过,心里一万只***路过。
不会,不会是在干那事吧?
我本来准备强行而入,可现在手都僵在了半空中,我竟可耻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我的天,谁来救救我堕落的灵魂。
门那边的呻吟渐渐平静了,然后传来一个优点虚弱的声音。
“啊,好舒服,小宋,你的功夫真厉害。”
“讨厌了啦,伍台长,人间还没有舒服呢你就完事了。”一个娇弱销魂蚀骨人心的媚声弱弱的响起。
靠,偷情,这不是伍台长的老婆啊。
“小宋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多多提携你。”虚弱的男子喘着大气,我在门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伍台长,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你可是说过让我当美食类主持节目的一把手哈。”那个女子的声音就像掺了蜜糖,令人的后背一阵酥软,原来是上司潜规则下属啊。
呸,可耻,为了职位出卖自己的肉体。
里面那些露骨的对话还在继续但我已经不想在听下去了。
砰!
房间的一男一女卷缩着仓皇着尖叫着躲在被子后面,一个肥胖还有些许秃顶的男人正拿着被子挡在自己身前,紧紧的靠在墙上,而那个女子也不过二十七八岁模样,全身赤裸,也拿着一床被子捂住自己洁白的胸脯卷缩在床头。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伍台长一声大喝,但却畏缩的不敢靠前。
我瞟了一眼那个女子,眼光却没有停留,而是慢慢靠近伍台长。
那伍台长见我靠近,立刻吓得往后退,撞翻了椅子,撞翻了水杯,“好汉,你要做什么?要钱,我给你,求求你,烦我一条命吧。”
扑通,伍台长脸色苍白的作揖摇手跪在我面前,我立刻停住了,那边的女子也是花容失色,将我当做了杀人劫财的匪徒。
我关上了卧室的门,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尾,“伍台长,过来。”
伍台长一听我叫他,立刻像是死了爹一样,满脸害怕,像条大白虫跪着爬了过来。
“好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你要什么?”他恐惧的瞄了一眼我不住把玩的小刀。
我掏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嗯嗯嗯。”
“好爽,伍台长用力啊”
“台长,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要说到做到哦。”
“········”
“你要干什么?”那个蜷缩在床头的女子一脸惊恐,听着我的录音尖叫起来,“啊,你要干什么,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东西放出去。”
“是啊,求求你放过我们,你要什么,我都给。”伍台长不停地磕着头,抓着我的小腿。
我轻蔑的笑了,“是嘛,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什么你都给?”
“嗯,一定,我都给你。”
我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对着女子眨了眨眼。
“你,”女子一见我这样,满脸痛心,然后却不得不屈服,“只要,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然后她就要松开挡在身前的被子。
“住手!”我一看她已露出一半的双峰,气血上涌及时制止了她。“我不是你卖身,我对你没兴趣。”
“真的?”女子闻言大喜,然后又紧紧的裹住了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