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正在装饰奢华雅致的包厢里与客户饮酒作乐的陆承皓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语气十分焦急,“你快赶去她的家,我收到消息有人要对她不利,动作一定要快,不然就晚了。”
没等他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了,等他再拨打过去时候,电话已经关了机。
陆承皓的心因为这一个没头没尾的电话变得沉了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无论这个电话是真是假,他都必须要去一趟。
坐在他身边的莫宇森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神情有异,压低声音问:“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谁给你打来的电话?”
“那个女人打来的,她说收到消息有人要对安槿不利,让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莫宇森先是一愣,接着问:“那个女人有没有说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承皓摇摇头,“她没有把话说清楚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这样吧,你陪我走一趟吧。”
电话嚅那个女人的语气十分焦虑,相信事情是十分的不妥,把莫宇森带上,万一有什么事情两个人还能有些照应。
“可是老大,这事情你觉得会不会是有诈?”莫宇森做事一向谨慎,他心中不免要质疑:这样一个可以说得上是莫名其妙的电话,他们贸然前去会不会有些草率?
陆承皓不假思索的打断他,“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必须走一趟。”
那几个客户也发现了陆承皓的脸色变得沉重焦虑,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多年,他们自然有着敏锐的观察能力。坐在陆承皓正对面的男人率先开口问:“陆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需要我们哥几个帮忙吗?”
他旁边的那两个男人也跟着附合:“是呀,陆总看你的神色有异,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只要是哥几个能帮忙的一定帮!”
陆承皓抱歉一笑,端起桌面上的酒敬了他们一杯,朗声说:“几位哥,陆某在此先谢过你们的慷慨相助。现在我的确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但是问题并不大我还能应付得来,所以就不劳烦几位哥了。因为事出突然,情况比较紧急拖不得,我必须马上亲自去处理一下。所以请恕我先失陪了,改天我必定向各位赔礼道歉。”
“陆总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说就非得把我们的情分给生分了不是。”
“就是,陆总说这话就太客气了,都不把我们当成是兄弟看了。”
“陆总你有紧急的事情先去处理,这耽误不得,这酒呀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喝上一杯!”
陆承皓拿起椅子上的外套,“你们尽情玩乐,所有的单挂我帐上。”转身对关公吩咐说:“关公,好好地陪几位哥喝上几杯,一定要让他们尽兴而归。”
一听说这个烂摊子扔由他一个人收拾,关公的脸立马焉了下来,谁不知道面前这几个人是出了名的酒鬼啊,今天晚上就是把他给醉死也拼不过他们呀。
可陆承皓根本就没有心思理会关公的哀怨,转身对莫宇森说:“我们走吧!”
陆承皓把车开到了180码,接连闯了几个红灯。
莫宇森看着他鲜有的慌张,忍不住说:“老大,就这样一个真假可辩度相当低的电话你就拼了命赶去,你有没有想过这个电话其实就是个恶作剧呢。”
“那个女人啊,她还没有那个胆子跟我玩恶作剧。再说了,无论真假,她的事情,我都赌不起。”
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他心急如焚,把了车子开到了200码。
车子在路上狂飙,莫宇森变得有些凌乱,“老大,你悠着点,别没去到那里,自己倒先出事了。”
“别废话,坐稳。”
车子快得路人没有来得及看清便呼啸而过了,莫宇森知道每次遇上安槿的事情,他总会失去所有的镇定自如。他也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两人赶到安槿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安槿被两个高大的蒙面男子正想抬入一辆无牌照的破烂面包车,很明显她已经被药迷晕了过去。
也许是车的灯光太亮眼,那两个人十分的警觉,见前面有车飞速的靠近,因着做贼心虚,变得慌张了起来。
“不好,有人来了。快,把她弄进车里。”
其中一个男人迅速的钻进了车里,急急的用力把昏迷过去了的安槿往里面拽。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把头伸出窗外,看见那部车冲着他们开来,也有了几分慌张,冲着还有没有上车的那个男人吼道:“那车好像是冲着我们来,你快点上车。”
眼看那个男人就要钻进车子里,陆承皓急中生智猛的一踩油门撞向那部面包车的车尾,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那个正想钻进车里的男人被甩到了一边去。
他迅速下了车,一把抓起正要爬起来的男人,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那男人顿时痛苦的抱肚哀嚎。但很快就趁机从车里摸索出一根木棍来,二话不说就向陆承皓扑来。幸好他眼疾手快的躲过了,一个反扑摁住了他的手腕,丝毫不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再用力从他的手上夺过木棍,狠狠的往他的膝盖上敲去,那个男人顿时跪趴在地,哀嚎不止。
为防那个男人抛下同伙也要把人给带走,莫宇森迅速的把车上的男人给拽下来狠狠地修理,别看莫宇森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可是打起架来比谁都要狠,曾经因为身体瘦弱被人嘲笑的他,进跆拳社修练过几个年头。
坐在前面的司机知道事情不妙,连忙拖出藏在油门旁边的西瓜刀扑向莫宇森,冒着寒气的刀杀气冲冲的正面袭来,莫宇森急忙亲躲,眼疾手快的躲过了这一刀。他手快拿起脚边的石块,分别向他们狠狠砸去,他们躲闪不及只能任由石头落在身上。
不多时他们就对莫宇森进行了反扑,他的身手还算了得,尚可应付他们的反击,但是二对一,那两个男人又是厮混在道上的人,打架如同家常便饭,身手自然也不会太差,对方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其中还有一个人手中有武器,莫宇森渐渐占了下风。
陆承皓再次狠狠踹上倒地不起的人,见莫宇森被两个人围攻不得脱身,眼看那把西瓜刀就要落到他的身上了,陆承皓敏捷的把手上的长棍与那个男人的刀相碰上,生生地帮莫宇森挡住正要落在他身上的刀。
趁着那个男人未曾回神之际,陆承皓的木棍狠狠地敲上他的手腕,“啪”的一声,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那手腕肯定是断了。
刀“咣当”掉地,陆承皓捡起来架在他的脖子上,不理会他因为手腕断裂的哀嚎,脚狠狠地踹上他的肚子,顿时听到他如杀猪一般的嚎叫。
莫宇森赶紧把另外那个人解决掉,单打独斗,很明显那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三而两下就被莫宇森给制服在地了。
陆承皓看了一眼车内依然是晕迷不醒的安槿,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了,不敢久战,蹲下来一掌拍向那个男人的后颈,他当场痛晕了过去。
陆承皓给莫宇森使了个眼色,让他找绳索之类的东西把这两三个人捆绑起来。他迅速翻遍了整部车子,绳子没有找到,倒给他找出了一卷黑色的胶布。
那个本来被莫宇森打倒在地的男人想要趁机逃跑,可莫宇森哪里允许他逃跑呢,随即又把他打趴在地。
莫宇森不解气的往他身上踹了几脚,“跑呀,我让你跑呀!”
莫宇森半躬着脚在那个男人的腰背上,利索的反绑住他的双手,连同脚也捆了起来,不时那个男人便觉得自己整个人动弹不得。
猛的往他的脑袋上拍了一掌,“你给我老实点!”
陆承皓的手里还紧握着那根长棍,视线落在这两个已经晕死过去的人的身上。他知道这些在江湖上厮混的人向来都狡猾奸诈,怕他们的晕死只是个*,也不敢太大意。
莫宇森笑意宴宴的把手上黑色胶布向陆承皓抛去,“来,让你也来做一回绑匪。好好的绑住土匪。”
陆承皓接过他手上的胶布,二话不说就把地上那个男人的双手给反绑起来,那个本来已经晕死过去的人却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太过于粗 暴,像是被人泼了一盘冷水似的,顿时清醒了过来。那只断裂开来的手腕疼得他再次嗷嗷大叫,悲壮的声音快要响彻上空。
陆承皓嫌他的太吵,立马把他的嘴巴也给封上了。
那个早先被陆承皓打得趴地不起的人,早已经清醒了过来,看见目前的情况十分不妙,趁陆承皓和莫宇森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悄然爬地而起,一瘸一拐地逃跑了。
莫宇森想要把他追回来,陆承皓把他拦了下来,“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埋伏,贸贸然前去肯定很吃亏。只要他一天没有逃出海市,挖地三尺我也能把他给找出来。你先着人来处理这里。”像看待两个死人一般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无论用什么办法,撬开他们的嘴把后面的人找我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的女人!”
莫宇森做了一个OK姿势,“放心,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