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单独谈谈
顾以之也不知道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是好还是不好,但这关乎她的家人,她应该是享有知情权的。
“表妹?真的?”显然蓝如若的情绪有些激动。怎么可能不激动,本来以为自己再无亲人了,可突然间却又多了一个表妹。
“嗯。”顾以之看着她那么的兴奋,眼底也是带起了笑意。
“以之?她现在在哪里啊,我想见一下她,可以吗?”蓝如若现在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了,曾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可是,现在她还有血肉之亲,她还不是孤儿。
“见她?”顾以之轻轻皱了皱眉。
“嗯。会不会很麻烦,如果很麻烦的话就算了。”她看他轻皱起的眉头,终究是不忍心太过于让他难做,可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
顾以之怎么可能会忍心拒绝她?“不麻烦,你要是想见她,我这就带你过去!”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你以之。”
蓝如若跟着顾以之来到了审讯室,其实她的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她的这个表妹到底什么样。
但等她真正看到江琳的事情,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
面前的这个女孩不似那天见面时候的职业套装。一件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头发也被梳成了马尾。
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很难将她和杀手联系起来,也就是这个女孩子,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江琳也没想到刚离开不久的顾以之突然又返了回来,而且这次还带了一个女孩过来?
面前的这个女孩她当然认识是谁,顾以之的女朋友,蓝如若
“顾总?您这是?带着女朋友过来说服我?”
之前顾以之和她说的那些话还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不知道到底应该相信谁的话。
顾以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注视着蓝如若,很温柔,与之前和江琳说话时的完全不一样。
“以之,我想和她单独谈谈,可以吗?”
“不行!”顾以之皱眉,想也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虽然说这个人是她的亲人,但毕竟是路易斯培养出来的杀手,万一伤到了蓝如若怎么办?
“顾总,您这是怕我伤了你的女朋友不成?”江琳一脸苦笑的看着他,现在的她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了,早就失去了那份心。
顾以之没有说话,很明显对她持怀疑态度。
“呵,看来顾总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心疼你的女朋友,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的。”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蓝如若想和她说些什么。
“我真的没事的以之,再说了,你就在外面守着,我有事直接叫你还不行吗?”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我保证很快就好,不会让你担心的。”
最终顾以之拗不过蓝如若,被她给推了出去。
不过再出去之前还不忘了回头用眼神警告江琳。
对于顾以之投过来的眼神警告江琳毫不在意,如果她心里承受能力真的那么弱的话还怎么当杀手?
蓝如若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个女孩是自己的表妹啊!
“蓝小姐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竟然还不想让顾总听见?”江琳内心觉得好笑,自己敌人的未婚妻现在竟然想要和自己单独谈谈。
“你是叫江琳?”蓝如若小心翼翼的问着。
“怎么了?”
“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还有其他的亲人?”
对于蓝如若这么问,江琳紧皱着眉头,“蓝小姐到底想说些什么?”
“其实江家是我的外家。”蓝如若让自己尽量用平静一点的语气说出来。
听到蓝如若说的这句话,江琳的情绪也明显的激动了起来。
“你想说什么?”
“江琳,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江家真的是我的外家,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最亲近的人了。”蓝如若一脸的苦笑,心底也是一片冰冷。
是啊,她们可能是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江琳有些不敢相信,她从来就没想过除了自己还有其他的亲人,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亲人更是惊讶。
“不,不可能的,如果是真的,那…你…怎么会嫁给顾以之?你不知道…”她一脸的不可置信。
“江琳,你是被路易斯给骗了,顾以之不可能是凶手的。”蓝如若坚定的说着。
“什么意思?”江琳瞪大了眼睛,如果说顾以之说的话让她动摇了,那对于这个第二次见面的蓝如若她本能的相信,或许这是血亲的缘故吧。
“我和顾以之认识的时间很久,但真正接触起来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很长,本来我是顾以墨的妻子。”
“但…后来我和他离婚,一直都是顾以之陪伴在我的身边,再后来我们两个在一起,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他一直都有帮我调查江家的事情。最新的调查结果显示,罪魁祸首很有可能是路易斯。”
“我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太突然了,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琳琳,这真的是事实。”
看着江琳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蓝如若也有些不忍心,但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个事情,不能再让她误会顾以之了。
“这些…都是真的?你真的没有骗我?”
江琳在听完了蓝如若的话之后,整个人都很混乱,顾以之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她是不完全相信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蓝如若说完之后她几乎是毫无怀疑的就相信了。这就是有血缘的关系吗?
“是真的,琳琳,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路易斯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可是…那既然是这样…路易斯当时为什么要救下我?直接让我一起死掉不是更好?”这也是江琳一直纠结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具体是为了什么,但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也许就是为了培养你来对付顾家,这也是有可能的。”
这只是蓝如若一个大胆的猜测,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好。
江琳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原来这么些年自己一直都在认贼作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