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安叔应了声,朝着窗口的位置走过去。
“王爷,安叔来了。”
东方悦撇了眼安叔,又不知道眼神放在了什么地方。道:“什么事?”
“回王爷,梨花想出悦王府。”安叔回道。
东方悦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似乎不知道安叔说的梨花到底是哪位。
“王爷,梨花姑娘是那位的贴身丫头。”安叔见自家主子好像不明所以的样子,连忙说明情况。
东方悦垂着好看的眼眸:“让她走吧。”要是以前的东方悦,梨花早就死了好几百遍了。可是,他知道贝贝不喜欢他乱杀无辜,所以,欧阳家族的人除了姓欧阳的人和那些个夫人小妾的,下人都遣散了。呵呵,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也会变得这么仁慈了。贝贝,你看到了没有,那些害你的人,都得到报应了,我没有杀那些无辜的人。你在你的家乡能不能听见我说的话,贝贝,我好想你…。
短短二十天的时间不到,一个庞大的家族。无限凄凉,就这样倒下了。百姓议论纷纷,都说是这左相一家是作恶做多了,被他们的战神王爷发现了,为名除害一个大大的坏人。是百姓一福啊。瞬间,东方悦在这天佑百姓的心中有是生了一个等级不止。神一样的人物啊。
东方悦做的远远不止这些,现在远在庆凌过的莫十三已经连杀了庆凌国太子属下的好几个高手,而三王爷的属下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其结果是太子和三王是死对头,都以为是对方动的手脚。两位对头是红了眼,你杀我来我杀你,打得难舍难分。把这庆凌国弄的是乌烟瘴气。
苏贝贝抱着腿,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秦栋手里翻着的大鱼,咽了咽口水。
韩青坐在旁边有点尴尬,不过见那姑娘那种神色,嘴角微微上扬着。小馋猫的样子好可爱…。
秦栋早就看见那苏贝贝那口水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不紧不慢的烤着手里的鱼。
“秦栋,还没熟吗?”苏贝贝舔了舔粉红的小嘴,问道。
“嗯,等一会就好了。”秦栋见姑娘那舔嘴的样子,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了。这姑娘知不知道,她这不经意的动作都会很诱惑人啊。
“可不可以快点啊,雪狼很饿。”苏贝贝扁了扁小嘴说道。
“呵呵,你这丫头,明明是自己馋了,还拿雪狼当借口。”韩青忍不住笑道。
苏贝贝凶巴巴的瞪了眼韩青:“那你问雪狼饿不饿?”
低着头问着蹲在腿边的雪狼:“雪狼,你告诉这厮,是不是饿了。”苏贝贝摸着雪狼的头。
雪狼黑亮的眼睛看了眼苏贝贝,难道你不饿?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嗯嗯”叫了两声。
“嘿嘿,看吧,就说饿了嘛。”苏贝贝呵呵笑道。只差没亲上雪狼的嘴了,真给力。
“好了,给你吧,小馋猫。”秦栋把手里烤得金黄色的鱼递到苏贝贝手里。
“哇,好香。”苏贝贝放在嘴巴闻了闻。雪狼大眼珠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苏贝贝手里的鱼。
苏贝贝看了眼雪狼,有点囧了。自己也好想吃呀,可是现在不是说是雪狼饿了吗?
“雪狼,姐姐吃一口,再给你吧。”说完就咬了一大口,给了地上的雪狼。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挺义气的。”秦栋笑道。
“那是。”苏贝贝嘴里吃着刚刚咬下来的鱼肉,口齿不清的说道。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寂静的大山,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儿的鸣叫,和动物的发出的吼叫。四月的山里微微有点冷意。三人坐在一狼坐在火堆旁吃着烤鱼,说着话。
难得的好天气。夜空中的月亮像蒙上的一层面纱,有一种神秘朦胧的美。
“你们说,现在的月亮和几百年的月亮是不是一样啊?”苏贝贝问着身边的俩个男人。
“也许一样吧。”秦东看了眼不是很圆的月亮。还没到十五吧。
“呵呵,几百年后我们在哪里都不知道,谁还知道现在的月亮和以后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啊。”韩青笑道。
“也是哦,其实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十五的时候会圆的月亮。不过我怎么感觉现在的月亮好像更美呢?难道又和污染有关?难道是自己没有好好看看现代的月亮?”苏贝贝轻轻的说着。
韩青一怔,这姑娘说的话怎么…。有点奇怪,难道她见过几百年后的月亮?
“几百年后的月亮贝贝都知道,难道你能活那么长,那不成妖怪了。”秦栋笑道,压根就没有怎么怀疑苏贝贝的话。
可是韩青不同,毕竟苏贝贝还没失忆的时候就认识她了,而且这姑娘这性子和说话的样子就和这里的姑娘有很大的出入。
大大咧咧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何物。而且你看她迷迷糊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在悦王府好像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但是自己心里就是明白,她读的书好像并不比一般的男子少,甚至比皇家的孩子还要多。他们懂得她懂,他们不懂的可能她也懂。就是这性子太过于迷糊,对什么人都没什么防备。师弟从来都不肯说她的家乡在哪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这样的女子,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纯净的如这山间的河水,一样清澈。一样温暖人心。
“贝贝不是很会对诗,那么一定会作诗吧。要不就以明月作上一首如何?”秦栋说道。
“咦,你怎么会认为我会作诗?”苏贝贝弯着脑袋问着秦栋。
“呵呵,以前我可是输在你那歪诗下。差点成了一大笑柄。”秦栋想起苏贝贝在天后寿辰上对得那歪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苏贝贝心里想了想,自己那会做什么诗啊。难道这姑娘以前还是个才女?自己要不要抄袭一下古人的大作啊?
“怎么了,难道不会?”韩青问道。他也想看看这姑娘到会不会呢。
苏贝贝看着眼前要她作诗的俩个大男人。圆溜溜的眼珠子左右转了动着,想着到底是要作呢还是不要做。
“不会是不会吧?还是没有想起来?”秦栋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