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青云等六人一听,随即他们身上浮出的贪婪,可恶,渴望,立即就消散了下去,均都一摆手,一挠头,嘿嘿笑着,“嗨呀,原来就是一个破瓶子呀,那还是砸了好。”
刀灵在坑里,用手将镇魂瓶整个的刨了出来,紧接着将瓶子拿在手里,对坑上的行陀问道:
“行陀哥哥,这作何处理啊?”
行陀想了想,说道:“这镇魂瓶一见光是要做一场法事,驱散它千年来在低下聚着的阴气的,若不然是不利于我们之后的挖掘工作的,刀灵你就把它先揣兜里,等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在回去的道上就把法事做了。”
刀灵应是一声,继而将绿玉瓶子塞进挎在肩上的布袋中,然后纵身一跃即从坑里跳了上来。
行陀再向纳兰青云等六人说道:“纳兰大人,为了国家社稷,你们就再进去挖一会儿去吧。”
纳兰青云有些不情愿道:
“行陀高人呐,就算是为了国家社稷,但这天眼看着也要黑了呀,是不是考虑下明天再挖呢?”说完,冲行陀嘿嘿的笑着。
刀灵走至纳兰青云身边,提前行陀一句,“纳兰大人,就算天眼看要黑了,那也得个把时辰呢,不如就再考虑下挖一会儿吧。”
行陀点点头,再补了一句说道:
“是啊,纳兰大人,开挖王墓可是个重活,不紧着功夫,费大些力气,想那国家社稷什么的,到了后来也是要泡汤的,做人做官也有恒心呐,你说是吧!”
纳兰青云一看再如何推说下去,也是不可能说动行陀和刀灵,许他们回去县城的,再者说他也知道留下行陀和刀灵费了不少力气,更不能因为懒惰就又坏了刚刚在行陀和刀灵面前竖立起的一丢丢形象吧。
于是纳兰青云压着心中的一万个不情愿,笑呵呵的点点头,应道:“对,对,对,行陀高人和刀灵高人说的对,离天黑可不是还有个把时辰嘛,那就再挖会儿。”
纳兰青云笑呵呵说完,即连忙摆手招呼着比他自己还要多出好多个一万个不情愿的仝胜,冯五等人,再次下到坑里,继续挖起来。
直到那坑边上堆积的土再累积起一定高度,天黑出了一定态度,行陀才叫停纳兰青云他们。
接着,纳兰青云手脚接近瘫软的从坑里互帮着爬到坑上,短暂摇头晃脑,扭腰直身一会儿,即分拿起地上的一大堆开挖探墓工具,拖拉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跟在精力不减的行陀和刀灵二人身后,向县城返回。
走在后面的冯五和蒋力一瘸一拐着。
冯五扛着好几把铁锨,镐头,牢骚道:
“早知道今儿只是挖坑,那光带着铁锹就好了,还带这么多别的家伙,唉,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蒋力点了点头,有气无力道:
“照我说啊,咱们骑马搭轿来多好,咱又不是没那些东西,唉,我现在都不知道脑子搭的是哪根弦了。”说完,又叹了一声气。
冯五听蒋力说完,质疑的问道:
“蒋力,不是五哥说这话厌倦你,你的脑子还能搭错弦啊,咱这脑子里的弦有时候是对的吗?”
蒋力倒也不生气,只是吐露吐舌头嘿嘿一笑道:
“冯五啊,虽说你说的这话我该是要生气的,但是啊,力哥我心大量宽,不在乎你说的。”说着,努力抬起脚往前紧走两步,超过冯五,走至冯五面前,抬屁股就是一个屁。
噗~~~
冯五捂住嘴,难以呼吸道:
“蒋力啊,你这小子现在咋变得奸猾小心眼了,我就说了你一句,你竟还我一个屁,真是的。”说着,快跑到前面想着能呼吸点儿新鲜空气,然冯五往前跑了一里地都是蒋力的屁味,他彻底服透了,感叹道:
“我了个娘哎,这蒋力的威力也太大了,以后可真是不能得罪他了,没想到他这屁功太高深了。”冯五说着,即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行陀,刀灵及纳兰青云等人,都均是捂着口鼻,难以呼吸,承受着无尽折磨的表情,痛苦不堪的厉害。
就这样,行陀,刀灵,纳兰青云等人漫步在蒋力的屁中,走出了将近三里地才呼吸到了正常的气味。
真可谓是一屁二三里,臭死四五家。蒋力的屁真可谓震撼至极啊。
......
呼啦啦~~~
呜呼呼~~~
哇呜呜~~~
郡主柳桃所住之处传出一声接着一声的怪声,郡主柳桃及全体下人们都集合在院中,跟着长相不堪的看一眼想到死的吕大,开始模仿着做着一种怪异无比的操。
“脖子扭一圈,腰扭一圈,身子向前倾,对,再往前倾。”镇天扮演的吕大在郡主柳桃等人的前面做着很难完成的动作。
也就因为这个动作,导致不少实在的下人砰砰砰的趴倒在了地上,疼的哎呦直叫。
郡主柳桃试着这个动作很难完成,即停下来,叉腰站着,看着前面还在很容易的在进行着这个艰难动作的吕大,大声喊道:
“驴大,你给本小姐停下,让本小姐问问你,这个能排除我的伤心和难过吗,你是不是涮本小姐玩啊,我干嘛要听你这个驴大的呢。”
郡主柳桃叽里咕噜一顿说后,那镇天扮演的吕大随之转过身子,站在一旁的由花妹扮演的吕二也随之跑到镇天扮演的吕大的身后,扥扯着他的衣角,似又在向镇天说,“镇天哥哥,我们走吧。”
然镇天并无在意花妹,他只是用手轻摸了摸花妹的手,即对郡主柳桃说道:
“小姐,吕大的这个操叫清心操,它是绝对能排除小姐心中的不悦,伤心和难过的,因为这操必须得从头到尾做完,不然是不能达到效果的。”说完,在一笑,又连忙转过身,准备再做接下来的动作。
这时,郡主柳桃一甩脾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喊道:
“做个屁操,厨房快安排饭,给本小姐端到正堂,本小姐要食疗。”说完,气呼呼的一转身,即那排列在郡主柳桃的身后赶紧给她避让开一条道,随后郡主柳桃气呼呼的走向正堂,桃核和桃杏赶紧小步跟在身后,护卫布布,呼呼,崽崽也跟进随在身后。
之后,下人们全都在院子里散开,各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唯有镇天和花妹站在院中。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昏黑的,一阵一阵的小风吹过。
花妹扥扯着镇天的衣角,说道:“镇天哥哥,好像很麻烦的样子呢!”
镇天摇摇头,安慰道:“花妹,万事开头难,这开头之事一定是要耐得住性子的,我再试两次,如果再不行,我想我们真应该换一身衣服了。”说完,拽着花妹走向后屋他俩住的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