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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知矜持为何物

凤斗凰:太子甩一边 弦悠 2448 2024-11-19 00:15

  “色狼,你跑什么跑?给我回来!”水里的人儿见许青竹跑了,也不顾满身的狼狈,忙不迭冲了过来,嘴上厉喝,蛮横无理,“打破了我的头,你难道还想跑吗?”

  确实,这姑娘本来长得可娇媚动人了,但许青竹方才那一颗鹅卵石丢得狠了点,直接就砸中人家额头,这才导致人家满脸的血,还把许青竹自个儿给吓到了。

  “我不认识你!”许青竹在岸边穿鞋,准备穿了鞋跑路的,人家姑娘却已经扑了过来,“你曾经偷了我一身衣裳两只鞋,骂我像只鹅,逼我脱衣服,还把我孤零零一个人绑在船上弃我于不顾,你说你不认识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有吗?许青竹仔细回忆,自己有曾对司徒绿娥小姐如此残忍吗?

  “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被人看了多不好?”被扑了的许青竹,眼下只想保住清白。

  司徒绿娥却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你放心,这里除了我跟你,没有第三个人!”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对着我一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实在太不矜持了!”

  “矜持是什么?我不知道!”

  “礼义廉耻,你懂吗?”许青竹一火,再也不顾她是娇肌玉骨的女儿家,抬起一脚就踹飞了她,“果然是海外来的野女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起身就走,鞋也不穿了。

  身后果然没了动静,许青竹忖着该是一脚把她给踹死了……

  等等!踹死了?

  她哥哥是海魔王,横行海上、暴虐无道,自己一脚踹死了他的妹妹,那自己的将来……

  当即不敢想象后果之严重,赶紧又折了回去,打算趁着没人发现,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挖个坑把人埋了毁尸灭迹才好!

  可是啊可是——人家绿娥小姐铜皮铁骨,不仅没被踹死,还煞有介事地坐在草地里哭了起来。

  许青竹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了,女孩子一哭,他也想哭。

  司徒绿娥抹着眼泪,梨花带雨:“人家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么侮辱、轻薄、抛弃过,你那么讨厌那么讨厌那么讨人厌,为什么我就是对你念念不忘非要跟着哥哥远渡重洋来找你呢?呜呜呜呜……”

  许青竹一头冷汗:“我何尝侮辱、轻薄、抛弃你了?”真是冤枉呐!

  “你有!你有!你就有!”

  “那我既然这么讨厌这么讨厌这么讨人厌,你干嘛还要来找我呀?”真是苦逼呐!

  “因为……因为……”绿娥大小姐抬起头来,额头上血淋淋,眼眸里泪汪汪,说实话这个模样虽然可怜却不楚楚,看得许青竹一愣一愣,说出来的话,更是吓得许青竹立马想要逃走。

  她说:“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上你了!”

  许青竹当时是毫不迟疑、调头就走。

  谁知腰带不知何时被她扯住,许青竹发现走不了的时候,那回眸的眼神,可怜兮兮可比人家楚楚多了!

  真是悲催呐!

  怎么被自己给摊上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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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赵玉儿不曾回玉园,坐在医馆里,茫然等待濮阳越的归来。

  梅俊之和沉鱼已经找来了这里,听说湖蝶来过,心下大感安定,便又问湖蝶去了哪里。

  赵玉儿黯然失神,喃喃回道:“许是被太子爷抱走,去寻白岚果了吧。”

  “师姐又去了哪里?”梅俊之追问。

  赵玉儿只一个劲地摇头,无力回答,在翻天覆地寻湖蝶未果、而恍然顿悟到濮阳越也许已经抱着湖蝶寻白岚果而去了之后,她便清楚明白:白岚果,从未曾离开过。

  果然,天明时分,濮阳越一手抱着一个湖蝶,一手拖着拽着一个白岚果,回了医馆。

  白岚果当时还在挣扎,因为挣扎,衣衫不整,看得梅俊之一愣一愣:“师姐!师姐……好久不见,你咋还是这副死样儿?”

  白岚果卸了力,瘫在地上喘气,恨恨然瞪着梅俊之,恹恹反问:“你丫的才是那副死样儿,连个小孩都看不住,要不是你们弄丢了郡主,我岂会回来送死?”

  抬眸将怨恨的眸光瞪向濮阳越,从三更到天明,这厮就一直扯着自己不放,愣是不顾自己坚决不回的心,粗鲁且蛮横地将自己连拖带拉地给弄了回来。

  累得自己那叫一个筋疲力尽呀!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挣扎了半个晚上,湖蝶都趴在他肩头睡着了,他只用一只手,非拽着自己死活不撒手,那手臂上,全是自己的齿痕,深深浅浅、斑斑驳驳,哈喇子残留。

  “你手臂上这是怎么了?”于是以妙手回春为生存伎俩的赵玉儿便要问了。

  于是罪魁祸首白岚果自先感到了尴尬,虽说濮阳越恶待自己在先,但自己咬得他伤痕累累也委实惨无人道,遂赶紧挡在濮阳越说话之前,回道:“被山里野兽所咬,不碍事……不碍事!”

  天知道这一说出于自我维护的心,却给了濮阳越捏住把柄的笑料,勾唇补充道:“是啊,还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母猪呢,野性难训、癫狂症发。”

  白岚果想揍他,赵玉儿却堪堪担忧起来:“若是那野兽身患疯毒,可须及时医治才行,否则后患无穷啊!”

  “不必了,我已准备将野兽驯服,养在身边当家禽。”搂住白岚果的肩膀,濮阳越笑得邪肆无端。

  赵玉儿黯然垂首:早该知道是这样的事实,自己不是兽医,但也看得出来,那齿痕非猛兽而是人为,眼下这个人,就被紧锢在濮阳越的怀里撅嘴哼哼,一脸的不情不愿。

  然而,她不稀罕的怀抱,自己却奢求不来,如何不伤感?

  “太子和郡主都还没吃饭吧?我去吩咐厨房给你们做新鲜的……这会子,也该是早饭时间了。”赵玉儿寻了个借口欲避开,濮阳越却出言婉拒了她的好意:“不必了,我们回玉园,不仅要吃,还得好好睡上一觉,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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