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们看见“肥球”滚滚而来,都惊得跳得海里找掩护,免得被“肥球”钻了空子,看破了伊们的底裤……
“李风长,你不在那边跳舞,滚到这边来作何?”庄蝶是不害怕被男人看破底裤的,她也是诸女当中最露的女人,全身只有三处地方被衣布稍微地遮掩了,李风长很不心地看到伊的jīng致的银sè底裤的边沿偷生出几根撩臊的黑sè毛儿……
“本大爷滚得上瘾,不知不觉地就滚到了你的脚下,哈哈…!我庄蝶娘子,不如你也与我们一起跳舞吧?狩哥开心了,很有可能做你的新老公,比你那死去的龙凤庄的白脸好千万倍,定然令你sāo得过瘾。”李风长站了起来,瞧了瞧四周,只有李雨兰、谭笑笑和庄蝶仍然留在沙滩上,其余的女孩都下海了,他感觉有失落,——无敌李风长,想看看女孩的底裤都那么难,唉。
庄蝶媚笑道:“李风长,不如你做我的老公吧。”
李风长佯装惊道:“你愿意嫁给我?”
庄蝶吃吃地笑道:“嘻嘻,你那么有钱,哪个女人不愿意嫁给你?”
李风长用手背拍了拍庄蝶的胸脯,叹道:“正因为本大爷有钱,所以本大爷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你还是去找一些不怕死的壮汉当你的老公吧,本大爷对你的yù望已达到高尚的jīng神境界,不好意思与你进行**的缠绵。”
庄蝶浪笑道:“哎呀,李风长,你什么时候话如此斯文了?”
李风长骄傲地道:“本大爷也曾读过几年书,‘yín诗捉对’最在行。”着,他一双肥爪探向庄蝶的双峰,庄蝶迅速地退避,他探了个空,“原来本大爷也有失手的时候,桀桀…!”
“只想吃我豆腐,不愿给我满足,滚你的蛋!”庄蝶笑骂一声,转身踱向大海。
谭笑笑问道:“爷,你不在那边玩,来我们女孩这边做什么呢?”
李风长正sè道:“我看你们玩得挺无趣的,带你们过去一起玩。”
李雨兰惊道:“爷,你不是要我们陪你们一起裸舞吧?”
李风长道:“有啥大惊怪的?那边都是睡过你们的男人……”
谭笑笑窘道:“爷,我们好歹是你的人,你别把我们得那么贱……”
“啊,我不了,你们跟我过去吧。跳跳舞,有益身心健康。”
李风长有时候也懂得体谅别人,然而更多的时候他更善于原谅自己犯下的一切罪孽。
两女一左一右地任由李风长楼着,往东面海滩行去。
“爷,最近你与血狩关系那么好,是不是故意消除他对你的戒备之心,然后出其不意地杀掉他?”谭笑笑低声地问道。
李风长沉默片刻,才道:“我本来是想毒杀他,可是后来他突然变成大人,我就打消了杀他的念头。”
李雨兰插言道:“为什么啊?”
李风长解释道:“他从孩变成狼,又从狼变成孩,虽然惊世骇俗,但我觉得还有杀死他的可能xìng。然而他突然变成大人,我就觉得他不仅仅是狼种那么简单,他的身世肯定还有着许多复杂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怕不但杀不了他,反而丢了我的xìng命,我就悲剧了。何况我猜测他已经把宝藏的事情告诉陈馨容公主,即使杀了他,我也没办法独吞宝藏,倒不如安安全全地分得属于我的那一份宝藏比较实在。谋利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够贪得到的,一分一厘别放过;不能够贪得到的,一分一厘别多拿。有命,才有机会继续谋利;命在,才能够享受你所谋取的一切。现在最重要的是与血狩打好关系,也许那家伙才是真正的宝藏。”
谭笑笑道:“爷,你还想要他当你的儿子吗?”
李风长道:“他愿意当我的儿子最好,即使他不愿意当我的儿子,只要他与我同一阵线,对我也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你们平常要好好对待他……,啊嘿,是那种真诚的对待,不是叫你们陪他睡。子挺单纯的,虽然我一直鄙视单纯的生物,但我忽然有喜欢他的单纯……”
“爷本来就喜欢单纯,以前笑笑和我都很单纯的时候,爷就特别地喜欢我们。”李雨兰有感而发地道。
“放屁!你爷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们?无论你们单纯还是sāo贱,你爷都喜欢你们!”李风长在两女的脸颊各亲一记,又道:“你爷训练出来的女孩那么多,只把你们俩带在身边,就足以证明你爷最喜欢你们!”
谭笑笑幽幽地道:“嗯,爷最喜欢我们!爷,以后…你能不能别派我们去做那种勾当?我们一直是爷身边的女孩……”
“好吧!不是非常特别的情况,我不派你们去体贴男人便是,但难免会有例外,那种时候你们别要让我失望。”李风长虽然把两女当作工具利用,但很显然对两女有着一些儿特别的感情。远远地望着擂鼓的血狩,他由衷地感叹:“单纯得令人恐惧的野生物种……”他话的声音很低。
“爷,你什么?”李雨兰追问道。
“没什么。”李风长敷衍了事,搂着两女加快脚步,走到血狩身旁,高声喊道:“狩哥,我带了两个舞女过来,我们的队伍变得更加壮大了。”
“可是我有累了,不想击鼓了,我想找个地方睡大觉。”血狩兴趣缺缺地道。
“狩哥,你没见过女孩跳舞吧?女孩跳舞真的很好看,只要你看到她们跳舞,你就有热情了!”李风长鼓吹道。
血狩想了想,道:“每次都是你搂着她们跳舞,她们都不愿意跳的,我看什么呢?”
李风长道:“这次她们愿意跳了,狩哥,来稍微柔和的鼓乐。”
“鼓乐很难柔和……”血狩为难地道,他看了看两女,问道:“你们真想跳舞?”
两女尴尬地头,李雨兰答道:“奴婢会跳一,不是跳得很好看。”
“你们等等。”血狩忽然放下鼓杵,往营帐奔跑而去。
耍拳耍得浑身是汗的赵大宗走到李风长面前,故意抖了抖胯下那一泡软物,道:“他跑回营帐干嘛?”
李风长不屑地道:“本大爷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会知道他要干嘛?本大爷倒是知道你赵土匪想在我的侍婢面前逞威能,可惜你表错情了,本大爷暂时不打算派她们伺候软趴趴的老鸟。”
赵大宗干咳两声,喝道:“肥猪,老子至少有资格逞能,你毛的资格!”
李风长不以为然地道:“资格不论粗长,有女人就有资格,恰巧本大爷身边有女人。所以,本大爷虽然细短,但何时何地都能够享受,你赵大土匪有这种资格吗?”
赵大宗被反击得一败涂地,怒道:“下次出海,老子不捎上一船的女人,不姓赵!”
“我干!血狩还会吹笛?”李风长惊呼一声,只见血狩拿着一只竹萧奔跑而来,他高声问道:“狩哥,你要吹笛?”
血狩跑到李风长面前,把笛递给李风长,道:“上次我听你你会吹笛,我凭着记忆抽空做了竹笛,你看看能不能用?”
李风长愣了愣,接过竹笛,看了看,知道是新做的,他道:“年轻的时候玩过,已经有好些年没玩,不知道能不能吹出声音。”
“以前遇到的海客中,有人懂得吹笛,我没有学,只是记住笛的音sè和构造,所以这些天悄悄地给你做了一个。你试吹看看,笛音悠扬,应该适合给女孩伴奏。”血狩诚恳地道。
李风长有些感动,这血狩言行古怪,看似不经事,原来也有细心的时候。他道:“狩哥做的笛子肯定是完美的。”他还没有试音,已然拍起了马屁。
“你试试吧,我也有些累了,就坐沙滩上看你们玩儿。”血狩果然坐了下来。
“献丑了。”李风长客套一句,横笛吹奏,但听那笛音虽然不算极品,却也还中听。
两女应该是偶尔给李风长伴舞,笛音响起,她们便闻曲起舞。虽然在此趟航海中,她们是犹如“jì女”般的存在,但就她们的外貌与言行而言,她们永远及不上庄蝶的风sāo。偏偏以风sāoyín浪出名的庄蝶,在她妖媚的形貌里面又藏着一颗真心之心——错爱了王茂,使得她有那么一段rì子悲痛yù绝。李雨兰是高挑艳丽的,谭笑笑人如其各名笑中总爱些纯意,然而大概没有谁把她们看成是纯洁的女孩,可是她们穿着的泳衣依然像别的纯情女孩一样保守。
与其是泳衣,不如是内衣;除了庄蝶之外,沙滩上的女孩都是穿着比较保守的内衣权当泳衣。李雨兰的内衣是黑sè的,课笑笑的内衣则是粉sè,湿了的内衣虽然遮掩了她们的**,但那种水透的若隐若现更显出她们的身段的迷人。哪怕她们并非一般意识上的纯洁女孩,她们也是美丽的女孩。而美丽的女孩跳起了湿迷迷的内衣舞,自然很吸引男xìng的目光。
李雨兰她们跳得不好看诚然是谦虚了,她们是被训练出来专门讨好男人的女孩,跳艳舞就是诱惑男人的基本功之一。婀娜的身段及曼妙的舞姿,在沙滩上酝酿出一种浮躁的迷情。
笛声本该是悠扬而抒情的,但从李风长的口中吹出,却是一种轻佻的风格。
东方羽龙游了回来,和血狩、赵大宗坐在沙滩上观看。
“血狩,好看吗?”东方羽龙低声问道。
血狩回道:“哦,好看,可是太好看了,反而不好玩,胖哥跳的舞才好玩。”他对舞蹈的欣赏能力有限,只是觉得李风长扭摆肥肚的情景很搞笑,所以他很喜欢让李风长跳舞。“要不,我们也一起跳?”
东方羽龙惊道:“不要了吧?我们过去,纯粹是捣乱,会破坏这美妙的景。你不是不喜欢跳舞的吗?”
“我只是不经常唱歌跳舞,但偶尔我也会唱歌跳舞。我过去了,跟她们玩儿玩儿,让她们高兴些。”血狩的想法似乎很单纯,并没有往别的方面去想。他果断地站起来,走到两女之间,也学着两女扭腰摆臀,却是惹得两女失笑,他伸手便搂着两女,与她们一起摆摆臀踢踢脚,玩得不亦乐乎。
两女本来是漂泊于人世的可怜的花絮,而且与他(邪狼形态的他)有过一段缠绵,因此能够得到此刻高大英俊的他的相拥共舞,她们心里也甚为欢喜。其实很难追问她们到底喜欢谁,因为这是她们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她们是李风长的侍婢,她们习惯了服从,很难变着思维去追寻所谓的“真爱”。如果世间有那么“真爱”,她们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步了。
她们可以喜欢东方羽龙,可以喜欢血狩,甚至可以喜欢赵大宗……,或者是统统都不喜欢。她们的生活,就是服从李风长。李风长让她们陪哪个男人,她们就陪哪个男人,无关爱与情,只余风与月。
然而此刻她们心里真的很喜欢血狩。这个充满神秘的荒岛之主,有时是天真的漂亮孩童,有时是野xìng的狰狞巨狼,有时是俊帅得像传中的古代魔神一般的男人。他曾经以巨狼的形态蹂躏她们的身心——她们被蹂躏得很开心……,此时他又搂着她们跳舞,她们能够感受到他的单纯。一个单纯至荒诞、俊帅至荒诞的男人,是她们一生当中难以寻觅的。
谁又敢此情此情没有体现着一种纯朴的欢乐呢?
“赵兄,难得李哥给我们吹笛,我们也去跳舞吧。”东方羽龙心动地道。
“成。”赵大宗简洁明了地道。
两男过来,赵大宗搂了李雨搂,东方羽龙挽了谭笑笑。
五人排成一列,迎着大海跳起了简单而香艳的舞蹈。
如果人xìng在成长过程中沾染了太多的肮脏,那么总有偶尔的一些瞬间,人xìng会回归最初的纯真。
海浪轻轻地、轻轻地拍打海滩……
(感冒中。前面两天吃药睡觉,今天好转些了,终于可以继续写了。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