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凌城热闹了。大清早的,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疯子,竟然**在城中逛奔,惹得无数的民众观望、引得一群群的官兵追捕,乐翻了百姓,累倒了官兵,更令某些婆姨大饱眼福、sāo心蠢动。什么道德风化,什么礼仪廉耻,统统滚蛋,只要有新奇事,就有围观者,就有各种的喧哗:骂的,笑的,吆喝的,低语的,愤怒的,煸风火的……应有尽有。皆因事非己为,管他是谁在扮演疯子或傻子,尽管炮轰之!
就连孩也加入了围观者的行列,却不知道是谁教孩子拿石头等各种杂物掷砸裸奔者,结果把裸奔者惹怒了,冲过去就是一轮连续拳轰,把一排的孩打得昏死在地之后,他又在人群中横冲直撞,那奔跑的速度比野豹还快,即使被官兵围堵了,他也能够勇猛地冲撞脱围,端得疯狂而悍猛!
因为此人太危险(对待孩都下毒手,岂是善类?),街上的人的纷纷退避,不敢高声怒骂,更不敢朝他掷垃圾……
“你阿娘!玩大了!”东方羽龙看到裸奔者,已是顾不得风度,怒骂出口。他是被街道上震天价的喧哗吵醒的,出了寝室一看,原是睡在宅厅里的血狩不见了,他急忙跑出街巷,便听到所有的议论都是关于一个裸奔的疯子的,于是气急败坏地追了过来,果然看见**的血狩在城中如风般的东窜西窜,如果不赶紧阻止,让事态继续发展,后果之严重难以想象;然而如此出去阻止,他的脸面就会彻底丢光了。这让他以后如何在逍凌城混下去啊?罢了,装作不认识。
如此想着,他悄悄往回走,岂料前面出现一批官兵,血狩也突然转身逃跑,恰巧瞄见了他,高声喊道:“嗨!嗨!东方羽龙,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今天我醒过来,发现我的鼓被砸烂了,我很不高兴啊,我要发泄,我要跑步,可是街道又多,人也多,吵嚷嚷的,还有一些家伙追着我,我跑着跑着就迷路了。你来得正好……,嗨,嗨,东方羽龙,你跑什么?”
“本公子不认识你!”东方羽龙拔腿便跑,此刻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血狩逮着。
“嗨,东方羽龙,你以为你不认识我,别人就会相信你的话吗?”
血狩高喊着追赶东方羽龙,官兵们在后面追赶血狩,你追我赶的成就了街道的热闹非凡。
闹哄哄的不知道跑了多少条街,终于跑进东方府的巷,但见东方羁站在巷里等候,东方羽龙喝道:“爷爷,关门,否则我们家的脸面全没有了。”
东方羁看到出现在巷口的血狩,竟然大声招呼道:“哈哈,我的孙女婿,听你迷路了,我特意在门前迎接你。”
血狩跑过来,乐呵呵地喘道:“以前我在海岛上跑步,跑到哪里都不会迷路,谁知道城中那么多拐角,房屋又多,你们家在哪条巷哪座宅,我都忘记了。还好东方羽龙好心地帮我引路,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东方羽龙怒道:“本公子不认识你,更没有想过帮你引路!”
官兵进入巷中,看到东方羁,捕头脸sè惊变,前来鞠躲问候:“东方老爷最近安好?”
东方羁道:“甚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捕头看向血狩,嚅嚅地道:“这个人在城中裸奔扰民,我等负责捉拿他。”
血狩反问道:“我只是在街道上跑步而已,也没有得罪谁,为什么要捉我?我可不是那么好捉的……”
捕头道:“这个……,你跑步是没有错,但你没穿衣服……”
“我喜欢裸奔!我裸奔了五百多年,你想扼杀我的zì yóu和信仰吗?你们追着我跑,我觉得很好玩,可是被你们捉了就不怎么好玩了。真正的战士,永远不会束手就缚!”血狩理直气壮地喝喊,忽然掏起底下家伙,又是一声呼叫:“尿憋了,撒泡尿再和你们理论。”
东方羁道:“他是我的孙女婿,xìng情癫狂,不懂伦常,偶有犯事,还请你们原谅他这回,改rì我登门拜访杨城主,专程致歉。”
捕头为难道:“东方老头,如果单单是裸奔,我们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然而他在裸奔过程中,打昏了一些孩子,我们必须把他捉拿归案,否则难平民愤。”
血狩摆脸过来,毫不愧疚之意地道:“打昏他们又如何?谁叫他们拿东西砸我?”
捕头冷怒地道:“他们只是孩……”
“孩又如何?孩拿刀捅你,你就任孩捅?孩就可以拿东西砸我?要砸我也得有本事,没本事就别砸我!管他是老头还是孩是人还是畜生,只要袭击了我,我就会作出反击!下次在我跑步的时候,谁再敢拿东西砸我,我就把他们的脑袋砸碎!”血狩抛出这翻话,身体抖擞几下,走进了东方府。
“东方老爷,我恳请你让我们把他带回去,然后我们很快便送他回来……”
“我过亲自向杨城主致歉,你们还要我如何表态!”东方羁爆喝一声,煞气陡现。
官兵们脸sè惊变,捕头慌忙作揖道:“既然东方老爷如此了,卑职不敢叨扰,就此作别。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东方老头见谅。”
东方羁冷凛地看着官兵们撤退之后,转脸看向东方羽龙,训道:“不就是裸奔吗?哪里丢脸了?你的姐夫体如牛、劲似虎、枪若龙,跑哪里一脱,霸气、雄悍,绝不丢脸!”
“爷爷,他不是我的姐夫……”
东方羁沉喝道:“我是,他就是!今rì之后,全城皆知他是我的孙女婿!本钱雄厚不怕露,裸奔也是一种荣耀!你去问问城中的sāo娘儿,今晚哪个不想我的孙女婿?一枪横扫一排盾,威不可挡!”
东方羽龙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