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临冬的天候是不应该暖和的,但在这温带岛屿,哪怕没有夏rì的酷热,也偶尔会呈现秋阳的温度。
血狩提议前往海岛的南面沙滩度假,诸人好奇他为何有此闲情,他跟李风长在沙滩上人多很好玩(李风长每天跳裸舞,与血狩打得火热)。陈馨容虽然有些不乐意,可是她已经确定她所寻找的宝藏就在血狩的手里,她只得勉强同意了。
此rì的中午,一行人风风火火地经过海岛南面的淡水湖,到达南面的海滩。
血狩帮忙女兵搭建好营帐之后,着他的大锣鼓找到李风长,彼时李风长与东方羽龙、赵大宗坐在沙滩上看cháo起cháo落聊风花雪月,他走过来就道:“胖哥,你们怎么不帮忙女兵们干活啊?男人太懒惰,会被人瞧不起的。”经过多rì的相处,他把对李风长的称呼从“胖子”变成“胖哥”,证明他与李风长的“友情”加深了许多。
李风长招呼他坐下来,笑道:“那种事情是婆姨的本份事,我们当爷们的,若是去帮忙,会被人耻笑。”
血狩把锣鼓放了下来,坐到李风长和赵大宗之间,反问道:“我帮她们干活了,你是否要耻笑我?”
李风长急忙改口道:“我哪敢耻笑狩哥你啊?你勤劳勇敢,是爷们的好榜样!”
“嗯,妈妈过,不管我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首先要做一个勤劳勇敢的人。”血狩望着远处的茫茫大海,帅脸浮起淡淡的回忆之sè,“我的爸爸男人不但要勤劳勇敢还要正直善良,但我妈妈悄悄跟我,勤劳可以,勇敢可以,却不可以正直善良;人世险恶,我若太正直太善良,会被别人陷害。所以,你们不要骗我,也不要陷害我,我不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男人。曾经惹我生气的人,很多都被我杀了,我像杀动物一样把他们杀掉……”
赵大宗和东方羽龙无法理解血狩所之话,因为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血狩的危险xìng。
李风长却是心中暗凛,他领略过邪狼形态的血狩的可怕,深知血狩这般的怪物的不确定xìng。他道:“狩哥,我和你关系那么好,绝对不会欺骗你,更别提陷害你了。但是,狩哥,你真的杀过很多人吗?”
“啊,挺多的,我觉得杀人和杀动物,没有任何区别。不提那些旧事,我们游泳去吧。再过些rì子,这岛上也会下雪的,很冷,你们想游泳都难了。我倒是无所谓的,在冰封的海域,我也可以游泳。”血狩罢,站起来便褪衣除裤,一会之后,他**地跑向海洋……
“李兄,你相信他杀过很多人吗?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杀人的家伙,总觉得这家伙太过单纯,可能是与世隔绝太久……”赵大宗半信半疑地道。
李风长叹道:“我们在生活中,被法规和道德束缚,杀个人也有瞻前顾后,但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杀人如屠牲口亦属正常。我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他的话,只因我曾经险些被他杀掉,你瞧我胸口的大疤,那时他是毫不犹豫就把狼爪插入我的胸腔捏着我的心脏,若非……,唉,想起来都后怕,我想报仇都没了胆量。本大爷虽然欺善怕恶,但本大爷绝非孬种,遇事也是敢往刀口上撞的堂堂爷们,却怕了他!干他阿母!这是本大爷一生当中过的最诚实最孬的话……,本大爷也游泳去。”他剥光身上的衣裤,肥体滚滚地朝大海奔去,高声呼叫:“狩哥,你的好哥们李胖子来也!”
赵大宗与东方羽龙相视一会,问道:“东方公子,要不要放荡一回?”
东方羽龙笑道:“此情此景,还有如此多的美女观众,不放荡还是男人吗?”
“正合我意!就让女孩们看看爷们的豪气和霸器,哈哈……”赵大宗放纵地大笑。
东方羽龙起身脱衣,笑道:“李风长是充数的,他哪里来的霸器?哈哈……”
“那肥猪虽然yīn险贪婪,可是还算有骨气,而且跟他相处好了,会有许多好处,你就把以前的不快忘个一干二净吧。”赵大宗旧事重提,做足了和事佬的本份。
东方羽龙爽朗地道:“我早就忘了,屁大的事儿,值得我记着吗?李风长做人都那么大度,我东方羽龙怎么可能比他差劲?其实和李风长打了一架之后,我也知道他是个人物,绝非贪婪jiān险的暴发户那么简单!倒是那个黄益厚,我心里对他有种不出的不舒服感。”
“李风长是jiān商土财主本sè,那个黄益厚却是正经得叫人瞧不顺眼……,咳,我是个土匪,瞧着那些正经的家伙就觉得碍眼,哈哈!”赵大宗自嘲地畅笑。
东方羽龙道:“你是土匪,我是浪子,咱俩都正经不起来,自然看不顺眼那些正经的人。话血狩那家伙,有时候我觉得他做事很认真为人也很正经的,为何我却看得蛮顺眼?如果灵莺喜欢,我就准许灵莺在岛上跟他生活了。男人当中,我已经够帅,他却比我更帅,我被打击到了。”
赵大宗安慰道:“没事,他再怎么帅,他永远只能够生活在岛上,不会与你竞争。”
东方羽龙道:“我怕时艳喜欢他,到时候有难搞啊!”
赵大宗道:“我看时艳对你无意,好歹相识一场,别逼人家好女孩勉强陪你做那屁事。”
东方羽龙叹道:“赵兄,虽然我出海并非因为时艳那事儿,但无缘无故地让我放弃睡美女的权利,总觉得太浪费太可惜。”
“也是,好机会,别浪费。”赵大宗豪喝一声,裸奔呐喊:“肥猪,我也来也!”
“美女们,请尽情欣赏本公子高调的跳海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