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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六章 画者的秘密(上)

魂狩者 掠风者 2598 2024-11-19 00:20

  连续两天的天候都算好,众人在海滩上尽情地玩了两天,李风长和血狩依然有些乐不思蜀。这李风长如今是心无所急,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钱财、有的是女人,最重要的是他有耐xìng;他认定只要讨好了血狩,他的那份宝藏肯定少不了。

  陈馨容却是急的。这趟航海已经浪费了她半年的时光,既然已经确定宝藏的存在,她巴不得立刻就取得宝藏回去招兵买马夺回祖先的基业。此刻她的帐内,被八个女兵严加看守;她则与刚念和尚、神秘老头、时艳在帐内密议。

  “你们血狩是不是故意装傻耍弄我?”陈馨容出心里对血狩的积怨。

  神秘老头道:“我看不像,他平常虽然放任而行,做出许多难以理解的事情,但我觉得他所做的一切没有含着坏心思。至于他的心思是否单纯,则是很难定夺;我观察他许久,有时候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一种一闪即逝的狡诘。”

  刚念老头道:“我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在美女当中也能够坐怀不乱,很有我们佛家的风范。贫僧喝酒吃肉,就是不近女sè,他跟贫僧很像……”

  “所以他就是好人?你为何不让他也剃光头?那样不是跟你更像吗?”神秘老头言词锋利,砍得刚念和尚顿时哑口。

  陈馨容道:“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我让你们过来商量,是让你们帮忙想办法如何让他快些把宝藏给我?”着,她看向一旁的时艳,“你与他的关系进展得如何?”

  时艳窘道:“公主,那个…美sè对她不起作用,他很浑又很笨,我已经很主动……,他笨笨的,连接吻都不会……”

  “什么?”神秘老头和陈馨容同声惊呼,神秘老头接着问道:“时艳,你和他接吻了?”

  “没…没有。是杜灵莺和他接吻……,我在旁边看着……,他活了五百年多只吻了杜灵莺……,那是他的记忆中的初吻……,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刚强的女战士表现出娇羞的姿态,扭扭捏捏地着,“公主,他带我们来这里,就是…要把宝藏给你,再、再等一段时间看看吧。”

  陈馨容叹道:“未有宝藏的确切消息之前,我能够等,然而如今确定了宝藏的所在,我真的害怕等下去。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必须赶紧取得宝藏返航。”

  其他三人皆沉默,一时之间,他们也难想出好的计策。

  外面响起女兵的声音:“血狩,你现在不能够进公主的帐。”

  “既然是来玩的,就开心地玩嘛,闷在帐里有什么好的?”血狩的话音刚落,便抱着两个女兵闯进帐里,扫视了一眼帐内,却见陈馨容艳脸生怒,他回予一个灿烂的笑容,道:“你把这么多人召集进来做什么?难道是想商量如何让我乖乖地把宝藏交给你?我都了,只要我玩得开心,我就会交出宝藏,你还愁什么啊?赶出去玩吧,过了几天,你们拿了宝藏就得返航,航海的rì子可是很辛苦的呀,能玩多几天就是几天,你急什么呢?”

  陈馨容忿道:“你抱着我的女兵不舍得放了?”

  血狩笑道:“是她们硬要往我的胳窝里钻的,我顺手就把她们抱进来了。”罢,他松开双手,两个女兵羞得赶紧往外跑。

  陈馨容道:“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把宝藏交给我?你给我个确定的时限!”

  血狩故作沉思一会,道:“看我的心情吧,如果我心情大好,我就把宝藏给你,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就不给你宝藏了。”

  “你~!”陈馨容气得yù语无词,顿了一会,平息了内心的怒气,略为冷静地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和血狩私聊几句。”

  三人告辞,血狩揪着刚念的衣袖,道:“光头,一会你也来跳舞,否则我拿鼓杵敲你的光头!”

  刚念淡定地道:“阿弥陀佛!贫僧的光头非木鱼也,却是敲不得,跳舞更是不得……”

  “你不跳舞,我就不把宝藏交给公主。”血狩威胁道,他的单纯,似乎只限于男女之事。

  “贫僧跳舞!但不裸舞!”刚念遇到克星,无法淡定了。

  三人离帐后,血狩直接坐到陈馨容的睡毯上,伸手就搂了陈馨容的柳腰,问道:“公主,你要和我聊什么事?如果是关于宝藏之事,我就不和你聊了,我还得出去击鼓。”

  陈馨容甩开他的手,离他几寸而坐,道:“我是陈王朝的公主,你爸妈没嘱咐你必须听我的话?”

  血狩双手反撑,仰首望帐,道:“他们只交代我把宝藏给陈王朝的魂承者,却没有嘱咐我必须听从谁的话。爸爸的,我们这族人,与人世的纷争无关,所以也无须对谁服从。”

  陈馨容反驳道:“得好像没人管得了你似的,那你又听杜灵莺的话?”

  血狩愣然一下,潇洒地道:“她是我老婆,我当然听她的话。”

  陈馨容没料到他有如此一,瞪了他一会,灵机一闪,不顾羞耻地问道:“如果我是你的老婆,你是不是也听我的话?”

  血狩也瞅着他,举手搔搔头,帅脸流露出一丝的痦气,笑道:“你是比灵莺漂亮一些,咳,的确是很漂亮很漂亮的女孩,可是……,我已经有老婆了,还能够娶第二个老婆吗?”

  陈馨容暗下狠心,违心地道:“能!男人都妻妾成群,没在成群妻妾的男人都是窝囊废!”

  血狩摆正脸,仰首又瞅帐,忽然撑跳起来,道:“还是算了,我都不知道老婆是用来干什么的,一个老婆已经让我应付不过来,如果再娶多几个,个个都要我听她们的话,我到底应该听谁的话呢?何况你们这些要做我老婆的女孩,都是要离开的,我何必娶你们?你慢慢想办法吧,我出去击鼓了,我想到个好主意,就是让光头用头着沙滩跳旋转舞,转得他头发都没了。”

  “他本来就没有头发,天天剃得像鹅卵石一样光滑。”陈馨容反shèxìng地回了一句,忽然觉得这是不应该从她嘴里出的话,看见血狩已经走到帐门后,她就补了一句:“我也不想做你的老婆。”

  “女人都爱些违心的话。”血狩突然回首,抛给陈馨容一个玩味的笑容,“这是我妈妈的。”

  “滚出去,怪胎!”陈馨容忍无可忍地嗔叱。

  “滚出去太麻烦,我直接走出去。我走。”

  陈馨容看着已被掩闭的帐门,闷气陡生,庄容生娇,泄愤道:“怪胎,总有一天会把你打回原形,再把你折磨个够!”

  她口中所谓的原形,当然是指孩童形态的血狩。

  她忽然有些怀念任由她欺负而没有能力还手的血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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