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仙姑,我想与你商量些事情,能否陪我走走?”
李风长站在黄益厚夫妇的门前,等待林玉凤的回复。
林玉凤在屋里道:“李风长,若你有事相商,找我的丈夫去。”
李风长yīn诈地一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你谈谈你们的儿子……”
“吱呀!”门突然打开,林玉凤冷目盯着李风长,简洁明了地道:“进来,屋里谈。”
“为了避免误会,我们还是在外面谈吧。”李风长是个jīng明的人,自然不想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在东面等你,你迟些过来,如何?”
林玉凤不惧怕李风长会对她做出什么,她毫不犹豫地道:“李风长,你若是耍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岂敢耍仙姑?”李风长嘴上如此,心里却在yín想:你阿母的闷sāo货,本大爷耍你的时候,你会乐得叫翻天,装什么忠贞!
他转身往东面往去,偶然瞄见谭笑笑从楼里出来,他低声咒骂:“贱货,又去便宜东方儿!本大爷就让你暂时乐乐,待得你用情至深,管叫你痛苦万分,后悔莫及。婊儿生的,叫你陪男人睡,睡过就结了,还要自寻烦恼,够贱!天下女人都是贱货,怨不得本大爷把你们女人贱卖贱甩。贱!”
李风长始终是李风长,言行之间不忘一个“贱”字。
无敌李风长,至贱而无敌……
秋风已起。中天的rì头,温暖地照shè。
李风长站在岩石上,仰首叹望天,极尽诗人的姿态,可惜他挺着个大肚,怎么看都像个暴发户,又像个十二月孕妇……
“李风长,我来了,有话快。”林玉凤道姑已然到达。
李风长转身,转得那叫一个霸气——简直是个“油霸”!
“油风”一荡,笑道:“仙姑,你这般一打扮,更显得光彩夺目,仙气逼人。”
林玉凤道:“李风长,你别废话,赶紧正经事,我儿怎么了?”
李风长道:“你儿子不就是在采花的时候被公主逮住,扣押起来了吗?”
林玉凤怒道:“李肥猪,你……”
李风长肥肉颤颤,笑道:“你是在想我怎么会知道的吧?天下事,天下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哈哈……”他笑过之后,看着气得想杀人的林玉凤,再道:“玉凤仙姑,你有着那般的儿子,应该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清高扮冷傲了吧?本大爷不怎么喜欢看女人的脸sè啊!”
林玉凤的冷脸稍缓,语气软下来地道:“你吧,我儿现在如何了?”
李风长道:“公主扣押了你的儿子,我们又都是远离故土,我怎么知道你儿子的状况?但是……,如果回到圣渊帝国,我应该可以稍微地给予你一些帮助。退一步讲,哪怕你们夫妇不需要我的帮忙,我也可以替你们保密,保你们一生清誉。”
林玉凤深知李风长是有利必图之辈,她直截了当地道:“你有什么条件?”
李风长故意吊人胃口地道:“事情都没个着落,谈条件为时过早。玉凤仙姑,咱们边走边谈,你意下如何?”肥嘴唠斯文,咋听咋反胃。
所谓的九大强者,只是圣渊帝国民间的高手排名,像玉生教和尊铜派这般历史悠久的名门正宗已然超脱了“民间”的范畴,因此九大强者里没有这两个门派之人。她是玉生教的高徒,岂会惧怕九大强者中的万年掉车尾李风长?她真正害怕的是李风长的肥嘴乱,致使她的家门名声大臭。所以她屈尊就卑,委曲求全。
李风长心中大乐,时不时地瞄看林玉观道姑的胸脯。
道姑养生有道,身材和容貌保养得很好。
妇龄三十七,身高一米七,风韵犹存正当骑。貌显檀秀唇含yù,不是樱桃胜樱桃;厚唇美妇嘴妖娆,经验老手最爱搞。撸却人间百来妇,上嘴阔阔下嘴若河;一艘船儿两边划,流水荡漾尽快活。
李风长心中呱呱叫,此等妇人最闷sāo,撸将起来够味道。可叹自己是只鸟,飞进丛林寻不着巢,调教起来多用手,不如吃着零食任妹搞。有钱有势有鸟,生活依然很美好……
“李风长,你到底还有什么要?”林玉凤已经等得不耐烦,这肥猪臭名昭著、jiān诈贪图,如今对她的美sè虎视眈眈,令她生出作呕的感觉。
“仙姑,急啥呢,我都没想好条件,你让我再想想。”
李风长对林玉凤却是另一翻感觉,虽然这林玉凤称不上绝sè,远没有陈馨容、杜灵莺及时艳那般的姿sè,当然也不可能比得上庄蝶,甚至陈容的八个女兵中有两三个的姿sè都比她略胜一畴,然而她还是有着不输于李雨兰的美貌(与林玉凤比较起来,他的笑笑奴奴在姿sè上稍占优势),何况她的身材火爆、rǔ高臀翘,兼之具有玉生教的独门双修妙术,他是越看越心痒,恨不得立即扒光她的衣裤,上演鸟啄毛洞的经典戏份。
“你的猪脑塞满油脂,能想什么!”林玉凤几乎要翻脸了。
李风长听罢,也想翻脸,但他现在翻不得,他忍。他笑脸相迎,道:“就快想出来了。”
他领着林玉凤再走二三十岁,忽然肥躯一扑,趴到他的脚石的岩石之上,转首朝后面的林玉凤招手,脸上尽显怒愤之sè。
林玉凤诧异,jǐng惕走过来,举目一望,只见前面不远处的岩石之上正在上演妖jīng打架的场面,“男妖”是她的丈夫黄益厚,“女妖”乃是李风长的侍婢李雨兰,她怔然一下,迅速地趴伏下来,低声怒道:“李风长,你这卑鄙无耻的肥猪,故意引我来捉jiān是吧?”
“仙姑真聪明,一猜就中。”李风长也不否认,他道:“黄道长不愧是修道之人,jīng力果然充沛,满足仙姑之余,还不忘代替我满足我的侍婢。仙姑,你这事,我该如何处理?是要找黄道长报这绿帽之仇呢,还是让大家帮忙评评理?”
“什么绿帽!你从来不把你的贱婢当成是你的女人,反而命令你的贱婢四处勾引男人,你从中图利。李风长,你有话直,别拐弯抹角,我没时间陪你瞎耗。”林玉凤似乎没有因为丈夫的偷人而羞愤异常,她对于眼前所见之事采取了冷淡的态度。
李风长没想到林玉凤如此反应,但他很快地接受这个事实,并且迅速地转换思维,yín咪咪地道:“好吧,你得对,我是没有被戴绿帽的感觉,可是仙姑你不是被戴了绿帽吗?难道你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给黄益厚戴大大的绿帽儿?倘若仙姑有那么一复仇的冲动,我十二分地愿意效力。”
林玉凤瞪着李风长的肥险,只感阵阵恶心,她冷嘲热讽地道:“就你那磨菇儿,能够给我丈夫戴多大的绿帽?事实胜于雄辩,我丈夫有能力玩弄你的侍婢,你却别想碰我半根毫毛。我走了,你乐意看多久就看多久,恕不奉陪。”
李风长看着林玉凤冷然离去,心中满塞浓浓的挫败感。这所谓的道姑真他阿母的没有道德,看着她老公搞他的侍女,竟然没有愤怒地冲出去闹腾。女人心,海底针,要多毒就有多毒,一针见血,捅得你防不胜防。怒啊!费尽心机想出来的离间计,竟然被一个闷sāo的婆娘直接无视掉,简直丢脸到家了!也他阿娘的亏大了!
李风长翻身仰躺,望着蓝天白云,以及那一轮失却热度的秋阳,心中有种失落。
狗rì的贼婆娘,本大爷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rì必然要你们夫妇加倍地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