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俊又想了许久,转身细细望着段思怡,脸上露出笑容,道:“我相信你,也相信皇上不会是这样的人,其中肯定是有人做手脚,我们一起查出真相,好吗?”
段思怡愁眉舒展,笑意上彦,微笑点头,道:“谢谢。”
凌云俊伸手握住段思怡的细手,道:“世间真的太奇怪,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的。”
段思怡点头赞同,望向星空道:“世间就象这一望无际的黑夜,点点繁星就好比是真相深深隐藏在暗夜之中,而最终的真相就是那颗最亮的星星。要找到那颗最亮的星星,就要拨开云雾,绕过点星。不过只要有信心、有恒心,不管它藏得多深都会被找到。”
凌云俊情不自禁地搂住段思怡,道:“只要有你在,黑夜也是短暂的,星星也是暗淡的,它们永远压制不住你的光芒。”
段思怡靠到凌云俊肩上,道:“我没那么好,如果你只看到了我的好而忽略了我的不好,是不对的。”
凌云俊道:“在世人眼中,你几乎是神奇一般的人。而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子,能和神一般的人在一起看繁星,我看到的只是仙一般的风采,看不到任何瑕疵。”
“叮当”一声响起,段思怡急忙抽身,见到司马飘雪站在另一侧,转过身去,望向远方极为羞涩。凌云俊也红了一大片脸,极不自然地问道:“雪儿,有什么事吗?”
司马飘雪回了回神,强露笑容道:“没事,没事……那个……子琴醒了,我来告诉你一声。”转身跃下。
凌云俊大喜,道:“怡儿,咱们去看看吧。”
段思怡点头,跃下身进了客房,见到武玄子正为子琴把脉,问道:“阿玄叔,没事吧!”
子琴见到凌云俊顿时怒火冲天起来,道:“你……你……”
凌云俊急忙道:“师姐,怎么啦?”
子琴双手狠狠揪住凌云俊的衣领骂道:“是你害死了我师伯,是你害死了我师伯,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众人听后不由皆大吃一惊。
凌云俊连连摇头道:“我没有呀,我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师傅呢。”
子琴骂道:“还这个恶贼,害死我师伯,偷走了《玄天真经》和玄天剑,我今天就为师伯报仇!”运起真力却因伤势过重晕倒了下去。
凌云俊气闷非常,傻傻地盯着子琴望了许久。武玄子为子琴把了手脉,道:“她伤得重,刚醒来不仅受到大的刺激还要运力故而晕了过去,不碍事的。”
凌云俊起身坐到客桌前愁眉不展,几分无奈地望向段思怡。段思怡微笑道:“没事的,等他醒后你好好的跟她解释解释,误会总是会解开的。”
凌云俊道:“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段思怡道:“江湖人都只知道付轩道长保管着《玄天真经》和玄天剑,你练就一身《玄天真经》又持有玄天剑出现,没人知道真相,自然都无法理解。特别是玄天派的威严不振,弟子屡遭不测,自然会情急生错实属寻常。你对他们来说太突然了,误解是正常的,无需多虑。”
凌云俊听后愁闷大减,微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我想办法跟他们好好解释。”起身走到子琴身旁,催运真力送去。
段思怡瞟了一眼站在一则的司马飘雪,转身进了卧室。其余人也陆续散开去,只剩的凌云俊和司马飘雪。
凌云俊道:“雪儿,你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就行了。”司马飘雪心事重重地回了客房。
武玄子进门道:“凌公子不必担忧,也不必守护,她无碍的。”
凌云俊点头,起身坐到客栈前沉思开去。
第二天,段思怡、段思英、瑶佳等人出门查探千拾秋等人的下落去,木隆也率着丽江郡士兵全郡追查。凌云俊和司马飘雪守在客栈中,等待子琴醒来。到了中午时分,子琴醒了过来,此次看上去脸色神情皆有大好。她起身见到凌云俊便是怒意顿生,拔出长剑就刺向凌云俊去。司马飘雪短刀挡住,道:“你干什么呀?”
子琴伤势虽有大好,但体力依然很弱如何挡得过司马飘雪,连连退到床前摇摇欲坠。凌云俊急忙闪身扶稳她,道:“师姐,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啊。”
子琴甩开他,道:“谁是你师姐,你这个恶贼!”
司马飘雪气怒道:“你怎么好坏不分啊,若不是阿俊救了你,你早就死啦。”
子琴道:“死就死了,比看到仇人的这种无助要强多了。”
司马飘雪道:“若他是你的仇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你也不好好想想,凭他的武功何必无缘无故救你,难道还想巴结你不成?”
子琴愤愤道:“你……岂有此理,他心里想什么谁能知道?”
凌云俊道:“不管你认不认我,我也是玄天派的弟子,不管你认不认我这个师弟,我也是你的师弟。”
子琴自知无力杀他,又见他如此真诚朴实,冷静了少许,仔细打量凌云俊一番,道:“若你真是玄天派弟子,为何不到玄天派认宗归门,反而与仇人一起屡次争对我们。你想混进玄天派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凌云俊道:“师姐可否听我慢慢说来。”
子琴道:“想编故事来哄人么,少来这套。我如今已被你们擒住,要杀要刮随便吧。”
凌云俊极是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信我也是无妨,起码我们救了你,对你没有敌意,你可好生休养,不要乱走。”
子琴道:“我知道我报不了仇了,也逃不出你们的手心了。既然我早晚要死了,若你还有点良知,就请说出你杀害我师伯的实情,好让我死也瞑目。”
凌云俊道:“不管你信不信,付轩道长是我师傅,我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师傅呢。”
子琴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师伯的弟子,为什么本派上下皆没有一人知道你的存在,连我阿爹也不知道。”
凌云俊道:“你想知道关于我和我师傅的事情,就听我慢慢说来。”随后讲述了他与凌玄峰隐居在老君山,后遭遇无涯派追杀掉落小湖的经过。
子琴打断道:“原来你阿爹就是凌玄峰?”
凌云俊道:“是呀,你认识我阿爹吗?”
子琴道:“他们都是前辈,我没见过,不过听我阿爹说我师伯和凌玄峰交情甚深,兄弟称之。”
凌云俊知道此事,不多问,继续说道:“我掉进湖中不知昏迷了过久。在醒来时,发现自己竟倒入了一个洞穴之中。洞穴石壁上全是闪闪发光的石头,照得洞内明亮。不禁疑惑万分,我欲起身,只觉全是酸痛难当,没有丝毫力气。我慢慢盘腿坐起,细细看着洞穴四周的景象。眼睛从四周闪烁的宝石转向地面时,看到一个人盘腿坐在地上一个巨大的石板上,吓得我猛烈一怔。那人是背对着我的,看不清那人的脸容和手脚。只看得到一件长长的麻布披衫从头上盖住全身。我抱手行礼道:‘晚辈不慎掉落山崖,却不知到了何处。在此打搅了前辈修行,还请前辈谅解。’说完仔细盯着那人的身背,看他没有何反应。
我又等了许久未见那人有任何反应,又说道:‘晚辈打扰前辈清修着实该死,劳烦前辈告知在下出洞法门,在下就此出去,绝不敢再打扰前辈。’说完又盯着那人看了许久,未见那人有何反应。心想会不会是他怕我出去后会说出他的清修之地,而不愿告诉我。想毕说道:‘晚辈可以发誓,若能出去绝不向外人说出前辈清修之地,若是有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请前辈相信在下,在下绝不是信口开河,自食其言之人。’
过来许久仍未见那人有任何动静,我心中疑惑不减,想到,难不成是前辈正在修行,不愿多与人说话。若是如此,自己却说了那么多话,真是罪过。想毕轻声说道:‘前辈,在下不敢再多言扰了您的修行。在下就坐在这里等候,若前辈愿告诉在下,就请直接告诉在下便是。’说完双手回抱胸口,轻闭双眼,催运内力自疗。可两眼一闭,阿爹被害的一幕幕好似闪电般哗哗掠过双眼,脑海中一下就变得沉重繁闷,疼痛欲裂。我猛烈睁开眼睛,不停的四周打量,想引开自己的注意力,让头脑冷静下来。过了一会似乎好受了些,心中一股隐痛袭来,想出去为阿爹报仇。再也坐不住,欲起身,又全身酸麻撕裂疼痛。我忍住疼痛,咬牙站了起来,一歪一瘸地往前走去。说道:‘前辈,请恕我嘴多。斗胆再说一次,我阿爹在外面被人残害,我还要急着出去救人。若前辈体谅,还请告诉晚辈出洞法门,晚辈万首跪拜报答恩情。’说着左脚一麻,向前扑倒下去。砸得我哎呀叫痛,急忙说道:‘晚辈该死,晚辈该死!’说着暼眼看向那人的面部。看到那人的脸容顿时猛烈一怔,喊道:‘前辈是.....前辈是.....’说着慢慢爬起身来,坐到那人身前,仔细打量。见那人身形魁梧彪壮,盘坐在石板上,双手回归丹田,两眼轻闭,神情自若,一脸霸气十足。”
子琴道:“他就是我师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