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西,你想办法出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让家里准备着,我这边再努努力,到时候,争取早日把公主娶回家。哦,对了,有人要是应诊颦贵人的话,记得提前来报知道了吗?”
“是,碧西这就去办。”
从安宁宫吃完早饭,回到凤寰宫的时候,时间正好。等着众妃前来请安,顾若溪倒是不用,从她生病之后,这个礼仪,对于她来说,就被免除了。她现在是这后宫里面,最特殊的人了。见人,可以蒙着白纱,请安,可以不去。
倒是费莫羽佳,这个一直都不愿意对着伽罗芳仪行礼请安的人,就非得一直的去请安。
“皇后娘娘吉祥。”
免礼了,坐吧!今日怎么不见贵妃呢?莫不是有什么问题吧?没见着雅苏如月,伽罗芳仪的心里,就在猜想着,该不会是这厮肚子里的那块肉出了什么问题吧?这倒是伽罗芳仪一直的盼着的呢!
“启禀皇后娘娘,冰泉宫派人传话。说贵妃娘娘身上不大好,不能前来请安了,请皇后娘娘见谅。”
一时,一个凤寰宫的宫女上前来报。伽罗芳仪心中暗喜,这身上不好,该不会是孩子不好吧!伽罗芳仪记得,昨天的时候,她帮顾若溪争取了机会,顾若溪说要报答她的。该不会是顾若溪对雅苏如月下手了吧!伽罗芳仪在心里暗自的猜测着,暗自的欢喜着。
“皇后娘娘在想什么呢?”
看出伽罗芳仪心不在焉的样子,费莫羽佳探出脑袋问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担心贵妃的身子罢了。贵妃身上还怀着龙裔,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可是不得了的。”
伽罗芳仪口不对心的说着。明明,心里就恨不得这会,雅苏如月肚子里的孩子就没有了。
“哦,是吗?贵妃好好的呢!我昨日才去看望了她,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喜害得厉害了些。最近,就越发的不思饮食,吃的又少,吐的有多,大概是这样,所以身上才会不好吧!跟我以前差不多。御医那会说,我怀的可是个男胎。”
费莫羽佳狡黠的神色飞扬而过,她这样说,不过就是要把她的前尘往事一并的牵扯出来。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怀疑,她的孩子,是伽罗芳仪害的。并且,这会,她也在提醒伽罗芳仪,虽然御医还不能断诊雅苏如月到底怀的是男是女。可是,她却非要确定的说,是个男胎。
御医早断定,伽罗芳仪怀的,亦是一名男胎。若是雅苏如月也坏着一名男胎,到时候,雅苏如月和她争抢地位也就算了。还会争夺储君的位置的,这个,伽罗芳仪可是忍受不了的。
并非是费莫羽佳想要害雅苏如月那可怜的孩子,而是,如果伽罗芳仪下手的话,她就一定能去找一些证据。一些破绽,只要有了证据。就不怕扳不到伽罗芳仪。
果然,费莫羽佳说的话,伽罗芳仪在心头上微微的一颤。她面上无色,伪笑道:“男胎好,男儿强国有志,今后坐镇一方,能替皇上分忧解劳。”
刚刚,她都还在做着美梦呢!以为,是顾若溪已经按照她的吩咐下手了。可是,顾若溪又怎么真的下手呢!纵使南宫宇宸在没有提及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可是,他始终都是说过的,吩咐过的。要保那个还没有见天日的孩子呢!
此时,南宫若舞已经远远的就要到了流华殿的门口。远远的,她好像就看到那个守门的宫女在和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凑在一起。两人的神情,十分的怪异,就好像是在说着着什么似的。可是,那也只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能说什么呢?
南宫若舞这会满心都装的是自己的事情,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奴才们呢!她大步的朝前走去。两人似乎也看见了她,就没再说什么了。
“公主吉祥。”
两人让开门,退在一边。
“起来吧!你不是流华殿的公公吧?你是哪的?”
南宫若舞对这宫里的奴才们,可不是十分的清楚。
“哦,回公主的话,奴才安陆乃是这紫薇宫皇贵妃宫里的一个奴才。打这里路过,碰见了春兰姑娘。之前,春兰姑娘进宫的时候,就是由奴才领的所以就过来打个招呼。”
安陆伶牙俐齿,说话做事,都是十分的谨慎。倒是王春兰,脸上有着几分怯意,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南宫若舞本就觉得她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所以,也就不做研究。直接朝着里面走了去,自然的,王春兰和安陆也就散了去了。
看着南宫若舞离开,王春兰拍拍胸口,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似的。
“若溪。”
“若舞,你今天怎么了,这么早就来我这里了?”
顾若溪一大早回来之后,没事情做,就叫了眷紫,落樱和缤纷一起绣花。她就一边看着,这古老的手艺,她虽然学不会,可是,看倒还是能看,欣赏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落樱和缤纷的手艺,都不如眷紫。不愧是老人,绣了好几十年了。若不是眼睛没有两人厉害的话,那速度,真是没的说的。
“别提了,一大早的,皇后就跑来触我霉头。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母后居然也跟着瞎起哄。我难过死了。”
见南宫若舞嘟囔着嘴巴抱怨着,几人都分别自己退下了。
“怎么了?皇后娘娘怎么惹着你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哈哈,真是不能背着人说坏话来着,报应吧!”
顾若溪说的,正是南宫若舞昨儿说对伽罗芳仪的印象不好。顾若溪说的,乃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因果,哪里想起,会是人为的因素呢!
“若溪,我就快完蛋了,你居然还取笑我。不理你了。”
南宫若舞假装生着气。
宫外。任初见在一处客栈里,吵醒了还在睡觉的几个男子。
“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起来!”
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听到这声音,立马的爬了起来。
“公子,是你,你回来了。你不是写信说,你还要一段时间才回来的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