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
其他的宋嘉言可以先不管, 但是有一点,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弄清楚:“逃命?”
杜夏确定宋嘉言身后没有跟着其他的看家护院,提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她点了点头, 拉着宋嘉言小声说道:“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依照我这个情况, 轻者被当妖怪沉塘,重者直接被架到火堆上活活烧死, 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宋嘉言哭笑不得的说道:“有我在,这种事情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 我会保护你。”
杜夏双手捧心, 一脸浮夸的感叹道:“小朋友, 你知不知道, 你刚才的那个神情,简直太有男子力了!。”
弄得她这心里,都有一些小荡漾了呢。
宋嘉言皱着眉头歪了歪脑袋,一脸不解的看着杜夏, 重复道:“小朋友?”
杜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啊,小朋友,你今年不是才24岁吗?我整整比你大了两岁, 叫你一声小朋友你不吃亏的。”
宋嘉言脸色不善的问道:“宋海告诉你的?”
宋嘉言心里有些气愤, 他特意没有告诉杜夏自己的年龄, 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比她小。
宋海那个大嘴巴倒好,一下子就给他抖露出去了, 看他回头怎么收拾他。
杜夏实事求是的说了:“不是, 宋大哥没说, 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你不是说你和宋大哥的年纪差不多吗?他今年二十四岁,那你不也是二十四岁。”
听杜夏这么说, 宋嘉言的神色稍霁。
宋嘉言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不能叫我小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字。”
作为一个已经看了十几集电视剧的人,宋嘉言十分清楚小朋友代表的是什么,他才不想当什么见鬼的小朋友呢。
他想当的是……
越扯越远了,宋嘉言摇了摇头把脑子里面的糊涂想法甩了出去。
宋嘉言终于提起了正事儿:“我已经把事情跟我母亲说了,她让我回来收拾东西,然后带你去见她。”
杜夏不怎么相信的问道:“除了这些你母亲就没再说别的了?”
“真的没说什么,她只说了两个句难怪,你就放心吧。”
宋嘉言宽慰到:“这件事情在我母亲那里已经过了明路,以后我们行事就方便了。”
白雾出现之后,还有一件事情急需宋嘉言去解决。
以后他都要来回往返现代和古代了,虽然一般情况下第二天就能回来,但是也不排除有意外的情况。
宋嘉言在庆朝也是有官职的。
作为皇上的左膀右臂,如非万不得已,他是不能随便告假的。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宋嘉言就和秦氏商量着明天进宫找皇上请辞。
理由秦氏都替他想好了,就说他想趁着自己还年轻,多出去走一走,开阔眼界。
要是换做其他的人,请辞的理由肯定不能这么说。
这也是宋嘉言仗着皇帝宠信他,才会懒得费脑子去想其他的理由。
等他请辞之后,对外的说法都是他寄情于山水,唯有这样才能解释他时不时就消失的事情。
秦氏准备把临风院的下人都换一批。
晚上也不需要下人们留在院里伺候,如此一来能替他们省下不少的事。
确定宋嘉言已经搞定他母亲之后,杜夏才算完全的放下了心。
她借用了宋嘉言的一只箱子,把他们之前准备的护肤品和彩妆用品一股脑地塞进了箱子里。
杜夏负责收拾东西,剩下的不用她操心。
只需要宋嘉言的一个手势,宋海就十分自觉的上前把箱子接了过去。
这么多瓶瓶罐罐堆在一起也挺重的,杜夏十分不落忍的问道:“宋大哥,你要不要找个人来帮你一起抬?”
宋海感激的朝杜夏笑了笑:“没事儿,这些事儿我都是做惯了的,一点儿都不觉得重。”
宋海自己都这么说了,杜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杜夏花了半分钟把自己披在肩上的头发扎了一个麻花辫,才不至于蓬头垢面的去见秦氏。
手巧的云儿没在,她就只能自食其力了。
杜夏他们到主院的时候,秦氏已经站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他们了。
杜夏跟在宋嘉言的身后进了院子,进屋之后,秦氏朝屋里伺候的下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等屋里的人都走干净了后,秦氏才上前拉着杜夏在靠椅上坐下。
杜夏手足无措的被秦氏按在椅子上,一时之间竟然猜不到她下一步要说什么、做什么。
秦氏把杜夏上下打量了一遍后,才笑呵呵的开口说道:“以前真是我眼拙了,小夏你这通身的气质确实和我们庆朝的女子截然不同,也难怪元思会对你另眼相待了,你是不知道这孩子的性子有多独……”
见秦氏越说越偏,宋嘉言无奈的喊了一声:“娘,你这都说的是什么,越说越不像话了。”
看着恼羞成怒的儿子,秦氏笑着点了点头:“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
反正现在元思和杜夏有了这种特殊的联系,她儿子这么优秀,他们以后走到那一步也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
眼见着总算是有了一个女子能让儿子上心,秦氏心里那叫一个高兴。
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儿子以后会孤独终老了,如释重负有木有?
杜夏实在是无心和秦氏寒暄,奈何她实在是太热情了,她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能朝宋嘉言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宋嘉言几乎是立即就领会到了她的意思,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话题带到了护肤品上。
没有女人不爱美。
秦氏作为精致的上层女人,也是如此。
听说杜夏从自己的世界带了护肤品来后,秦氏心里就一直跟猫抓似的。
这会儿宋嘉言开了这个话头,她也就顺势接过了话头,提出想要看看杜夏带过来的这些护肤品。
杜夏如蒙大赦的从椅子上起身,从箱子里面一样一样的往外掏护肤品和化妆品
每从箱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杜夏就要跟秦氏解释一遍:“这是护肤品套盒,这是口红、粉底、修容、高光……”
之后的时间就是属于女人的时间了。
宋嘉言一看桌子上堆着的瓶瓶罐罐就觉得头晕,和两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一个人去外间了。
杜夏从箱子里掏出一面镜子,一样一样的教秦氏该怎么用。
秦氏本来就喜好这些,虽然杜夏拿出来的护肤品和化妆品五花八门,各种瓶瓶罐罐数量之多,但是她没用多少时间,就记住了这些东西的用处和用法。
化妆本就是一件熟能生巧的事情,最开始秦氏手抖得厉害,画出来的眉毛和眼线总是怪怪的,不过这种问题她多练习几次之后就有所改善了。
看着秦氏逐渐熟练的动作,杜夏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宋嘉言母亲的学习能力真不是盖的,甩开她一大截。
回想她才学化妆的时候,光是画个眉毛都跟着美妆视频练习了小半个月,才稍微熟练了那么一点。
反观秦氏,得了这些化妆品之后,就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小孩。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兴致勃勃的练习着化妆技巧。
秦氏在忙碌之中,抽空抬头看了杜夏一眼。
见她待在屋里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秦氏连忙挥手让她回去休息。
秦氏可不傻,现在这种情况,她忙着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都来不及,怎么会占用杜夏太多的时间。
确定秦氏已经掌握了所有化妆品的用法后,杜夏也没和她客气,当即朝她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
“我们回临风院吧。”见她出来,宋嘉言连忙放下手中拿着的书。
杜夏点头表示同意:“走吧,正好我也回去换个药,我这伤口都结痂了,再换上一两次药就好的差不多了。”
回到临风院,杜夏回屋上药的时间里,宋嘉言就端了个椅子坐在落地钟前欣赏他的战果。
杜夏回去换药的时候就看他坐在落地钟前了,等她换了药回来,宋嘉言还是保持着她离开时看到的那个姿势,眼睛直直的跟着落地钟上的秒针转。
杜夏走到他身旁蹲下,一脸不解的问道:“这玩意儿真就这么好看?”
宋嘉言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好看,你说这钟表为什么自己会走,而且还能走得没有丝毫误差。”
这个问题杜夏还真没有仔细研究过,毕竟机械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她有些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这个嘛,等回去之后我给你找几份关于动力学的书,你看了应该就知道了。”
她一个医学生,问她这些问题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宋嘉言一听就泄了气,动力学,这个名字一听就很高深。
他现在连最基本的拼音都还没学完呢,在现代就相当于半文盲的水平。
想要看懂这种书,怎么也得等几年之后了。
算了,他还是多看几眼他的宝贝落地钟吧!
宋嘉言实在是太爱这座落地钟了,晚上去主院吃饭的时候,他还没忍住和宋国公炫耀起了自己新的心头好。
宋国公一听也来了兴趣,当即飞快的解决了自己面前的晚饭,急不可耐的拉着儿子回临风院赏宝去了。
然而造型精致的落地钟对古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
宋国公看到落地钟的第一眼就爱上了。
宋嘉言就像是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孩童一样,犹嫌不够的拉着宋国公详细的讲解了一遍时钟的用法。
宋国公:笑容突然变态。
看着父亲脸上的笑容,宋嘉言心里暗道不妙。
不好,得瑟过头了,他的宝贝被人惦记上了。
宋国公搓了搓手指,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儿子,你这个钟真是不错,你爹我想搬到我的房间里去摆两天。”
宋嘉言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不行。”
什么叫借回去摆两天?那还不是两天之后又两天。
宋嘉言看着宋国公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意思是——您还是省省吧,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门儿清。
然而宋国公根本就没管宋嘉言的意见,作为国公府里的权势第一人,他没费什么功夫就压下了宋嘉言心里的那点抗议。
没办法,谁让宋嘉言是他儿子呢?
一个父字大过天。
宋嘉言就这样一脸哀怨的看着宋国公身边的随从搬走了他的宝贝落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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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电梯事故让冯芝芝穿回了缺衣少食的七零年,变成了冯家的幺女冯芝芝。
虽然冯家二老对自家这个嘴甜又貌美的幺女十分的偏爱。
但是那可是七零年代,冯家二老偏爱小女儿,用家里大半的积蓄和粮食给女儿谋了一个好工作,但是至此他们一家十几口人也过上了一顿饭只能吃三分饱的苦日子。
好在让冯芝芝送了命的超市换了一种形态跟着她一起穿了过来。
从此两块五一包的泡面,一块钱一斤的特价水果,糕点区处理的临期面点,这些都成了冯芝芝改善自家生活的必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