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走着,你开车,啥心情就不多说了,一个字,爽!尤其是看到蝎子死妈的表情,比三伏天喝了一瓶冰镇饮料还嗨皮,大笑三声,扬长而去。
“等一下,带上我们!”大姐头招手,坐在后面中间的白衣,赶紧让赵军停车。
赵军装聋作哑,把音乐放大,开什么玩笑?多拉六个人,怎么坐?人挤人?万一把贞洁弹挤爆了怎么办?!
大姐头吃一嘴灰,怒骂一声,带着她的人怒气冲冲往回走,一把刀见她去而复返,便明白过来,因为自己心软,又干了一件蠢事。无奈,答应她一辆之后,其余人来要,全推给冷面军官来应付,可想而知结果会如何,不仅没有赊来,还挨了一顿臭骂。
赵军从后车镜上,看到大姐头驾车追来,冷笑一声,加大油门,新司机和老司机比开车,她还太嫩了!
果不其然,追一小会儿,大姐头把自己颠得七荤八素,速度一降再降。
相反,赵军开车平稳,不会向她那样蛮干,为了快,无视沟沟坎坎,也就是车的性能好,要是换次一点的车,照她的开法,先受不了的绝对不是人,而是车。
赵军开的爽,坐车的小蛇,同样暗爽不已,因为体型的缘故,柔弱的白夜坐在中间,他和大壮坐两边,屁股挨着屁股挤在一起,足够他爽一阵了。
不过很快,他就爽不起来了,赵军的计划里,需要人血,没有大姨妈可用,只好抽血。
车停在百米高断桥边,血用来干嘛不言而喻,如此引诱,别说一百了,再来几百也能杀死。
“狗腿子死的太快,万一把兽人引来怎么办?”白衣担心问道。
小蛇消极道:“还能怎么办?引火烧身,一起玩完。”
“说什么呐?咱们有车怕啥,大不了逃呗,兽人还能追上车是咋滴?”大壮不以为意,一番话,呛得小蛇哑口无言,当然,有话也不敢反驳。
母暴龙拿过白衣手里的针筒,来到忙碌的赵军身边,递给他道:“怎么样,有把握吗?”
赵军抬头看她一眼,接过针筒,说道:“把握有,不过,我不保证引来兽人,它会不会把狗腿子的尸体收走。”
“好了,让人都上车,我们走。”赵军立起一根树枝,上面绑着带血布条,风向刚好往市里吹,估计距离最近的狗腿子,很快跟下饺子似得掉下断桥,摔成肉泥。
车在千米外停下,爬到高处看过去,已经有狗腿子闻腥而来,傻傻的冲下断桥,前赴后继。
“有,有多少只了?”白衣既紧张、又激动,说话都磕巴了。
不仅是她,除了赵军,在表情上都能看到紧张与激动的情绪,因为从小到大,狗腿子一直是他们的噩梦,兽人更不用多说,前者是噩梦,后者就是梦魇。
亲手杀死狗腿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肆无忌惮坑杀狗腿子,想都不敢想!一旦招惹来兽人,恐怕还没开打,多年积压的恐惧,就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所以,在基地里杀狗腿子,与在外面杀完全是两个概念,不用担心招惹来兽人,心里压力不会那么大,现在不一样,他们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激动后的情绪是害怕,小蛇最是不堪,没能憋住尿意,尿了裤子。
三女好点,也好不了多少,平时的冷静几乎为0,大脑基本处于当机状态,要是赵军趁机吃母暴龙豆腐,一吃一个准,还不用担心受皮肉之苦。
可惜,现在让赵军吃,他也不敢,反而会保持距离,以免失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引爆了贞洁弹。
“啊~呜呜呜~”突然,白衣受到巨大惊吓,赵军用右胳膊,把她脑袋夹过来,左手堵住她的嘴。
刚止住白衣,她右边的小蛇张大了嘴,气得赵军一脚过去,把他踹晕,滚下滑坡。
扭头看向左边,母暴龙小嘴微张,想都没想,赶紧用嘴去堵,同时还不忘她左边的大壮。
幸好,大壮用双手把自己的嘴堵上了,瞪着牛眼睛看着断桥那边,身体瑟瑟发抖,很难想象,一个比爷们还爷们的女汉子,有什么东西会把她吓成这样?
母暴龙推开赵军的大脸,脸颊绯红,她不是要叫,而是吓得张开了嘴。
赵军丝毫不觉尴尬,对白衣小声道:“别叫,我就放开你。”
白衣点点头,赵军放开她,呼吸畅快了许多,胸脯剧烈起伏,如此美景,赵军无暇欣赏,把头看向断桥,一颗心急剧下沉。
断桥边上,站着一名半人半兽的人,身高两米、**,体毛如毛衣,手里拿着一把双手巨斧,赤红双目扫视四周,长有獠牙的大嘴,不时咆哮出声,狗腿子开始退去,他却没有离开。
恰在这时,大姐头开车过来,兽人的目光移了过去,像是发现了不对,车在半途急转,慌忙逃窜。
兽人怒吼一声,原地起跳,越过十几米来到对面的断桥上,迈开双腿追了上去,快到令人咂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与越野车拉进距离。
“快!咱们去割头颅。”机不可失,兽人被引走,赵军火烧屁股去开车。
白衣立马不干了,尖叫道:“不行!不能不管大姐头,我们应该去帮忙。”
“那好,你去吧,大壮,我们走。”母暴龙出奇的愤怒,丢下一句,紧随赵军上了车。
大壮找到小蛇,扛起来就追,留下白衣一个人不知所措,急得哭了出来。
重情重义,难得。赵军不会不管白衣,经过这件事情,傻子才舍得把她丢下,庆幸好事成双,又多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把脑袋从车窗探出去,对她喊道:“快下来,兽人不可能追上汽车,除非把车开进沟里,你大姐头不傻,往回开保证不会有事。”
白衣听了,想想也是,正所谓关心则乱,兽人的速度虽快,持久力不行,担心是多余的,反倒是自己,在浪费时间,既然跟别人组队,不为队伍着想,反而拖后腿,坐到车上,不由惭愧低头,抱歉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母暴龙缓和不少,哼一声,算是接受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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