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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师父?”华相当场就被我弄懵了。
“是的!除了方方以外,还有谁教过你任何的功夫?”我刻意保持着微笑,不想华相过分的紧张。
“我七年前曾经报过散打特修班,两年前又学过一次空手道!”华相琢磨了半天,终于回答了出来。
“这两次学习的过程你还有印象么?”我严肃的问。
“没啥印象了,都是骗人的学习班,进去之后基本上没教什么东西,还不如我自己看影碟学的多!当年这两个办班的都被抓起来了,现在还在监狱关着呢。”
好像不太可能是这两个办班骗钱的人,如果真是妖族的大能,怎么可能甘心失去自由呢?
我接着问:“除了这两次经历,你还有没有跟别人学习过什么?”
“没有……”
“小时候也算!”老迟插嘴道。
“小时……”华相开始挠着头死锁起来,过了半响,他忽然拍着脑门儿说:“我小时候跟村里的一对夫妇学过一点儿皮毛。”
“皮毛?什么意思?”我疑惑的问。
“皮毛就是学了屁用都没有,毛用都看不出来。”华相苦笑一声。
“说说细节!”王重阳冷不丁说了一嘴。
“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小时候我们村里的人都特别迷信,那时候交通不发达,信息不流畅,很多村民都偷偷摸摸的搞些封建迷信活动,当时我们村里搬来了一对夫妇,女的长得特别漂亮,男的长得……怎么说呢,有点阴狠的劲儿,不过我们村里的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向来好客,所以时不时的就帮帮他们两口子。”华相回忆道。
“那后来呢?”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不过在我十二岁那年的一天晚上,村里东面山沟沟里忽然冒出了阵阵红光,大约持续了半个钟头,当时村里人早都睡觉了,不过还是有些人家被这红光映的醒了过来,当时的人迷信,都以为是撞了邪,山里出了什么妖怪,后来镇里派人来解释说,那是火山活动……当时呢,老百姓都不相信这个说法,于是家家户户请些骗子老道前来降妖除魔,我们家也请了……”
“道士怎么说?”王重阳似乎发现了什么,紧忙问道。
“道士让我们相信镇里的说法!”华相肯定的说。
让村民相信镇里的说法?这倒是稀奇了,一般骗钱的道士无非就是一吓二蒙三骗钱,他这样做还会有人给他钱么?
华相自知我们心里会有疑虑,苦笑着和我们解释说:“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那个道士当年真是这么说的。第二天,那对搬来的夫妇中的男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当时整个村子里人心惶惶,不少人当时就跑到亲戚家避难去了,我们家穷,也没什么亲戚,就索性留了下来,反正好活赖活都是命数。”
“这跟你说的学习的皮毛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再次见到那个红光了?”王重阳脸上满是凝重。
“你听我慢慢说啊,那个红光再也没出现过,那男人死了之后,他婆娘就做了寡妇,一个人无依无靠的,那时候我早熟,有事儿没事儿就往那漂亮寡妇家跑……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瞧瞧而已,有一天,那寡妇突然对我们几个男孩子说她会一种功夫,专门克制妖魔鬼怪的,还说如果炼成了的话,以后有机会和她一起修炼,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学?我们当时没想太多,本来天天守在她家就是为了看她,她既然有兴趣教我们,我们学习也无妨,就这样,我跟着这个俏寡妇学了大约一个月……”
王重阳忽然站起身子大声的问华相:“她是不是教你们练体?”
“咦?”华相登时瞪大了眼睛,疑惑的问王重阳:“你怎么知道?她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
“什么?真是练体?”老迟四兄弟和苏刁复合体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华相木讷的点了点头:“不错,那寡妇说这样可以百邪不侵,不过呢,一个月之后,那个道士又来了,去了寡妇家,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第二天那个道士和那个寡妇都消失了,从此再也没出现过!不过,等我长大了以后,我知道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已经听得入迷,急忙问了出来。
“我们村确实是有火山,不过是一个死火山,从图书馆的文献上看,那里已经几千年没有活动的迹象了,也就是说,那天晚上的红光根本就不是火山活动,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些不能为人知的事情,所以,镇里派人来安抚了我们,并且打消了我们怀疑的念头,最特别的是那个道士,你们想想,他一个走动村,逛西村,骗钱为生的老道士,为什么也会莫名其妙的告诉我们那山里是火山活动呢?我猜想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他没有如实告诉我们!这事儿我想了整整几个月,毕竟这算是我遇见的最奇怪的事情,后来,我还专门回老家打听过这件事情,不过,那次事情之后,除了寡妇和道士的失踪,也没发生其他奇怪的事情,大家自自然然的就遗忘了,而我,也没有深究!”
王重阳皱着眉毛,认真的问华相:“你有没有亲眼见到那个红光?能不能描述一下?”
华相严肃的点了点头:“我小时候特淘气,那天晚上我正在和别的小孩儿烤地瓜吃,那情景倒是看了个真真切切,怎么说呢,那不太像是火焰的颜色,你也知道,火焰是延续性的,而那红色光芒是断断续续的,时强时弱,最开始的时候,是一阵闪烁,紧接着,光芒四射,耀红天空,可没持续几分钟,那红光突然像是屋里的电灯停电了一样,戛然而止。”
王重阳听了华相的话,久久没有说出话来,我们其他人倒是已经猜测到这厮肯定知道些什么内情,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所以,我们大家都平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过了半天,王重阳苦笑一声,对着华相说道:“那是一种功法,哎,看来还是我太年轻了,刚才迟老哥说起妖族之事,我还不敢确认,现在听到华兄弟的说法,倒让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往事!”
这老头儿有过什么经历?我所知道他的历史无非就是和金人掐了一架,后来弄了个活死人墓,又和邻居林朝英弄得不明不白的,难道他跟妖族还有什么过节?而且,他的故事可是发生在八、九百年之前,这事儿要是说出来,恐怕华相和方方会不理解,万一传扬出去又是一桩麻烦事。
更麻烦的是七个小矮人,这七兄弟看上去傻里傻气的,可实际上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我家里呆的这几个月,已经多多少少知道我这帮朋友的不同,虽然有时候我们聊天的时候会刻意避着他们,但总归有些事情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比如说四大怪物的身份问题,比如王重阳的年龄问题。
我只能期盼着好好把他们七兄弟的仇报了,然后他们安心的回到地府,不乱说,不乱琢磨,不乱吹牛逼。
于是,我赶紧冲着王重阳挤了挤眼。
王重阳会意的轻点了几下头,然后开始说出了他的往事:“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爱打架的货!”
这八成说的是抗金的英勇故事。
“可惜双拳难敌四掌,人总有个极限,后来我建立了一个门派!”
这八成说的就是全真派的由来。
旁边的华相反倒不乐意了:“冯老爷子,我怎么说也在煤城市里混了十多年了,我听说您是靠煤炭发家的啊?您所说的门派是不是指您手底下那些小弟啊?我去,这年头黑涩会都说的这么富有仙气了!”
我凑到华相耳边跟他解释:“冯老爷子精神有点问题,而且兼职作家,平时就爱搜罗故事,这没准就是旁人的故事,被他当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了,你权且当成真的听就是了!这年头儿谁没点儿故事?他没跟你扯出什么异界就算是照顾你了!”
华相迷茫的点了点头,不再插嘴。
王重阳接着叙述道:“后来,我弟子越来越多,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就来烦我,不是问功夫,就是问柴米油盐这些琐事,你们也知道,当年我正在准备比武,这可是大事儿,我家隔壁有个美女,不搭理我,天天不给我好脸色,我气儿不打一处来,就琢磨着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好好虐虐,说啥也要把我这一肚子的鸟气撒出去,可这帮徒子徒孙没事儿就烦我,我哪还能专心练功?”
这八成就是华山论剑的渊源,真不知道黄老邪那哥几个知道王重阳的想法会怎样?
王重阳接着说:“于是,我就偷偷跑下了山,一边游历,一边修炼,这一出门就是好几年,有一天,我来到一个叫做黑风山的地方!”
“你等等!你说黑风山?”原本一直不说人话的猴子阿大忽然忍不住说出了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