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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奇,出于拯救孙丽丽的目的,我和一大堆人商量半天后,终于决定同孙丽丽前往东山屯走一遭,按照王重阳的说法,这四人极有可能是魔道中人!
孙丽丽在我们百般劝说之下,终于打消了找别人帮忙的念头,我们一行人坐上了东去的班车。
等到了大山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和我老家农村不一样的是,东山屯已经接近霸城,属于山地地区,这里高山林立,树木葱郁,在以产煤为主要经济支柱的煤城来说,这里绝对算得上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最重要的是,这里空气清新,少了煤城里那股子煤臭味!
我们所处的这个位置距离东山屯还有七八公里,要翻过一座高山,这里没有公路,就是土路都没有,更别提车了,我们只好步行。
我们一行人里除了刘倩没来过农村,剩下的人都多多少少在农村生活过!
十二白痴他们经常在农村主持正义,八大彪人时常走村过巷化缘要饭,苏刁复合体上辈子就是活在村里,只不过那个村子名字有点文艺——黑木崖!王重阳就更不用说了,这老东西不但住在村里,还在村里搭了个道观!
刘倩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蹦蹦跳跳的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一会儿摘朵野花插在头上,一会儿驻足在小河边看的发呆,后来,我干脆把刘倩扛在肩膀上,我真怕这女人表现的太清新脱俗,被那四个莫名其妙的怪人给捉去。
就是在我肩上,这女人也不老实,一个劲儿的问我:“大民啊,以后咱就生活在这里吧,到时候让孩子在这里长大,身板肯定比城里的孩子结识!”
苏刁复合体冷哼一声:“盐碱地而已,等能种地了再吹牛逼也不迟……”
自此,两个女人开始对着骂街,而其他人则是再也不敢说话了。
又翻过了一个山头,我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东山屯,孙丽丽在前方带路,很快,我们来到了村里的也是村里惟一的学校——东山屯小学。
孙丽丽掏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解释:“这里距离东山屯还有一公里路,平时这里除了我们几个老师,也没旁的人。”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学校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铁栅栏上占满了奇怪的纸符,每隔几米,都挂着一个白布条,上面都有红色的印迹,正门处挂着四个照片,我打眼一看,一个年轻人,两个中年人,还有一个老年人!气氛极其阴森恐怖。
我问孙丽丽:“这四个人就是你的四个师父?”
孙丽丽点头:“是的!”
我说:“他们有病么?怎么把照片挂在门上了?还有,你没感觉你们学校有点像……义庄么?”
孙丽丽也是无奈:“之前不是这样的,他们决定闭关,才弄成了这副样子!”说着,孙丽丽打开了大门,一把推开。
就在我们刚要抬脚踏入学校的一刹那,忽然,一阵大风刮来,我的鼻子,嘴巴,耳朵里顿时塞满了尘土。
孙丽丽一拍脑门:“对了,我差点忘了,他们说在这摆了个什么阵法!你们紧跟着我,别走丢了!”
我左手拉住苏刁复合体,右手拉住刘倩,二人又分别拉住牵牛花儿和定难……最后,所有人都手拉手连成了一条线。
我朝众人点了点头,毅然决然迈步走了进去!
忽然间,眼前猛然耀出刺眼的光线,我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臂举到眼前遮挡强光,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
不再是那个漆黑的夜晚,不再是那个诡异的校园,此时天色已经大量,而我,正置身于一个怪异的赌场。
赌场颇大,热闹非凡,人群熙熙攘攘,我随便一看,发现这里竟有大约百十多张大大小小的桌子,每张桌子旁都站满了人,有人激动的扯着脖子嘶喊,有的则是紧张异常的一点点错开手中的牌面,整个赌场里大部分人都在玩骰子,还有玩牌九的,一小部分人正在玩猜豆粒,更加怪异的是,这些人穿的都是清一水儿的古装。
饶是我经历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特么又穿越了?穿越到古代赌场了?可是刚才似乎没发生什么事情啊?
不对!绝对不对!孙丽丽说这个校园里有什么狗屁阵法,难道我进入幻阵了?
肯定是这样!可这世界上真有这种以假乱真的幻阵?为了实验,我拿起地上的一个板砖,猛然照自己脑门儿拍了下去!
卧槽,真特么疼!
闭眼睛等了大约一分钟,我睁开了眼睛,我了个去,还是这个赌场,一大堆人都放下手中的家伙,正盯着我看呢!
一个穿着长衫大褂的老头儿看着我嘿嘿直乐:“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输了钱也不必如此吧?”
老头儿身旁一个穿着马服的年轻人对老头儿说:“是个二(b),老人家不要管他,咱们继续玩儿咱们的便是了!”
说完,一大堆人纷纷把脑袋转了过去,继续玩儿了起来。
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朝我走了过来,丢给我一块银闪闪的石头,指着我鼻子说:“滚滚滚,上别家要饭去!要死出去死!晦气!”
说完,两个彪形大汉提着我便把我丢出了赌场的门!
我脑袋基本上已经处于瘫痪状态,骂了几句之后,我朝四周一看,我正处在一条古代的街道之上。
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多是砖瓦结构,有酒家,有赌坊,有戏院,更有客栈,肉铺,兵器铺,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杂乱无章,街道中间不时有马车飞奔而过。
再一细看,发现这街道虽说不大,却五脏俱全,有打把式卖艺的,有举着牌子看相算命的,更有不少穿着诱惑的女子站在街边卖弄的,更有三五成群聚在一堆儿,坐在树下喝茶聊天的!
这整个就是一个古代版的步行街!
我拦住一个过路的书生:“你好!”
书生颇为怪异的看了我一眼:“兄台可有事?”
我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敢问兄台,这是何地?”
书生露出笑容:“兄台,这里是四方街,想必你是头一次来吧?”
我点头:“是的,请问现在是何年何月?”
书生乐的更欢儿了:“我看兄台不是头一次来,许是在那温柔乡里玩儿过头了,现在是欢乐9987年7月。”
坏菜了,四方街,欢乐9987年……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
我谨慎问向书生:“兄台,敢问你今年多大了?”
书生忽然皱眉:“多大了?嗯……怪事儿,我怎么想不起我多大了?”这厮越想越头疼,最后,直接抱着脑袋跟疯了似的呼喊:“我多大了?对啊!为什么我记不清我多大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伴随着一声惨叫,书生直勾勾倒了下去。
我刚想问别人同样的问题,发现街上的人一个个都怪异的看着我,我一动弹,四周的人就全部跑光了!
无奈,我走进了街对面的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