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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耳中的声音和眼前的景象好像忽然停止,我看到苏菲菲和刁则天莫名其妙的化作两点星光,一瞬间钻入了小花的体内,紧接着,我看到小花柿子饼一般的身体一点点复原,一点点恢复生机,渐渐的,我看到本已死得不能再死的小花忽然睁开了双眼。
接下来,便是一轮有如架子鼓演奏忐忑一般的炸雷不停落下,每个落雷都附带一个声音。
总结起来如下:“哥们儿,暂时只能帮你这么多了,以后再见!哎呀卧槽,好像出差错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因为这次的串雷(好吧,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比上一次来得更加密集,更加威猛,方圆一百米之内的众人皆被狠狠的掀翻在地。
一阵尘土迎风飘扬,我就像是进入了兵荒马乱的战场,除了我那已经复原的双手能摸到身前的小花,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别乱摸!”
“老王,你没事儿吧?”
忽然,两道声音一前一后,从陈圆圆嘴里说了出来。
我吐了吐嘴里的土沫子,问道:“苏菲菲,怎么搞的,上次你弄我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陈圆圆一阵咳嗽,苏菲菲借用着她的身子说话:“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上次你救你的时候根本没什么异常,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在陈圆圆体内?”
我掩住口鼻:“嗯,刚才我看到你俩都进去了!”
“坏菜了!”苏菲菲再次开口:“我出不来了,姐姐,你试试你能出去么?”
我忙问:“什么叫做出不来了?”
苏菲菲并未回答我,片刻后,刁则天控制着苏菲菲用冷冰冰的口气说道:“我也出不去了!”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此时,尘埃落定,我终于看见了恢复了原貌的陈圆圆——倒三角脸,眉清目秀,和电视里看上去一模一样,重要的是,此时的她和我一样,身上什么都没有!
再一转身,我才发现,刚才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昏倒在地上,一个清醒的都没有。
我艰难的爬起身子,只见此时的陈圆圆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只眼睛斜望天空,一只眼睛以每秒十五圈的速度高速旋转,胸前起起伏伏,浑身剧烈颤抖,一只手掌上的手指胡乱抓动,一直大腿还在不停的抽搐。
观察了半天之后,我认定,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形,应该是苏菲菲和刁则天正在争夺陈圆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这副完美的身躯足以让我兴奋半年,但她这副扭曲的身姿和那渗人的表情,足以让我从此远离红尘,我咧着嘴感叹:“这玩笑开大了吧?”
“你别动!”
“我没动!”
“你没动这胳膊怎么向后拐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老看王大民的身子干嘛?”
“谁看了?明明是你看的!”
“么的,看了又怎么地,我好心好意让你重获新生,你就不能让着我点?”
“么的,你特么又没说俩人用一副身子!”
“你以为我乐意和你在一起么?好心没好报!”
“卧槽,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很不爽?”
……
看来,俩人刚好了没俩小时,就闹掰了!
“么的,别动,我要站起来找衣服!”说话的应该是苏菲菲。
“谁特么动了,我就是顺着你的感觉走!”这是刁则天。
我想要扶住晃晃悠悠的陈圆圆,结果刚一碰触到她的手臂,就被删了一个巴掌,还附加了一句:“孙子,别碰老娘!”
这绝对是刁则天!
我占地原地木然发呆,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见陈圆圆还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俩人继续开骂。
“丫头片子,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
“老东西,你怎么不说你霸道?”
“跟老娘客气点,别给脸不要脸!”说着,我见到陈圆圆的身躯举起左手,自己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陈圆圆的身躯举起右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起个名都跟卫生,巾似的,我看你个骚,货!”这绝对是刁则天。
“你好,起个名都跟diao炸天似的,就好像你巴不得让人知道你上辈子比女人多了玩意儿。”苏菲菲看来也是个打嘴仗的材料。
“老娘现在就改名,从今天起我就叫陈圆圆了!”
“不做人,妖改作小姐了?”
……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凭借语气分辨出说话人的身份,后来我已经完全分不清说话的是谁,除了脏话就是脏话,而且,好好的一张俊俏的脸蛋,愣是被俩人自虐肿了!
我跑到远处,扒掉吹灯和女蝙蝠的外套,一件披在自己身上,一件递给了正在做仰泳式自虐运动的陈圆圆:“我说二位姐姐,咱能不闹了么?这都什么时候了?”
“给你点面子,我不和这小丫头一般见识,大不了,我不出声就是了!不过,王大民,咱可说好了,以后,我就叫陈圆圆了!”到底还是场面人,识大体。
“行,你爱叫啥都成!”我满脸堆笑,对着眼前的女人说:“苏菲菲,为什么你们俩不能出来呢?”
“我真不知道。不过,我猜想……”苏菲菲面色凝重:“我猜想刚才那个炸雷有猫腻儿,我觉得那个雷的本意应该是想帮你恢复身体的,但没想到却产生了意外的效果!目前,我和这个女人的状况就和你差不多,我俩不但经过了借尸还魂,那个炸雷还莫名其妙的帮我俩完成了灌体的过程,我们的情况现在和你一模一样,你既然无法灵魂出窍,我们当然也不行了!”
“那你以后都要和她共享这个身体了?”我忙问。
“哎呀,别说了,烦死了!我们先把他们救醒,其他的事情,回家再说!你去弄醒那群二、逼,我去弄醒咱们自己人!”苏菲菲明显脑细胞不够用了,终于烦躁起来。
我点了点头,走到牵牛花儿旁边,拍了拍她那张充满作死情节的老脸:“醒醒,崔老太太,醒醒!”
五分钟后,牵牛花儿脸都肿了,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迷离,眼睛一眨一眨虚弱不堪,盯我看了半天,牵牛花儿终于开口:“原来,我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