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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新柔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怒,而是很随意的对庆渝说道:“我那好姐妹虽然有我这个打小的玩伴但是也有从小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如意郎君啊!至于我们嘛,呵呵。”新柔笑笑看着庆渝说道:“没遇到合适的所以就一直自己过咯。”庆渝惊讶的说道:“女子年满十八就应做人妻、为人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都不听?这可是大不孝。”
新柔说道:“我不喜欢谁也拦不住。”伸了个懒腰接着说道:“终于到家了。好了,我得再去睡上一会儿,你知道的在别人家里睡就是不好睡。相信你也有这种感觉。”不待庆渝说话,新柔就自顾往屋子里走去。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溜走,庆渝和新柔这几天朝夕相处彼此变得熟悉起来,互相交心无话不谈,庆渝对新柔说起自己来京城的目的,新柔也常说起自己的少女往事。
两人如胶似漆极尽暧昧,但都只是停留在语言上的挑逗,每当庆渝想要再进一步时新柔都巧妙的避开,若即若离让人好不喜欢,庆渝沉浸在新柔布的“**阵”里渐渐迷失自我,虽说新柔逢场作戏但也有流露出厌恶之情的时候,但是庆渝都只是当做女儿家的撒娇。
新柔说道:“公子,我们在这要住上好些日子,我出去买些物品回来。”
庆渝说道:“我陪你正好也出去走走。”新柔说道:“公子,我买的都是女儿家用的花红你去怕是有些不方便吧。若你真想出去等明日再去吧。”庆渝想想也是,急也不急这一刻。
说话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约莫五十两,看得新柔两眼发直。庆渝说道:“我在这也住了些时日不曾出过毫厘,这些银子你先拿着如若不够我这还有。”新柔略做推辞就收下了。
庆渝送新柔到门口再三嘱咐要早点回来,待庆渝转身回屋新柔刚才那张还美丽动容的笑脸就变得冷若冰霜,厌恶之情爬满了整张脸。手中握着的五十两白银所传递的温润感是惟一让新柔感觉好受些。
新柔快步来到了上次来的那处宅子,同样的敲过门之后有人来开门,进到屋子新柔座在椅子上说道:“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逢场作戏的感觉了,你赶紧想个办法。”新柔对身边的夏泽洋说道但是对庆渝给的五十两白银只字不提。
夏泽洋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换出一包东西放在桌上说道:“这就是办法,我也不愿让你整日去陪别的男人。”“算你还有点良心”秋雨珍拿起桌上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害人的吧。”
“我想过了,让你用美色去骗取信任再拿他的银两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与其这样不如用‘蒙汗药’一了百了,省时少力你也不用虐心。”夏泽洋说道。
“嗯,这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秋雨珍又抓起桌上一小包东西把玩,急不可耐就要付诸行动,夏泽洋说道:“你现在回去带上些酒菜,把这包东西放在里面便是,未免怀疑我跟在你身后。”
秋雨珍二话不说拿起“蒙汗药”往外走去,夏泽洋依言跟在秋雨珍的身后,秋雨珍路过酒楼时便用庆渝给的银两买了些酒和菜,夏泽洋站在酒楼旁边一玩杂耍的附近,眼睛紧盯着酒楼门口。
一刻钟的时间就看见秋雨珍提着沉重的食盒从里面出来,夏泽洋见状想要上去帮忙却被秋雨珍的眼神阻止,两人还是跟先前一般一前一后的走着。
“庆渝,出来帮我一把。”秋雨珍换上在庆渝面前温柔娴淑的样子,娇嘀嘀的站在门口喊着,庆渝在屋子里听见这如天籁般的叫喊放下手中的书籍,立马迎了出来。
庆渝接过食盒搀着气喘吁吁的新柔进了屋子。
站在远处的夏泽洋见秋雨珍这般温柔,暗自嘀咕着这娘们娇柔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比发泼的模样让人怜爱多了。
二人进了屋子把酒菜放在桌上,新柔便找了借口对庆渝说道:“公子,你去院子打盆水给我洗把脸可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脖子上擦着汗,庆渝见状怜惜的说道:“这有何不可,你先座会儿我去去就来。”说着端起木盆去外面打水。
见庆渝弯腰在打水,秋雨珍赶紧从腰间摸出事先准备好的“蒙汗药”倒在酒里面,拿着酒瓶使劲摇换了起来。
“新柔,水打来了赶紧擦把脸。”庆渝端着水对秋雨珍说道,秋雨珍说道:“公子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想必你也饿了。”秋雨珍关切的说道,庆渝把水放在一边座在凳子上。
秋雨珍如往日一样给庆渝夹菜倒酒,待庆渝先吃自己才慢慢吃了起来。秋雨珍热切的叫庆渝喝酒,一个劲的往碗里添菜,庆渝不觉有诈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满满的一碗菜都还来不及吃。
酒喝到一半时庆渝就觉得头重如山,眼睛似有千斤重面前的新柔也变得模糊起来,只听见嘴里喊着:“新柔……”话未说完就倒在了桌上。
见“蒙汗药”发挥作用,秋雨珍心里暗自欢喜。“公子、公子、公子………”新柔连叫了三声不见庆渝说话,又起身来到庆渝身边摇了几下,确定庆渝是被“蒙汗药”弄翻倒在桌上才小心翼翼的转身来到庆渝住的屋子。
久不见动静的夏泽洋透过虚掩的大门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见秋雨珍转身进了庆渝的屋子便按奈不住推门而入。
秋雨珍来到屋里寻到庆渝的包袱拿到手里胡乱的乱摸一气,不曾想从包袱里面如落叶般洒落七张银票出来,秋雨珍抑制不住激动扔掉包袱整个人爬在地上捡银票,捡一张便往袖口里面塞一张。塞了三百两银票过后不巧被推门而入的夏泽洋撞见。
夏泽洋满脸不悦的说道:“你这是背着我想独吞是吧?”突然冒出的说话声把秋雨珍吓得差点背过去。
待看清是夏泽洋时也不理会他的不悦,同样愤怒的回敬道:“老娘在里面担惊受怕干着‘刀口添血’的活,你倒好在这里怀疑我。”说完麻利的从地上把剩余的四张百两银票捡起来塞在夏泽洋的手中。
秋雨珍为了掩饰自己独吞银票的心虚,假装怒气冲冲从屋里冲出来座在椅子上,夏泽洋虽说怀疑但无确凿证据只得出来像秋雨珍道歉,来到身旁说道:“好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你赔礼道歉了。小生这厢有礼了。”说完弯腰向秋雨珍鞠躬道歉。
秋雨珍见计谋得逞不想过分得寸进尺,便见好就收的说道:“你少给我贫嘴,好了,现在不是油嘴滑舌的时候,收起你那恶心的把戏。”说完起身站了起来。
两人重新来到庆渝住的屋子里翻箱捣柜,如狂风暴雨一般把整个屋子肆虐了遍,见再没有什么值钱的财物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路过庆渝身旁时秋雨珍脸上没有一丝怜悯的表情,反倒是眼光中折射出鄙夷的神色。
夏泽洋怀揣四百两银票拉着秋雨珍离开了屋子,走时如过节一般。夏泽洋见收获颇丰喜悦之情难以言明,秋雨珍独吞了三百两银票心里很是激动,只不过深深的被压住没有暴发出来。
四百两银票够两人及手下一众吃上好些时日,做这种营生不养些打手怕日后仇家寻上门孤男寡女的没有倚仗斗不过人家,平日做活的时候却没有带上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怕坏了事。
要说“蒙汗药”效果真是厉害,庆渝被秋雨珍下药一睡就是两日两夜,庆渝被屋主浇了一脸的冷水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