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古教授和刘斌捆了,让他们三人并排坐在地下宫殿的三楼,我们被戏弄了一路,现在是时候该找回面子了。
川子从背包里找出三张防水纸,简单做成了三顶三角帽给他们带上了,我一看三人的造型噗嗤笑了,感情这成了斗地主老财的批斗会。
川子看了看古教授,古教授吓得急忙低头,时不时还偷瞄了几眼白秀儿,他知道白秀儿心软,又是他的学生,一定会为他们求情。
我看了看白秀儿说“秀儿,这里风景秀丽,下面的民房尽显民风淳朴,要不我带你下去漫步在浪漫的小河旁,给你讲一讲牛郎泡织女的爱情故事吧,这里即将发生的暴力场面就交给川子同志单独处理吧,川子同志,祝你玩得开心。”
古教授几人一听就坐不住了,古教授急忙说道“杜兄弟,就算我有天大的错,也请手下留情,不要把我们单独留给这个川子老弟啊,他下手没轻没重,我真怕我这老骨头经不起他的折腾。”
川子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不是考古队伍吗?你们还以某某教授自居,你们其实都是一些名副其事的盗墓贼。”
古教授被川子说的低下了头,川子接着说“你为了让我和老杜帮你们做敢死队和探路者,还专门弄了一场刺杀事件,你们真够损的。”
古教授低声的摇头叹道“你们竟然都知道了,我对不住你们啊。”
说着古教授竟然老泪纵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着说“我只想让你们加入进来,根本没想伤害你们。”
我冷笑道“你是怕我们在进入这里后万一死了,你没法跟白家交代吧,于是用这个办法把我们偷偷带到你家,彻底离开白家视线,让我们稀里糊涂的成了你们的开路先锋和替死鬼,表面却是为了避难,你们像收留难民一样收留我们,我们还应该感激您的大恩大德。”
古教授只顾着哭也没有反驳,川子气的直跺脚说“再说说你的私生子的事情吧,这刘斌到底叫什么?”
古教授惊讶的看着我们说“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川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还真是私生子!今天处处有收获啊!
古教授说“他叫古斌,是我和一个女老师生的孩子,一直被我们在外面偷偷养大,长到十几岁我的原配妻子过世,我才把他们母子接回来,还和家里人说古斌是我的二房和前夫生的,他们当然都不信,但是我只想让那时还是孩子的古枫心里好受点,只要他能相信就好,我也对不起古枫啊。”
说着古教授哭的更厉害了。
我和川子一口同声的说“禽兽。”
我接着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你们都是夜弦古城主的后人,那铜镜应该是你们祖辈家传下来的。我们看见你们把鲜血滴在铜镜三足上,它身旁的石头到底有没有变成铜矿石了?”
古教授三人都沉默了,他们互相看了看,古教授遗憾的说“我们在原地等了几个小时,古鼎确实有了反应,但是石头并没有变化,不知我们哪里做的不对?”
我看了看古教授的表情,不知他是否讲了真话,如果这古鼎真的不能变石头为铜矿石,倒是我们所希望的。
我喝道“你们是否知道,你们强行利用古铜鼎变化铜矿石,会让它强行吸食人的灵魂作为回报。”
古教授三人惊讶的望着我,我看向他们的表情,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古教授说“怎么会这样?铜镜上并没有这么说。”
川子说“你们没进入一个幻境,见到你们的老祖宗吧?”
古教授三人奇怪的望着我们,看来他们并不知情。
我和川子见盘问他们三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川子又对他们当头痛批一顿,说他们是当今社会的害群之马,挖社会主义墙角,偷社会主义粮票的小人。正当他们以为这一切就这样过去时,川子又让他们学青蛙跳、学乌龟爬,白秀儿看了我几次想说什么,又低下了头,我看几人被折腾的差不多了,就对川子使了个眼色。
我对古教授说“你搞婚外情的事情我不关心,但是你要利用古鼎谋私利,我和川子既然遇见了是坚决不会同意的,今天对你们实行小惩是希望你们深刻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思想错误,能够改过自新。至于另一条河道,我和川子已经把河道下游堵死,相信不久就会被水灌满,然后从两条河道交汇处,我们脚下的河道流水量会增加一倍,现在,我们该想办法出去了。
川子同志,给他们父子松绑吧,但是考验才刚刚开始,你们三人还要继续接受组织的监督和检查。”
古教授听了我的话如获大赦连连点头。
川子说“老杜,你说我们是往上游走还是顺流而下?”
我想了想说“咱们往上游走,通过生门后根本无法打开堵在暗道里的石门,看来只有倒塌的风车上方的入水口可能连着外界通道,只是二十几米的垂直高度我们恐怕根本无法爬上去,即使能爬上去,我们逆着河道能不能爬出去也很难说,不如我们先向下游走走看看吧,幻境中的夜弦古城主不也说过,沿着主城河道就能脱身吗。”
川子说“在这个黑暗的环境里川爷我都压抑死了,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寻找光明吧,等出去了找我的秦秦游长城去。”
我们重新整理了背包,大摇大摆把几件青铜器装进三个背包里,每件青铜器又用布料包好,以免它们被毁了容,古教授几人也不敢言语。
我们把三个背包递给古教授三人,说你们负责重点文物的运输工作,但是记住,出去后要还给我们,这是我们的东西。
古教授背起一个背包累的差点坐在地上,看的我和川子一阵坏笑。
川子背上了最后一个背包,里面放着食物和淡水,还有所有的钞票,倒是轻松的很。
我们来到地下宫殿的入口处,看了看正门前的雕像,川子说“受人之托岂能不帮着办了?如果这雕像真的能点燃,说明我们在幻境里经历的都是真实的,我们确实见到了夜弦古城主,那我们沿着这条河道也确实能找到出路。”
我点了点头,用工厂铲敲击了一下雕像的表面,雕像表面竟然出现了碎裂。
川子说“真的只有一层铜粉,老杜,火柴侍候。”
我把一盒火柴递给川子,川子划了一根放到雕像近前,雕像下方竟然立刻燃起烈火。
我忽然有种恐慌的感觉,古人既然要竖雕像以歌颂他们的城主,这个擅长炼铜的民族应该竖一尊纯铜像才是,为何要弄一个蜡像,在外面镀层铜粉,真掉份啊,低端小气没面子。
这时,雕像表面升起浓浓黑烟,竟然夹杂着无数黑色颗粒。
黑色颗粒飘向空中,我们急忙后退,怕这颗粒有毒。而这颗粒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直奔向山洞中支撑洞顶的铜柱中间的白色球体。
我急忙喊了川子一声“快灭火。”
我们用工兵铲去拍打雕像表面的火焰,却起了反作用,火焰燃烧的更凶了。
川子说“老杜,你看,烧的多旺啊,这不挺好吗,圆了老成主一个心愿。”
我无奈的说道“我们被骗了,他说的两个条件,看似毁掉雕像为举手之劳,堵住河道才是重点,其实,他只想混淆我的的视线,让我们点燃雕像才是重点,堵住河道乃是陪衬,你再看看那根最近的铜柱。”
只见铜柱上的白色球体破裂开来,无数白色的小东西从球体爬了出来,直接向下方爬去,只是它们刚一接触到铜柱,就碎裂开来,随后在铜柱表面冒起白烟。
不久,所有的地下铜柱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即将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