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古教授留下的全家福照片中,看到了考古队成员竟然都是一个家庭的成员,而且古教授与刘斌才是真正的父子关系。
白秀儿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摇着头说“这怎么可能,我与古教授认识多年,从未见过他还有个儿子。”
川子笑着说“你看古教授戴着眼镜,一副学者风范,但是我川爷也算是阅人无数,这个老家伙属于传统闷骚型的,学校那么多的女学生,不乏有年轻貌美的学生,你敢说这个老东西没动过心?这刘斌没准原名叫古斌,是古教授和某个女学生的私生子。”
我急忙点头说道“今天我又长见识了,同时也学会了一个新的词语‘人不可貌相’,我们都被古教授加厚的眼睛片给迷惑了,这才是真正的演技派,我在北影的大门前看到过有个剧组正要拍一部抗日的电影,里面正缺少一个汉奸的角色,古教授本色出演,一定能成为最佳男配角。”
我和川子针对古教授一顿狂轰乱炸,惹得白秀儿一阵无语,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
我接着说“难怪我们刚刚启程时,川子说几个老家伙长得有点像,感情是一个妈生的三个崽,那个刘斌我喊了他几次,他都不理我,我还以为是个书呆子,奶奶的,原来是个假名,这厮竟然还没适应过来新名字。”
川子说“看到了吧,这就是他和他父亲演技上的差异,有待提高啊。”
我和川子在这诡异的环境里终于又找到了一些乐趣,正要把话题扩大些范围,推测和畅想一下古教授的野史,白秀儿打断了我们说“你们两个到一起还有没有点正形,咱们还是赶快顺着河道寻找出路吧。”
我们一看把正事忘了,急忙收拾好背包,快步向前,沿着河道向下游走去。
河道两旁满目苍夷,都是大规模炼铜后留下的废弃洞穴。我们一路向前,走了十几分钟,忽然看见前方已经没有了路,河道被完全堵死,河道里都是炼铜后产生的铜渣,看来夜弦古人曾想通过河道的水流把铜渣排出去,让铜渣随着水流流走,可是流水的排量毕竟有限,河道已经被堵死,河水顺着铜渣之间的缝隙渗透出去。
川子说“看来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只能往回走了。”
我点了点头说“咱们在幻境之中受人之托,必须言而有信,就把这条河道彻底堵死吧,只要在铜渣表面再加上一层泥土,阻止流水渗透过去,这个河道的水流就会聚集起来越来越好,总有一天一定会漫过所有的矿坑和古鼎出现的山洞,也算是圆了夜弦古城主的一个心愿。”
川子说“那我们回到地下宫殿所在的河道时,还用不用帮着也把那条河道堵死了,那可要费很多的功夫。”
我瞪了川子一眼说“你怎么一会聪明一会糊涂,那条河道一旦被堵死,我们也就被彻底困死了,所以那条河道绝不能堵死。”
川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接着说“我们把脚下的河道堵死,总有一天流水会堵满整条河道,最终通过最上方的分岔路口汇入另一条河道里。”
我和川子立刻开始行动,用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在堵住河道的铜渣表面铺上了厚厚的一层泥土。
然后,我们稍作休息,又沿着原路返回,一直走到从地下宫殿三层到达这里的密道。
我们爬进密道,又回到了地下宫殿三层,算算这里的高度,即使另一条河道的流水满了,也会先从上方河道分叉处先通过这里的河道流下来,也不会通过这条暗道倒涌上来,我们也不希望这样伟大的地下宫殿,被倒灌进来的流水完全浸泡。
我们登山了宫殿的三层,我忽然拽住了白秀儿的手,指了指地上的脚印说“妈的,古教授他们回来了。”
白秀儿说“古教授他们已经找到了古鼎,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笑着说“他们偷偷离开就是想把古鼎的秘密据为己有,不想我们知道,他们回来是因为他们断了粮,而且没有我们帮助他们根本无法从这里脱身,等他们活着走出去,一定会联系家族里所有成员,通过手段在这里开矿设厂,到时候古家会成为当今最流弊的家族,甚至会因为自己手中的财富建立兵权。他们独自找到了铜鼎,先确定了祖上传下来的信息的准确性,他们还要利用我们继续走出去。”
川子说“老东西,川爷的拳头可不是吃醋的。”
我对白秀儿说“我知道你对古教授还很有感情,毕竟是你的老师,但是他这种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这铜鼎又来历不明,若真像夜弦古城主说的,给它滴血后,它会变石头为铜矿石,也会吸食更多人的灵魂作为回报,那就太可怕了。古教授将来会因为自己的贪婪,可能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情,在大义面前绝不能姑息,我和川子虽然是一介草民,在这里偷拿几件青铜器以求度日,但也绝不会做有损老百姓安全的事情,也不会允许古教授他们这么做。”
白秀儿点了点头,我们沿着楼顶一直走到地下宫殿的二楼,这时,古教授正在走廊里来回走动。他见到我们回来急忙气愤的说道“你们去哪里了,让我们担心死了。”
我和川子相视而笑,川子说“古老爷子,您又去哪了?让我们好找啊。”
古教授说“我们到下面的民宅去搜索古人生活的足迹,想更加全面的了解他们。”
我恶狠狠的说“您就没丢点什么?”
古教授脸色微变说道“我们,我们的背包丢了。”
川子恶狠狠的说“老东西,我们一直跟在你们身后,对你们的秘密行动和犯罪事实了如指掌,现在坦白交代的时刻到了,你也知道我们国家对犯罪分子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打残’”
古教授脸色发白,又气又怕“你们,你们竟然偷偷跟着我们,记住你们只是我们考古队请来的顾问,你们所有的行动都要听从我们安排。”
川子笑着说“老家伙,看来你还想在川爷面前摆摆官风,和老子周旋周旋,可惜你没生活在我生活的村子,没体验过我和老杜独领风骚的整人手段,不过今天,你们是幸运的。”
说到这里,川子已经从背包里拿出一条绳索,像看着待宰的羔羊那样看着古教授,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这时,刘斌从走廊深处跑了过来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挡在他的面前说“小古同志,是不是担心你的老子有什么危险?你川爷说你是古老头的私生子,是不是真的?”
刘斌一下子愣住了,我上前就是一拳,打得他鼻孔窜血蹲在了地上。
我回手从川子的背包里又拿出一根绳子,把刘斌捆了和古教授丢在一起。
这时,刘教授慢慢走过来说“我们全都交代,我胳膊上有伤,你们千万别捆我。”
他们三人坐成一排,等待他们的将是烟筒山两名有志青年最强烈的怒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