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川子都在心里问候这个老家伙的祖宗十八代,这时十几支枪口对着我和川子的身体,一个大汉满脸横肉,大声吼着“跳下去,没听见吗?再不跳信不信老子把你们打成筛子。”
我一看这伙人来真的,在这地方杀人估计几百年都立不了案,别指着公安同志为我们沉冤昭雪了。我嘴上还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老先生,我一看您就是这里的领导,您看现在社会主义的道路越走越宽,人们生活的欢天喜地,处处充满和谐,只有走资本主义道路才与我们背道而驰,我们应该一致对外,朋友来了备好酒,敌人来了上猎枪,咱们自家人怎么还互相伤害呢。您看我们和您无怨无仇,您又何必非要致我们于死地呢?”
老者听了冷笑着说“舌尖嘴利,我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人打扰,只有死人最安静。”
我急忙说“您放过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们立刻离开这里,绝不打扰您。”
老者笑了“晚了,与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任何人都不许活着。”
川子一听急了,大骂道“老东西,我们在这里挨到你什么事了,老不死的,老子死了也天天到你家门前,做成厉鬼勾了你家祖祖辈辈的魂。”
我身前的大汉笑着说“死到临头了让你牙尖嘴利一回,快滚下去让爷们看看你能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是一块一块的”。黑衣人们都笑了,竟然都带着一些期待的表情,说着他们奔我和川子走来。
我和川子慢慢向后退,眼看就要到风漩涡的边缘,我们站住了。说话的大汉飞起一脚向我踢来,生死关头我顾不得他手中的枪,本能的身体躲闪,堪堪躲过他的脚,我急忙后退两步,大汉踢出的一脚落在了黑洞洞口边缘,看见我想后退,他出手抓住我的一只袖子,让我动弹不得,大汉正要用力把我拽进深渊,忽然他脚下的泥土向黑洞滑落下去,大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命运,整个人借着黑洞的吸力朝着深渊跌去,只听着咔嚓一声,我的整个袖子都被扯落了,大汉叫喊的声音震耳欲聋,可刚跌进黑洞几秒的时间,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所有的枪口都指向了我,如果我不往后退一步,我刚刚站的位置也早就随着泥土掉下去了。
我的腿已经软了,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时,老者向我走过来,看向我的肩膀,原来我肩膀上有一块胎记引起的他的注意,而刚刚失去了一个手下他竟然没有丝毫的伤心。
他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抚摸了我的肩膀,我的内心立刻有多种想法出现,难道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放屁,我和我父亲长得多像,再说我怎么能有这么冷血的爹,我呸。难道这个老东西看我一表人才想到了他家里还没出嫁的女儿,怎么可能,比我英俊的人多了。完了,这老头是个老玻璃,说什么小爷我也不能依了你。
这时老者说话了“你是哪年生人?”
我平静了一下语气说“61年8月14”,老者听了我的话,手明显颤了一下,他缓缓收回了手,然后平静了一下语气说“你们跟我走吧,寻找水龙晕或许你们能帮上忙。”
我和川子也算是死里逃生,都松了一口气。
老者说“你们可以叫我白五爷”,这时刚才拿枪指着川子的黑衣人凑到白五爷身边说“五爷,您还记得我们早晨射杀黑熊时峭壁下的水潭吗?”
白五爷回了句“往下说。”
黑衣人继续说“瀑布的水流到水潭里却没有任何的外溢,说明水潭下必有暗河,或许我们沿着暗诃就能找到这个水龙晕的位置”。
白五爷点了点头说“有些道理”。然后白五爷稍作休息,看来爬这低矮的暗道也是累够呛,他让我和川子吃了些烤熟了的熊肉,这熊肉正是来自早上我们遇到的大黑熊,这大家伙怎么也没想到为了半只烤熟了的兔子肉,自己却成了我们的口粮。
川子边吃着边小声的说“老杜,那老头手下死了他眼都不眨一下,明显一个杀人不见血的主,为什么要弄死咱们却又把咱们放了,必有所图”。
我低声说“管他呢,找机会开溜,不过现在咱们还得和他相互利用,咱们手里没粮没枪,外面豺狼虎豹等着咱呢,咱们得靠他们出去啊。”
川子点头说“找机会弄过一把冲锋枪玩玩,抽冷子给那老东西一梭子”。我们吃完熊肉坐了一会儿就跟着白五爷往回爬,我边爬心里还在想着,白五爷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和凤飞飞到底是什么关系?那死去的两个人是谁?为何凤飞飞叫他们阿玛和额娘?这个无底洞到底通向哪里,洞口为什么能撕碎任何东西?凤飞飞说的永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洞口的泥土变得那么松软,要不踹我一脚的大汉也不会掉下去?我忽然感觉脑袋里都是问号。
我们爬回了先前的山洞,早有两个白五爷的手下守在这里。白五爷打扫了一下身上的泥土,询问二人有没有发现。其中一人说“很奇怪,死了有十几年了,皮肤不腐不烂,保持如新,最奇怪的是他们的皮肤坚硬如铁,好像喝过大量水银一样”。
白五爷“咦”了一声,站在死去的男人身边说道“额尔多,你这个老东西,已经活了110岁了吧”我吃惊的看着死去的男人,也就40岁的摸样,心想这个白五爷也真能说笑。紧接着白五爷说“这个凤飞飞不愧是你额尔多的女儿,竟然如此下的了手,把她额娘的牙都打没了,你怎么忍心把这张地图放在你老婆的嘴里呢。”
我心中的疑惑更增加了几分,这个凤飞飞真的是这个额尔多的女儿?额尔多都110岁了,凤飞飞今年得多大了?难怪她对我这玉树临风的男子不感兴趣,感情都能做我奶奶了,我还对她袭胸,我地个天哪,我是什么品味?不过确实很软。我正胡思乱想,后边有人推我,大部队继续往外走,我们一行人沿着原路进了甬道,经过刚才塌陷的甬道时,掉下来的泥土已经被清理干净,看来都是白五爷他们干的,我用手摸了摸墙壁的泥土,坚硬无比,与刚才无底深渊旁边的松软泥土截然不同。
我们走出暗道,天已经黑下来。我们返回到水潭边,白五爷决定在水潭边安营,营帐外有人站岗,我好久没睡过帐篷,正要美美的睡上一觉,白五爷的一个手下走了进来,我的心紧张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