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选定了方向,带着八名汉军找寻刺客头领。
刺客头领居住的小房间内,两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男人双手遮着下身,微微曲着背,满眼慌乱的看着坐在屋内的华服女子。
将手拿开看着两个被剥的精光,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的男子,华服女子说道:你二人如此遮遮掩掩,我如何看得到物事如何
华服女子话音才落,一旁的两个黑衣女子就跨步上前,一人一个扭住那两个男人,强行将他们的手掰到背后。
黑衣女子的力道极大,两个男人竟是没能抗拒她们,手臂被硬生生的拧到了身后。
被扭着手臂的两个男子,一脸恐慌的望着华服女子,两条腿都在不住的发着抖。
目光在两个男子胯下扫着,华服女子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虽说面相寻常,胯下之物倒是还见得人,留下吧
诺两个黑衣女子放开了被她们扭着的男人,撤步退到一旁,抱拳躬身应了,随后转身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之后,其中一个黑衣女子还不忘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你二人过来朝那两个赤身的男子招了招手,华服女子满面笑容的招呼了一声。
与他们说话时,华服女子的语调十分轻柔,半点也没有先前对待被她杀死的两个男子那种狠戾。
身为刺客头领,掌管这个组织已经有些年头,对许多人都有着生杀予夺的权力,可她终究是个女人。
是女人,就需要男人
只不过对她来说,男人并不是她所依附的靠山,而只是她股掌中的玩物。
玩到厌倦了,便杀了再换没有尝过滋味的男人
自打她掌管杀手组织,被她杀死的男人有多少,她已经记不清了。
眼前这两个男人,她还没有品尝过,自是会对他们温柔一些。
一旦品尝了滋味,再无有新奇感,这两个男人就会像先前那两个一样,被她拧断脖子,丢在野地中喂狗
被黑衣女子擒来并且剥光了衣衫的两个男人,是就近村子里的村民。
他们原本好端端的在地里做着活计,平白的被人给扭住擒了来,心内如何不会惧怕
双手再次捂着股间,两个男子都是满脸忐忑的看着华服女子,并没敢上前。
看着他们,华服女子嘴角浮起一片笑意,柔声对他们说道:莫非我不美吗
诱惑两个男子,她并没有脱下身上的衣衫。
惯常调弄男人的她很是明白,要想挑逗起男人的,最愚蠢的法子才是把衣衫脱光。
光溜溜的两个男人还是没敢抬头。
黑衣女子的厉害他们已是晓得。
连那些喽啰他们都对付不了,更不用说屋内这位显然是那群人头目的华服女子。
浑身筛糠般的发着抖,其中一个男人上下牙齿不住的打着架,对华服女子说道:姑姑姑娘饶命我我姑娘要我做甚都成切莫切莫杀杀我
杀你男子所说的话显然让华服女子觉着很好笑,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两个男人身后,一双玉臂一左一右勾住了他们的脖子,嘴唇贴在说话的男人耳边,柔声说道:将我伺候好了,便不杀你们
这句话,对两个男人来说无疑如同大赦令一般。
二人几乎同时扭头看向华服女子,虽说浑身还在哆嗦着,目光中却流露出了希冀。
跪下按着说话男子的脑袋,让他跪在了地上,华服女子一迈,将下身贴到了他的脸上,轻轻呻吟了一下,对他说道:好生帮我舔舔
几乎是嘴唇贴着她的风流处,那男子先是一脸的纠葛,最后恐惧还是战胜了他心中仅存的一点骨气,乖乖的伸出了舌头
主人主人不好了正享受着两个才弄来的男人的伺候,一个黑衣女子从屋外撞了进来,劈头说道:无名来了
冲进屋内,黑衣女子说完话之后,立刻发现华服女子与两个男人正调着情,愣了一下,赶忙抱拳躬身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刚来的一点爽快,被黑衣女子撞破,华服女子柳眉一拧,向她瞪眼说道:慌个甚么无名来了,你等且去挡上一挡
挡不住虽是撞破了华服女子的好事,黑衣女子却并没有退出去,而是一脸慌乱的对她说道:无名领着八个汉军,一路厮杀,我等已然死去许多姐妹,却还是无法抵御,眼看他是要进入村内
区区九个人,也是这般张狂无名已经到了村口,华服女子也是不敢大意,将那两个已经被她收伏却还没有真个尝到滋味的男子推到一旁,整了整衣衫,抬脚往门口走出。
出了房间,才向村口走了数十步,她就听到前方传来了阵阵喊杀声。
喊杀声大多是女子发出,间或还会传来一两声女子临死前的惨叫。
听到这些杂乱的声音,华服女子脸色更加阴沉。
仅仅只是从声音来判断,她就已经听出,厮杀着的双方,是她手下的刺客们正吃着大亏。
厮杀双方人数不少,她根本没有听到男子的断喝与惨叫,充斥着耳膜的,只是女子一声声凄厉的嚎叫。
听着那一声声女子的惨叫声,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刺客组织人数不少,这次她来到江东,又是几乎将整个组织的刺客全都带了出来。
除了少数出外探查情况的刺客,小村里几乎聚齐了她的手下。
若是稍稍去的慢了些,任凭无名在此厮杀,恐怕等她到了地方,她手下的刺客已经死的七七八八,根本没有几个活人了
虽是视人命为草芥,她却也不敢由着无名胡来,脚下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跑出没多远,她就看见成群的黑衣女子正朝着她这边涌来,在黑衣女子身后,是九个手持长剑的汉子。
走在最前面的白衣男子,剑尖斜斜指向地面,跟在黑衣女子身后,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就好似他来到此处根本不是为了与人厮杀,而是同老友见面一般。
他身旁八个汉子,也是持着长剑,不过脸上却是一片凝重,身上的衣衫也是沾满了血污,并不像白衣男子那样,衣衫上连半点血渍也无。
九个男人走成一排,他们身后,是遍地身穿黑衣的死尸。
自从进入村口,他们就在一路劈杀,前来阻挡他们的刺客,在他们的面前,竟是脆弱的如同三岁孩童,虽说人数众多,却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成群的黑衣女子涌向华服女子,跑到她的身后,一个个又转过身,手持长剑面带恐惧的看着正朝他们走来的九个人。
一旁的八个人倒是寻常的紧,假若黑衣女子一同上前,将他们斩杀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可与他们在一处的白衣男子,剑术却是十分精妙。
每每有同伴陷入险境,他都能忙中偷闲,一剑将置同伴于险境的黑衣刺客斩杀。
看着走在中间的无名,所有刺客的眸子中,都流露出了恐惧和胆怯。
做了这么久的刺客,她们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强悍的对手。
在无名的面前,她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不过如同一只只伸长了脖子等人宰杀的鸡仔一般。
凝视着正朝她走过来的无名,华服女子脸上浮满了笑容,脸蛋儿上还现出了两个圆圆的酒窝。
无名先生,多年不见,可还安好一双美眸盯着无名,她轻启朱唇,柔柔的问了一句。
我当是谁看到华服女子,无名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对她说道:原来是桃花夫人,早该想到,倒是某疏忽了
先生如今乃是朝廷名将,又如何会记得我这乡野女子甜甜笑着,桃花夫人抬脚朝无名走了过去,柔媚无限的说道:转眼已是多年,先生却是要比以往英武了许多,也是肯展露笑颜了
夫人也是比以往越发美艳了,想来又残害了不少无辜男子与她相互对视着,无名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却是冷的足以让任何人浑身发寒:当年让夫人走脱了,今日夫人怕是不会如此狼狈逃离。
剑客我也遇见不少,却是没有哪个像先生这般不晓得怜香惜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桃花夫人对无名说道:似我这等女子,哪个不是景仰先生的紧假若先生肯怜惜则个,我必以身相许
夫人的身子,某可不敢要笑着摇了摇头,无名说道:尝过夫人朱唇者,即便无有千人,也是有数百人之多。某怕亲了夫人,这一世也是将口漱的不清爽
无名话中带着明显的讥诮,桃花夫人却是丝毫不以为忤,反倒甜甜笑着说道:久闻先生不近女色,今日我愿为先生侍寝,先生不尝我这朱唇便是
与让夫人侍寝相比,某还是更想看着夫人死去脸上依然是一片笑容,无名说道:夫人若是死了,这世间怕是会少了许多无辜被害之人,某来到江东,也是可将事情办的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