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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寻履霜结识斯克鼠 化干戈平息火元素

浴血激战 达盖尔的旗帜 2565 2024-11-15 23:35

  整个度量领域副本已经过半,接下来所有章节都围绕寻履霜结识斯克鼠化干戈平息火元素这个标题展开,正式内容等我明天更新。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曾经是奴隶的女人,该如何坚守爱情,这是个问题。

  “你期许肩上叶,我欺山赶海赴约。相思写满书页,纷飞成蝶,酒暖了一切。抚三千长夜,泪眼为谁决,倾泄。回望千堆雪,朵朵是伤别。”我这样唱道,然后就是意料之中的鞭子抽打,很疼。我流下了眼泪,但我没哭。眼泪在我的世界里只是一种东西,而不是情绪。眼泪有很多作用,比如说那些喜欢暴力的客人,他们最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流眼泪。

  “贱种,你再唱不好就把你关进狗屋。”那个凶狠的婆娘从来说得出做得到,根本不能想像她会是我亲娘。

  我想起了狗屋里那条黑褐的狗,也许不是黑褐色的只是沾染了太多人的血。只需要一点点刺激,狗就会和男人一样。屈辱,不,在这里,屈辱是给死人准备的。

  我微笑着唱道:“你期许肩上叶,我欺山赶海赴约。相思写满书页,纷飞成蝶,酒暖了一切。抚三千长夜,泪眼为谁决,倾泄。回望千堆雪,朵朵是伤别,别。”

  “明天就有人来买你了,给我好好表现表现,多换几个钱才没白生你这赔钱货。”她用鞭子抽打着地板,转身就走了。

  “小姐,该洗浴了。”几个粗手粗脚的老妈子围了上来,她们手指上粗糙有皮肤弄得我生疼,比鞭子抽打还疼。

  转过屏风,木桶里依旧是热气腾腾的羊奶。自五岁起,十年不断,每天都要以羊奶洗浴身体,既可以消去鞭子抽打的伤痕又能沉淀泪水。

  “滚。”我把那些老妈子打发走,她们像球一样滚着走了。

  解去红罗衫,抽开同命结,脱下莲花兜,抬起金玉足,沉入羊脂汤。只抬望:胭脂台上胭脂镜,胭脂镜里胭脂妆,胭脂妆挂胭脂泪,胭脂泪含胭脂血。这个时候不需要思考将来如何报复,只需要将疼痛化成眼泪一滴滴挤进羊奶里。

  洗净了难过,我侧卧在牙床上胡思乱想着。

  “姐姐,你又惹娘生气了。”门自开来,声自响,声声响响似铃铛。

  “小铃铛,来给姐姐揉一揉背,我够不着。”我对小铃铛总是很亲切的,她是这里唯一还关心我的人。

  “姐姐,你为什么要惹娘生气呢?你看,娘每天都给你好吃好喝还有漂亮的衣服,还有昂贵的羊奶,你看娘对你多好啊,你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呢?”小铃铛一边揉着一边问。

  “小铃铛听话么?”

  “我听。因为等我长大了,娘也会给我好吃的好喝的漂亮的衣服和羊奶,娘还说要帮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只要我乖乖听娘的话,以后什么都会有。”

  我不知道怎么跟小铃铛解释嫁人与买卖之间的关系,她还小,还有几年的快乐时光。曾几何时,我也如她一样:对自己充满了绝望,不管做什么都觉得是错的,同时又对娘亲充满了无限的希望,觉得有娘亲在才能获得幸福。

  小铃铛见我不说话,又问:“娘跟我说姐姐明天就要嫁人了,对吗?”

  “对。”我闭上眼。十二万金币,这个价钱比那个婆娘十年付出的总和高了五十倍不止,绝对是暴利了。

  小铃铛又说:“明天,姐姐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然后她又补充道:“不,姐姐永远是最美的新娘。”

  我摸了摸小铃铛的头,笑道:“小铃铛真会说话,开晚膳的时候你想吃什么,我帮你留着。”

  小铃铛拍手说道:“我要吃麦香鱼,我要吃烤松茸,我还要饴糖。”

  “都依你,我去跟厨房吩咐,你在这里等着姐姐回来,姐姐一会给你讲故事。”我披上若隐若现的衣服走出了大门。

  “哟哟哟,我们的金花舍得出门来瞧一眼普罗大众了,还真是稀奇,新鲜。”绣花蒲扇掩樱唇,开声却是不饶人。

  “瞧花姐姐说的,像姐姐你这般,那一张巧嘴竟然也有说话的时候,那才是稀奇,新鲜。”我顺口反击道。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花姐不甘示弱,冷笑道:“明日卖于他人货,长腿不抵嘴半张。”

  我径直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说:“红口两瓣含着,白牙三十嘶磨,毒舌上下来回,你是什么东西。”

  花姐心头一怒,哼了一声半晌也没说出话来。花姐也是那个婆娘一手调教出来的,只可惜天生是个石女,只能靠着一张嘴过活,大家对她的事心知肚明。看热闹的众人悻悻而去,对于她们来说,研究如何服侍别人比研究如何看热闹更有意义。

  吩咐好厨房做菜,又要了点酒,我便径直往房间回走,半道上突然就听到一声哨响,整栋楼的女人迅速收起了媚笑,哄哄的声音当中,一排排的织机翻转上来,这些个靠卖肉为生的女人转眼就成了织女。不一会,一队人马闯了进来,那个婆娘往领头的手中塞了一个布包,领头的掂了掂分量满意地带人走了。这样的事每十天就要发生一回,不管是神教还是我们,大家都心里有数,除非是发生了特别重大的事故,通常都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我记得唯一一次大动干戈已经是几年前了,那还是因为神教的某个长官爆死在一个女人的床上。

  回到了房间,小铃铛害怕地躲进了被子里,刚才那些士兵的突袭吓着她了。

  我安慰道:“小铃铛不要怕,那些人已经走了。”边说着边把小铃铛从被子里来拉了出来,这床从来都只有我能睡。

  小铃铛问:“为什么那些凶凶的人总是来跟娘亲要钱?”

  我说:“因为那些凶凶的人自己赚不到钱,所以只好跟别人要喽。”

  小铃铛又问:“他们不是很有力气么,为什么不去工作呢。”

  我说:“跟别人要钱就是他们的工作啊。”

  小铃铛说:“那我们不要给他们钱就好了。”

  我说:“那可不行,他们有大刀长枪,有可怕的卡牌,还有更可怕的权力。”

  小铃铛问:“权力是什么?”

  我说:“权力就是他们可以支配我们的一切。”

  小铃铛问:“我们没有权力么?”

  我苦笑道:“一开始我们也有,但后来,我们自己放弃了,这些放弃的权力就被他们拿到了,所以他们就越来越凶了。”

  小铃铛点了点头,说道:“也越来越丑了。”

  我扑嗤一声乐了,小铃铛说得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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