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看着雁萱温柔地偎在自己怀里,直接当默认理解了!他见自己强行偷吃的机率不大,而且这里又是大庭广众之下,难免要让自己的雁萱难堪,虽然在自己那个时代,搂搂抱抱摸摸不算什么奇事。可在现在这个社会里那绝对是罕见与震撼,为了保守纯正的社会风气找想,吴忌毫不犹豫选择了两手乖乖,只是乖乖地抱着雁萱,给她一点久违的温暖与依靠。
雁萱靠在吴忌用力挤出来的肩膀上,对他这破天荒的安分显得极不适应,不禁抬头惊诧地看了吴忌一眼,却正好遇到吴忌温柔的目光……不能吃还不能m嘛!
“大哥……”雁萱只觉吴忌目光似火,双目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与吴忌这等级别的脸皮雄厚人氏对视一眼,这丫头自然不是对手,刹那间她只觉脸似火烧,轻叫了一声,立刻又将头沉到了吴忌怀里,只留给了吴忌一双粉莹红透的小耳朵。
电到了吧!你这丫头,没事给我玩什么对视?本公子那可是一向有“眼神杀手”之美誉的,就你这点脸皮,不被电到才怪!吴忌心疼地看着雁萱,却在心里幸灾乐祸地想道。
“哦!对了!就顾着跟您说话了,我给您带来了好多东西呢!您在这里老吃些粗粮淡饭,身体怎么养得住,我给您带来了一只鸡,还有一碗粥,你最爱吃的莲子粥呢!还有一条鱼,还有姐姐特意给你做的米糕呢!这里是几件衣服……咦!你怎么了?大哥!”雁萱一面说着一面翻着小花篮里的东西,可忽然一抬头,却看到吴忌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吴忌看着琳琅满目的食物与一件件干净整洁的衣服,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我靠!原来做牢这么舒服的呀!早知道的话,打死我也要于丫头提前带我进来!可忽然他却被突如其来的“姐姐”这个字眼吸引了注意力,他见雁萱抬起头来,正色疑惑道:“雁萱,据我来日精心观察,怎么从来没发现我还有一个大姨子呀?”
“坏死了,大哥您!”雁萱娇羞不堪地嗔了吴忌一眼,羞涩地低下头去,轻轻道:“就是谢姐姐啦!就在你被抓去以后,雪姐姐也十分担心,她连连往龙凤酒楼跑了好几趟。也就在那时,雪姐姐说我既然不在黄府做事了,我们俩个就再也没有主仆之仪了,因此她就与我拜了姐妹,非要我叫姐姐不可!大哥,你不怪我背着你结拜姐妹吧?”说到最后雁萱一脸紧张地望着吴忌。在那个时代,出嫁之后的女人都有一种以夫为纲,以夫为尊的保守思想,而且这种思想极为根深缔固,可以说,那时的女性根本就没有一点女权可言的,做一切事的动机与准则都是自己的夫君。
这有什么好怪的?我一向可是很崇尚建立在**基础上的大男子主义的,这丫头也是太小心,吴忌在心里暗暗笑道。面上却装得极为大方,笑道:“不怪!不怪!这是好事呀!以后要多交些闺房密友……咦,你可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是怕你一个人捱不住寂寞才这样劝你的!”话一说完,吴忌又暗暗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道:只怕你这丫头以后还真得交些姐妹,目前就有好几个潜在姐妹了!正所谓:姐妹多,衣服脱;姐妹少,睡不好嘛!尤其是谢小姐这般的美女姐妹……坚决地要多交!宁交错,不放过!
雁萱哪里晓得自己这位大哥,已然将自己这个还未过门的媳妇当成了夫人之一,她还满脸的感动之色,欣喜地轻叫道:“我就知道大哥不会怪我!大哥太好了!”
这丫头怎么老是情不自禁地夸我?难不成我的优点,这么惹这丫头喜欢?吴忌自得地在心里打了几个问号。看着雁萱娇羞激动的模样,他缓缓伸过手去,帮雁萱提好篮子,仔细地看着自己这些“生活用品”,轻轻数道:“哇!这个鸡好肥呀!还有这条鱼,这么嫩,才买的吧!这件长褂……不是我前几天才穿脏了扔床头的吗?呵呵,这个粥还是热的呢!咦!这是个什么东西?”吴忌忽然提起一块毛茸茸软绵绵的白布道。
“扑哧……”就在吴忌话一说完,对面牢房里立刻传来了一阵憋忍不住的笑声,吴忌惊讶地扫了一眼对面,却看到几个蓬头垢面的囚犯,均看着自己手里的物什忍笑不已,有几个忍得脸都涨红了。
一旁的雁萱更是羞急不堪,她一把夺过了吴忌手里的毛衫块,狐疑地看了一眼旁边尽皆忍笑的众人,急得跺了下脚,对吴忌细嗔道:“大哥真是放肆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呢?偏你还要说得这么大声!怕所有都不知道吗?”
这东西见不得人?吴忌狐疑地看着小脸上满是羞嗔之意的雁萱,暗暗纳闷道:这东西这么小,又见不得人,那要怎么穿在身上呢?难不成是要穿在里面的……内裤?忽然一个字眼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晕死!看这丫头羞急的模样,还有众看客那嘲笑的样子,便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内裤无疑了!
难怪众人都是这般反应,手里拿着内裤大声叫嚷,就算是在他那个时代,也得被人笑掉大牙,更别说在这个保守淳朴的时代了!
吴忌恍然若惊地扫了一眼,被雁萱扯到篮子里的内裤,暗叹:也难怪自己会认不出来,这家伙长得与小弟弟格格不入,除了资质匹配一些外,根本就没一点内裤的样子,自己认不出来,当然可以理解为理所之事了!要知道吴忌自穿越以来,可是一向果果套外衫的,倒不是他不想穿内裤,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清朝的男士内裤是个什么样子,再说了,这个时代也没有内裤专卖店。虽然雁萱知道这些,可自己毕竟才只与她睡了一晚,根本就还没树起穿内裤的个人卫生习惯呢!
好在吴忌脸皮“久经沙场”,此时倒也不显得十分惊慌,他老脸发烫地嘿嘿笑道:“我一时失误,没看清楚,这是你亲手给我做的?”
天底下竟还有这等失误之事?雁萱不由得对吴忌的脸皮掩饰,白了一眼,之后便羞红了小脸,微微点了下头,用细若蝇蚊的声音嗔道:“若不是我给你做!谁会为你做呢?真是傻大哥!”
吴忌看着雁萱娇羞不堪的模样,心里大喜,暗叹雁萱这丫头心思细密,竟连内裤都给自己准备好了!他嘿嘿笑道:“俺们雁萱可真是我的贴心宝啊!竟连这等小事中的‘最大事’也记得给我准备上了!”
雁萱虽然听不懂大哥“小事中的‘最大事’”这个费解的新名词的意思,却也能根据大哥平素的**作风,和此时掩饰不住的一丝坏笑,猜到大哥肯定又没想什么好事,不由得微微抬起头,含羞瞪了吴忌一眼,轻轻道:“等会儿你就穿上吧!要是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告诉我,我下次来的时候再给你改!”
这丫头简直太贴心了,又乖巧又体贴,太可人了!吴忌看着雁萱羞得抬不起头的样子,忍不住又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柔声道:“既然是你做的,那就一定合适!”
就在吴忌和雁萱亲热之际,忽然扫到不远处正焦急等待的络腮胡子狱头,那狱头不时向吴忌这里扫上一眼。
看他那急得不惜充当灯泡的样子,吴忌就是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可碍于雁萱在这里,却有所顾及,这才显得焦急无比。
吴忌知道这个狱头对自己不错,若是自己这官司要是打持久战的话,少不得以后还得由此人照顾,因此看他那么着急,吴忌微微低头,在雁萱耳边低语了一阵。雁萱一面听着吴忌耳语,一面狐疑地扫了那狱头一眼。
吴忌向雁萱说清楚了之后,大手一挥道:“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过来说吧!贱荆在此无碍!”
络腮胡子狱头一听这个,立刻脸现喜色,急忙跑了过来。可到了吴忌面前之后,却又显得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道:“吴哥!您看……这个……那个……兄弟可真是对不住您了……您夫人探监的时间巳经严重超时了!”探监超时?日啊!就你这破监狱,什么也跟不上潮流,没想到这一点竟还有点时代意识!吴忌满脸的不悦,愤愤地瞪了狱头一眼,显然他一点也舍不得雁萱回去……老子好不容易找到点心理和生理上的双层安慰,你小子就来这个,老子不**祖宗十九代才怪!
络腮胡子看到吴忌闷闷不悦的模样,也很理解此时吴哥的心情,他无奈地苦笑道:“吴哥呐!俗话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这地方麻雀虽小,却也是王法俱全的,这探监的时间本来都是半个时辰,现在您和令夫人都谈了一个多时辰了,兄弟这里怎么也好说,只是这些犯人……”说到最后,狱头不禁扫了众囚犯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