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老鸨扭着肥胖的身吴凑到赵兴运跟前大声笑着说道,妩媚的眼神差点让吴忌将饭都吐了出來,这唐朝时代的妈妈和自己那时候真的可谓是相差甚远,林晚荣对比起自己经历的娱乐场所,就老鸨妈妈的身吴与脸蛋來看,档次都比这翠云阁高出了不少。
不过好好想想,大概在这个时代,能有这么大规模和人气的**,在这不算很繁华的陈州城当中,那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更让吴忌惊讶不已的是,赵兴运这厮竟然毫不避嫌的在那老鸨的股上摸了一把道:“张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哎哟,我的赵大人,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來看姐姐!”张姐姐笑着回道。
真是看不出來啊!看起來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不仅仅有文化,还能带兵打仗,而且的而且,玩这些也是熟练之极。
赵兴运笑着在老鸨妈妈的屁股上猛捏了几下道:“这些时日战事紧急,公务缠身,却不曾想冷落了姐姐,实乃小弟之过!”赵兴运大人肆无忌惮的与老鸨子调笑起來,那眼神还真透着点点欢喜,似乎对老妇有几分偏好。
原來赵兴运这臭小子喜欢这口啊!吴忌阴笑着。
赵兴运和老鸨子二人调笑了一阵,最后赵兴运将一绽白花花的银子丢到老鸨子那白生生的脯上,老鸨子眉开眼笑的道:“多谢赵大人的打赏,楼上楼下的姑娘们,赵大人來了,好好伺候赵大人!”
赵大人得意洋洋的向前走进翠云阁大门,然后对着身后目瞪口呆的吴忌说道:“怎么样,明玉贤弟,多学着点,对着女人们,只要你有银子,想要多少有多少,谁要不服,就拿银子砸的她躺下!”
他赵兴运此时春风得意,浑然忘了那貌美如花,气质高雅的清倌人,似乎拿多少银子都砸不倒。
“赵兄说的极是,不过看赵大人的手法,貌似也不是头一遭能够练成的啊!”吴忌脸上一副受教之色,心里却是笑翻了天,这点还要你教,我吊马子的钱堆下來可以砸死你这赵大人。
赵兴运老脸顿时一红:“这个,在下,本官,为兄……那啥,仅仅只是有时推脱不了,逢场作戏而已,对,就是逢场作戏!”
赵兴运虽然做文章,写诗,对联不如他吴忌,但似乎自认为在这**的快活手吴之上确认为高吴忌一筹,总算找回了面子。
自始至终,院子里的老鸨和姑娘们都沒正眼看一下吴忌。
在这种迎來送往的地方,她们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赵大人多大的官儿啊!陈州一把手,这吴忌怎么看也是只是赵兴运的跟班一枚,她们从來都不会正眼瞧的,主人口边剩下的食才轮得到跟班呢?
虽是夜幕初开,來到翠云阁销魂的客人们可是不少,楼里到处莺莺燕燕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的人眼疼,吴忌纵然是久经此道,但是这**还是第一次來,一时之间东张西望,倒也颇觉得稀奇。
不过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们姿色都只能算是一般,估计那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才是真正的上等货色。
至于这院子里的姑娘们。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吴忌的法眼。
万艳艳,程君渝,李玉英,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的人物,就是十一二岁的昭娘,想必以后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这时候,赵兴运双手纯熟的在左右两个姑娘得怀里摸索着,看见吴忌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赵兴运奇怪的道:“明玉贤弟啊!难道你是不喜欢这里的姑娘么,哦,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跟本官我出來嫖――哦,寻找灵感,所有费用当然是我包了!”这个赵兴运虽然沒点墨水,不过对于朋友亲近的人倒还是挺不错的。
吴忌呵呵笑着道:“赵大人,你爽就可以了,我对这里还不太习惯!”
开玩笑,这里又沒有杜lei斯,谁知道这些小姐们有沒有什么花柳爱滋,再说,也沒有对他胃口的。
郭无常沉默了,过了好半晌,突然猛地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明玉贤弟,你还是一只童子**,哈哈,难怪如此紧张,不要紧,待为兄我给你挑选两个货色,保准你进了**,你就再也不想出來了!”
“公子,你好坏啊!”赵兴运左边的一位稍嫌丰满的小妞在他的怀里一阵扭动着,满含春意的看了吴忌一眼,显然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位精神健硕充满阳刚味道的俊俏书生。
“啥,你说啥,胆敢说本状元是童子鸡,赵兄可千万不要小觑了在下,在下可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吴忌愤愤不平的道。
“哦,有妻室,不是童子鸡,那就好办了!”赵兴运一脸坏笑的道。
在赵兴运的一再要求下,吴忌这经验丰富的“童子鸡”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了下來。
赵兴运很是热情,为吴忌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小妞儿,勉强算得中等之姿。
吴忌是一个提倡节约,反对浪费的三好青年,既然买了钟,那就不能浪费了,再说这两个小妞虽然长相谈不上多美,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只要不上c,勉强m还是凑活凑活的。
吴忌嘿嘿一笑,有人请客,他便也不客气了。
日,这吴忌真是处男?怎么比老子还熟练?难道是自学成才?赵看着吴忌那娴熟的“身手”,自信心又一次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吴忌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落入了赵的眼里,但觉身边这小妞手感极好,难免下手重了点,那女子如猫般轻嗯了一声,眼中满是春意。
“小红啊,清倌人们今晚什么时候出来待客呢?”赵一脸猥琐的问旁边那个伺候自己的女子道。
小红妩媚的瞥了赵一眼,在赵怀里一阵扭捏,嗲声嗲气的哼道:“嗯,赵大人,你与我在一起,怎么还要关心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嗯,人家不管,今天晚上人家跟定你了。”
赵瞬间哈哈大笑道:“小蹄子,不用慌,今天有你好受的。再说了,我只是想听听这些个清倌人出来唱唱曲,你吃这些飞醋干什么?”
吴忌见表少爷神色有异,便道:“怎么了,赵兄?”
赵显然很是不愿意在几个风尘女子面前弱了自己名头,便笑着道:“没有什么,就是觉得咱们这些风雅的读书人,应该好好听听一些有气质,修身养性的曲子,贤弟,你说对吧。”
“嗯,不错,在下也认为,此话在理!”吴忌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摇头晃脑的装深沉。
但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没有逛过这些风花雪月之所,自然不想把宝贵的精华浪费在几个窑姐身上,因此便克制住自己,在那姐儿的**上捏了一把道:“是啊,哥哥我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妹妹还要多多指教哦。”
小妞被他拨拉的浑身酸软,知道他的厉害,便媚笑着道:“哥哥你就别装了,您要是头一次来这个地方,那妹妹我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咯咯。”
已是华灯初上时分,翠云阁里人来人往,各种欢笑声**声络绎不绝,端的是热闹非常。
那些清倌人们尚未现身,但翠云阁内各大席位却早已大声吆喝起来,杯来盏往,将这翠云阁的气氛渲染的更加热烈了。
时间过了不久,便听“咚――”的一声清响,清脆悦耳,如同仙音拂过耳际,楼里嘈杂的吵闹声便都停了下来。
“是清倌人,清倌人们出来了!”不仅仅是公子少爷们激动了,就连他们身边的跟班们爆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
那边正在猛吃豆腐的赵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喃喃的说道:“是莫小姐吗,她要出来了么?”
“先人你个板板的,老赵,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莫小姐是谁?是不是你金屋藏娇,保养的小三?”吴忌犹如打了鸡血一般,瞬间眼睛放光,一副八卦图隐隐转动了起来。
“贤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莫小姐是翠云阁的花魁,也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哪里跟本官有何干系!只不过为兄觉得莫小姐的曲子唱得好罢了,仅此而已,不必多想!”赵突然板起面孔,正色的道。
好吧,看你这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你是那莫小姐的铁杆粉丝迷了。
“敢问贤弟,这小三是何意啊?”赵突然回过头来问道。
“这个,意思就是那啥,嗯,就是那个,你懂了吗?”
“懂了!”
……
吴忌都有些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机智多谋,随机应变了,吞了口唾沫道:“赵兄,这个莫小姐的闺名是什么啊,当上花魁头牌,必定是能歌善舞,看起来好像挺有文化的样子!”
赵笑道:“莫小姐的闺名唤作莫清情,怎么了,贤弟对着莫小姐也有兴趣?”
莫清情,还勉强听得过去了,吴忌动了动嘴唇,正欲再言,却见二楼正中的一间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珠帘静垂下来,隐隐望去,珠帘后端坐着一个美妙的身影,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只这么一眼,便已让楼下的男人们疯狂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