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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罗汉青

吞仙童子 独孤瘦 7419 2024-11-19 01:37

  之后丘同棺和园子里的花,总算也是相安无事了,只是他再也不敢靠近那间闺楼,哪怕平时要是清扫,也只是蒋伯一人进去,他在远处等候。

  当时隔三插五的,丘同棺等蒋伯不在的时候,买上些好洒去孝敬园子里的花,巩固一下感情,免得他日子近了,感情淡了,到时园子里的再来一次翻脸不认账,他的身子骨可是再也经不起那样的殴打了。

  晴空万里,站在楼上还是能看见远处山顶的白头雪。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好像是江刀楼里所有的家奴都放了假,楼里管事的说,可以在自己房间里休息,或者若是外出游玩,不到日落之时,不得回楼。

  丘同棺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忙问蒋伯是怎么回事。

  蒋伯倒是经历这样的数十回了,他道:“这恐怕是又有人前来挑战了。”

  丘同棺问道:“挑战就挑战,为何要将楼里的人都要遣散出门,还不准我们在楼里闲逛。”

  蒋伯道:“因为每次来的挑战的人,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江刀楼也没有限制他们用什么武功,到时若是真是逼急,用出毁天灭地的招式,江刀楼里的人,还不全成了活靶子。曾经有一次,有一个西蛊教的妖人来挑战,就放过出一种奇毒,当时楼里就死了十几个人,自那以后楼里就多了这一条规矩。”

  丘同棺道:“西蛊教!!!我以前听人说西蛊教中的人,必须日日生吞三斤人血,才能存活,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后来那个妖人怎么样了?”

  蒋伯道:“这个倒是不太清楚,不过那一次我只见他进楼,却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难得清闲一日,你不想出门闲逛?”

  丘同棺道:“我正愁着呢。”

  蒋伯问道:“你愁什么?身上可是没有银钱,我这里富余一些,你全拿去,想买什么就买吧。”

  丘同棺拒绝道:“倒不是因为银钱,而是因为我今日不太想出门,前日里去运五色土,身体乏着,也走不动,待在房间里,我又怕。。。”

  蒋伯问道:“怕什么?在房间里也很安全啊。”

  丘同棺道:“我怕又来个妖人什么的,再放一场毒,我岂不是在房间等着惨死。”

  蒋伯笑着安慰道:“这些主人早就想到了,从那一次起,江刀楼里所有的建筑都附得一特别阵法,只要这楼里起了刀兵的一瞬间,楼里建筑就会被隔离道另一个空间,任他在楼里如何天翻地覆,只要好好待在房里,根本就伤不到你。”

  丘同棺问道:“真的?那可太好了,我正愁着这疲惫的身子可是逛不得街呢。”

  蒋伯道:“那你就房间里好好休息,切记不要开门就好,今日正好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丘同棺道:“蒋伯,我见你前几日就开始买办一些香蜡纸钱,可是有什么人要祭拜吗?”

  蒋伯点了点头道:“一位故人,葬在了猛江边上,正值祭日,我去看看他。”

  蒋伯又叮嘱了两句,就提着一个篮子出门了。

  丘同棺一个人坐着坐着,困意就上来了,爬上床,躺下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得耳边,一声惊雷炸响,那雷声就像夏日里突然来的暴雨惊雷一般。

  丘同棺支起身子,看着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将整个天空照得透亮,丘同棺立马捂着了耳朵,没过两息时间,又是一声惊雷,就像是要将天地辟开一般,虽然捂住了耳朵,但是那巨大的声响,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本以为马上就要下一场倾盘大雨,谁知过了半天,滴水未落。

  雨水没有等来了,却等来了一个人的声音。

  伴着雷声,天空中传来一个人的诗号:“血衣袈裟屠神佛,金丝禅杖只求魔!血衣和尚,四方慧,前来领教江刀楼神冢刀坟!”

  丘同棺的房间正好对着江刀楼的正门大道,只见雷光映照下,一个闪亮的光头,穿着一血红的袈裟,手里握着一条血月禅杖,正大步走来。

  待他走得近些,丘同棺才看清来人的面貌,那和尚若是只看脸,几乎可以称得上弥勒在世,一脸的佛慈。

  四方慧,本是罗皇寺中一个名的修僧,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沦入血佛道,叛出罗皇寺,自斩佛道,一心求魔,手中那条血月禅杖之下,一路自北向南,已经染尽了无数鲜血。

  罗皇寺也曾举寺出来揖杀此獠,可谁知四方慧,到了南方之后,竟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寻不得半点踪迹。

  过了几年罗皇寺也只能放弃了,每一年仅是挑一些时间来过问,不再派人专门查找了。

  谁也没有想到消失多年的四方慧,今天会出现在江刀楼里。

  神冢刀坟,自有一条规矩,凡来挑战之人,不问善恶,不论正邪,一率以武力论英雄,能过得了刀坟的人,就可以从江刀楼主人那里,拿走一本稀世武功秘籍,只要练成这稀世秘籍,便可自成一方霸主,只要不招来四大家联手,便天地之间,自此再也无所畏惧。

  四方慧,太需要这本稀世秘籍了,他现在被释家追得根本不敢露面,这几年躲起来苦修精进,但是为了今日,他只有一次机会,只要今天闯过了神冢刀坟,那他血衣和尚,又可以血洗一次江湖。

  四方慧,单手立在胸前,血月禅杖,猛然击向大地,整个江刀楼也跟震了三下。

  这算是四方慧给江刀楼的见礼了,然而江刀楼中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四方慧望了望神冢刀坟的位置,一个纵身飞天而起,消在了夜空之中。

  四方慧飞去了哪里,丘同棺不敢出房间,也根本看不管,不过从那个方向猜测的话,应该就是奔着那间怪楼去了。

  丘同棺自言自语道:“原来那栋怪楼叫神冢刀坟啊,唉,那刀坟要是就在我房前就好了,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江湖争斗是什么样呢。”

  苦想无果,丘同棺又睡了下去,睡了约有半个时辰之后,他开始做起了梦,跟以前一样的怪梦,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慢慢变轻,然后他整个人就浮了起来,他一睁想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自己,他心惊道:莫不是又灵魂出窍了?

  他的身子就像是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一般,渐渐飞出了房间,他心想:

  不好!!!蒋伯不是嘱咐过不让我出房间,这下可是糟了!!

  这时他突然外面的天色已经没了雷声,漆黑的天空,变成麻黑,跟平常的夜晚没有什么两样,楼里各处的奴仆也在四处走动着。

  他疑问道:“难道结束了?蒋伯有说过这种挑战,一般在傍晚前就会结束,诶?诶?!你要去哪儿!!”

  只见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江刀楼的深处飞了过去。

  远远地他就看见那幢怪楼的身影,他吓得都不敢睁开眼睛了,第一回来这里,差点吓得魂都没有了,这一次怕是要吓死。

  江刀楼的神冢刀坟,无数武者,一跃九五之地。

  黑色的枯叶,在楼前飘落,死寂的空气中似乎只有叶子落地的声音。

  今日的江刀楼前,并非无一物,今日不同的跪了一个人,跪着一个将死的人。

  血衣和尚,四方慧,单膝跪地,右手紧握血月禅杖,身前两条十字刀痕,深见白骨。

  丘同棺落在了一旁的门柱边,他此时依旧没法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当他看到血衣和尚的第一眼就想往回奔了,当时在房间里,哪怕是什么怪物,他都敢看上两样,可是现在在外面,看着这血衣和尚,他却是大气都不敢喘,不过他在这边坐了也有一会了,血衣和尚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不禁想道:难道他看不见我?

  血衣和尚的脖子很硬,哪怕是受了这么致命的刀伤,他的头依然昂着。

  他望着阁楼的顶端说道:“给我机会,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让这个江湖换个样子。”

  阁楼顶端寂寂无声,仿佛那楼上根本没有住人一样。

  血衣和尚口中涌出一大口鲜血,他依旧不死心地狂笑道:“哈哈哈,其实你是跟我一样的人,空守着那么多绝世武功,你真正又用得上几招?能杀人吗?不能,你不能,你只能守在这楼里,就像这阁楼一样,衰败而亡,哈哈哈!我知道你心里是想的,既然你动不了手,为什么不要这些秘籍传给我,让我给一一印证你守着的这些秘籍,是不是真的天下无敌,这样一来,对你来说也能一偿心愿了,岂不美哉?哈哈哈!呕!!”

  血衣和尚说到激动处,居然从口中,吐出两大口血肉来。

  只见他用手接着那一大团血肉,笑得更癫狂了:“哈哈哈,我就要死了!!!难道我到死都没有资格看你一眼是不是?花痴绝!!!你就是一个躲着猛江边的老乌龟,万年不敢。。。啊!!!!”

  突然血衣和尚身上的两处刀伤猛然爆裂开来,直接炸断了他的脊骨,他的身子也再也立不住了,重重的脑袋带着他的上半身垂了下去。

  血衣和尚,气绝身亡。

  丘同棺吓得直闭眼,身子虽然动不了,但是好在他的眼睛还能动,他心中不停地念着:这是梦!这是梦!快点醒!快点醒!

  恶梦又岂能说醒就说醒。

  就在这时,百尺高楼之上,突然传来一阵门洞大开的声音。

  丘同棺睁开一条眼缝,望向了神冢刀坟,那门就像几百年没有打开了一般,抖落了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灰尘。

  丘同棺看了半天:“咦?怎么没人出来?”

  一阵诗号,从天而降!

  独立江湖饮风雪,一生爱恨付痴绝!

  一头银发的高瘦老人,穿了一身素袍,从楼顶化作一道流光,闪落在地。

  老人清瘦的脸上,挂着两撇刀眉,混身散发着一股锐不可道的气势,如果说他就像是一把刀,似乎还不太准确,也许世间的刀,都太像他了。

  银发老者手挥,血衣禅杖便飞向了神冢刀坟,刀坟收进禅杖的一瞬间,爆射出无数的刀光,直袭血衣和尚而去,一阵刀影将血衣和尚的尸体围了起来,刀光齐闪,血衣和尚转眼变成了一堆血雾,飘散在空中。

  丘同棺两眼瞪圆,口中不自觉地问道:“他。。。他。。。没了。。。?”

  银发老者凌厉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了,丘同棺立马捂住了嘴巴,不敢再说一个字。

  老者虽只是看了他一眼,那自他双目之前,依然射出两道刀光,直取丘同棺。

  丘同棺此时依然不能动得半分,只是闭目等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丘同棺突然闻得一阵花香,从自己身前飘过。

  只见一株一人高的花档在了他的身前,花枝上两片叶子上,已然被划出两道恐怖的口子。

  丘同棺立马一把抱住了那株花,嘴里哭喊道:“花爷!!!救我!!!救我啊!!!”

  老者看着那株花,说道:“怎么?你们也要学她一样,跟我作对?草木不过一季寿数,我看你们是不想活到明天了。”

  老者的眼角还瞟到了那墙角还是挤着一堆的花,像是十分惧怕老者的威言不敢露面一样。

  霉时,老者身后现出无数刀煞,悬在空中,就等一令之下,蓄势待发!

  老者有些犹豫道:“花到底怕不怕死,这个问题,你。。。能不能答得上来?”

  老者意念一动,刀煞齐动,丘同棺抱着头,蹲在那株花身后,不敢动,虽是如此,但那些刀风还是在他的手上刮出了无数条血口。

  风中刀声刚停,突然听得老者一声怒吼:“滚!!!”

  丘同棺猛然从床上惊醒,满身上的大汗,生死关前走了一遭也不过如此了。

  第二天,丘同棺起了个大早,就直奔花圃而去。

  刚一入园子,却发现蒋伯起得居然比他还在。

  蒋伯一脸愁容地站在一株花前,那株花很高粗壮高大,只是两片主要枝叶上,多了两道伤口,数张附叶也被像是被砍掉了一般。

  丘同棺跑到蒋伯身前道:“蒋伯怎么了?”

  蒋伯叹道:“唉,这花怕是活不成了,昨天来挑战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是不是用刀了?”

  丘同棺答道:“好像使的是禅杖。”

  蒋伯道:“那就是奇了,平常人谁有能本事,能伤得到了这园子里花。”

  丘同棺问道:“这花这般粗壮高大,叫什么名字啊?”

  蒋伯道:“这花

  叫罗汉青,这花以前可是载在离大小姐闺房最近的位置的,只是后面大小姐走了,这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越移越远了。”

  丘同棺问道:“还能救活吗?”

  蒋伯摇了摇道:“尽人事,听天命了。”

  丘同棺一听之下,眼泪都快下来了,要不是昨天罗汉青帮自己档刀, 怕是现在的自己的早就已经看不到太阳了。

  蒋伯一边叹气,一边去准备拿些功具救这罗汉青。

  丘同棺趁机在罗汉青面前拜了拜,追上蒋伯问道:“蒋伯,你一定要救救这罗汉青啊!”

  蒋伯道:“这园子里的花,都是背在我身上的命,我自然会尽心去救治,你为何独独对这罗汉青这么上心?”

  丘同棺道:“我是见这花能这么粗壮,着实不容易,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蒋伯道:“唉,说得也是,也不知昨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漏,让这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得跟管事的好好说,说不定下次就死上一大片呢。”

  丘同棺处理的园子的事,就急忙出了江刀楼,直奔最好的酒铺而去,用尽身上的银钱,打了最好的酒回去。

  夜里,四下无人,花圃中只有虫鸣声声不息。

  丘同棺独自一人,踩在月光来到圆中,坐在罗汉青的面前,一人一花前,各倒了一大碗酒。

  丘同棺悲声道:“罗汉爷!我丘同棺这辈子欠你一条命!”

  说完就将那碗酒,倒进了罗汉青的土壤中,自己也仰头喝下了一大口酒。

  丘同棺道:“那老头也是个恶人,等我以后练好了武艺,一定要找他报仇!”

  罗汉青的身上突然伸出两条花藤,一条盖住了丘同棺的嘴,一条指着天,随即又用花藤指了指已经空了的酒碗,好像是在说让丘同棺别说这种话,那老者听得见一般,现在只管倒酒就是了。

  丘同棺懂了他的心意,心中有闷气,只能借酒消愁,一碗接一碗,喝得又快又急,没过一会,就醉倒了罗汉青前。

  一醉到大清早,丘同棺的脑袋变得又沉又重,只听得蒋伯在不停地唤自己的名字,声音又小变大,他这才慢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蒋伯气道:“你说你娃子,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啊,何必买 醉,你看你这酒也洒在园子里了,要是把这些花弄坏了,可怎么是好?这罗汉青,不好!!!!”

  罗汉青树下,正下放着一个空空的酒坛,一看就知道这坛酒全部灌进了地下。

  蒋伯急道:“这罗汉青本就有伤在身,灌了这么多酒下去,怕是不行了,咦,不对劲!”

  蒋伯细看之下却发现这罗汉青的身上伤口,莫名其妙地开始愈合了。

  蒋伯问道:“你到底给罗汉青灌了什么?是酒吗?”蒋伯以为是多半是这小子私下不知道从哪里配来的药,给这罗汉青灌下了,不然怎么可能起死回生。

  花喝洒就能活过来?他这辈听都没听过。

  丘同棺还是迷迷糊糊的,一边打着醉拳,一边说道:“我。。。我就是酒啊,我一碗它一碗,喝了好大半夜呢。。。才喝完呢。”

  看着丘同棺偏偏倒倒的样子,蒋伯立马一把扶住了他,生怕他再瞌了和碰了。

  蒋伯一手提起空酒坛闻了闻,确实是酒的味道,可是眼前丘同棺这个样子,肯定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他这样醉醺醺地的站在这园子里,一会万一让管事的看到了,就算蒋伯人缘再好,也盖不住一阵责罚。

  蒋伯利索地把现场收拾了个干净,扶着丘同棺就回房了,丘同棺的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个死死的,最晚园子里凉,多半也没有睡好,这时补觉差不多都得补上大半天的。

  看着丘同棺的睡相,蒋伯也只能图叹奈何,万事只有等他醒过来,才能问个清楚。

  不过好在结果还是好的,罗汉青终还是活了,这小子还算是歪打正着了。

  半日之后,丘同棺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狠狠用闷根打了一样的疼,而蒋伯盖着一碗醒酒茶,早早就坐在床等这他了。

  蒋伯端过茶,递给他嘴边,给他灌了下去。

  蒋伯这才慢慢问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了一辈子花匠,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情。”

  丘同棺揉着脑袋说道:“确实。。确实是酒啊,我还能骗您不成,再说我也没有学得其它的本事,来治这花伤啊。”

  蒋伯问道:“你是没学什么其它的本事,可是也没有谁让你用酒去浇花啊?小娃子,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愁事解不开啊?有什么你给蒋伯说说看先,这次好在没出事,若是那花自然死了,你我自然没有责任,但如果是因为你喝酒误事,你怕是以后都不能在江刀楼做事了。”

  这下丘同棺的彻底被吓醒了,要是被逐出了江刀楼,以前那种流浪的日子他可是过怕了。

  丘同棺立时吓得从床上跳了一来,一个头给蒋伯瞌在地下:“蒋伯,你可千万别赶我出去啊,以后我再不敢喝酒了。”

  蒋伯问道:“你真的只是因为喝酒喝到了迷了心,才给那花灌的酒?”

  丘同棺道:“千真万确。”

  丘同棺心中想着要如实跟蒋伯说起整件事的经过,蒋伯肯定一天也不敢把他多留在这江刀楼里,他只能选择借着喝酒的事盖过去。

  蒋伯道:“唉,谁都有年轻的时候,错犯过一次,以后就要记着,切莫再犯了。不过话说回来,本来这园子里的花花草草,皆不是一般的凡物,自然跟凡物也都是不同,外面的花灌了酒会死,而里面的花灌了酒可能会活,这倒是一新点子,改明有机会找另一株花试试,也许会有奇效。你这次是虽然是没惹出祸事,但在园子里喝酒,已经是犯一个大的忌讳了,好在第一个看到你的人是我,不然你让管事的见着了,现在哪还有你哭冤的地儿。”

  丘同棺感激涕零地道着谢,蒋伯也开始问起一些关于酒的细节,比如酒在哪里买的,里面有没有加什么东西之类的。

  丘同棺也是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听到丘同棺说他买酒花了多少银钱时,蒋伯一阵心疼,这法子医花可是一点都不便宜啊。

  蒋伯问完这些之后,让丘同棺今天就待在房间里不要出去了,不然让管事的闻到他身上酒味,追问起来,面子上可就躲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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