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曼抹黑爬进了自己的老巢,把一大堆赃物统统倒进了自己的小金屋,边整理边自得地哼着歌。
“我要一所大房子
有很大的落地窗户
阳光洒在地板上
也温暖了我的被子
我要一所大房子
有很多很多的房间
一个房间有最快的网路
一个房间有很多的吉他
一个房间有我漂亮的衣服
一个房间住著朋友和他的爱人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
我也不知道该放些什么
我们晚上不睡觉
白天在床上思考
小狗在屋里奔跑
度过完美的一天
度过完美的一天 ”
是孙燕姿的《完美的一天》,这是她以前在国安局最喜欢唱的歌曲,但每次疲惫的训练回来,别人都叫苦连跌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那里自娱自乐,这样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仿佛生活充满了希望。
“啊......”正在她唱得高兴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懒洋洋的打鼾声。
“啊......”姚舒曼当即跳了起来,惊声尖叫,把小七的睡意吓得全无。
“姐姐,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小七双手拢了拢宽松的白袍睡意惊吓地道。
“你才吓死我了,半夜三更走路没声音地出现在人后面要吓死人的你知道吗?”姚舒曼上前狠狠地敲了他一记脑袋,然后拍了拍砰砰跳的胸口,心有余悸地道。
“哦......”小七揉了揉被拍得起包的脑袋,颇觉委屈,又弯着头问,“姐姐,什么是网路,吉他啊?”
“啊?额......”姚舒曼一愣,然后玉掌再一次拍下驽嘴道,“你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东西啦!”
“哎哟,好啦好啦,别拍我脑袋了行不?再拍我要成乐宁街上那整天傻笑的王傻乐了!”小七忙抱头逃窜叫道。
姚舒曼也知道轻重,当即停手,只是插着腰抖着腿女流氓似地耍嘴道:“怎么,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倒是挺乐呵的啊?”
“哪有啊!”小七忙反驳,“我可是天天担心你采草不成反被倒采花,烧了好几天的高香才把您老盼回来的!”
“好啊,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啊!”姚舒曼眼珠子一转,然后上前伸出贼手挠他起小七的痒痒。
“哈哈,哎呀,姐姐我再也不敢了。”小七忙讨饶,然后收起嬉笑的表情认真的道,“今天我本来去找了那朱成蛟要人,后来一个青衣男子告诉我你在冯府了。”
姚舒曼心里一惊,朱成蛟,那是什么样的人啊,她都差点载在他的手里,何况是小七,姚舒曼赶紧露出一丝紧张的神色:“小七,那死猪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我是谁啊,我可是你的弟弟!你不知道,那时候啊,我一进门就操起家伙砍向他,要不是那陌生男子的来临,他都要跪下来叫我爷爷了!”小七忙一拍胸脯吹呢。
姚舒曼却没有嘲弄他,而是一把拿起他的右手,手腕上一片青肿。
“擦药膏了吗?”姚舒曼突然沉下来一脸严肃的问道。
“擦,擦了。”小七被她严肃的模样骇到了。
“嗯,很晚了,回去睡吧,放心,你姐姐是打不死的小强,没有人可以把我怎么样的。”姚舒曼柔声道,漆黑的眼眸在这黑夜中闪闪发光,在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激励着原本对生活无望的人。
小七不知道她为何从一开始就是这般快乐,这般潇洒,直到很多年后,当他长成一个俊逸不凡的男儿,望着天空中灼灼生辉的繁星,却再也看不到那张笑脸时,他才知道,她的快乐源自那个奇异的世界。
地球照常转动,太阳照常东升西落,姚舒曼的日子照常这样胡闹又快乐地过着。乐宁街的商铺也照常开张,汴梁城的百姓也照常过着繁忙又知足的日子。
这一切看似无波无澜,然而,在汴京的另一个角落,却是风雨变幻,暗流涌动,位高权重的权臣翻云覆手之间便影响着这个朝代的兴衰。
赵太子还是照常荒诞不羁,留恋花丛,只是偶尔搞搞失踪,闹得皇宫鸡犬不宁,皇帝好像没看到他这般胡闹般,反而在身边近臣的美言下继续给赵太子胡闹的资本。
姚舒曼才在家中待了几天就差点憋出病来了,手也痒得紧,她想出去整人,可是那些整人的方法她也用遍了,而且京城中的男人也好似个个都得了瘟疫般躲在家中不出来了,这让姚舒曼着实郁闷。
更郁闷的是,冯书呆没有传什么天石的消息给她,花有情也不再是花有情,而是背上了赵太子的身份,这让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以前只当他是普通的采花贼,没想到他就是那个万人唾骂的赵穆衍赵太子。这几天他好像没出来拈花惹草了,也不会跟自己演对手戏了,心里空落落的。甚至连朱成蛟一行人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难不成他们真甘愿被她这般耍弄?
哎呀,实在憋的不行了,什么斗蛐蛐,斗公鸡,抛色子都玩遍了,为此全村来找她玩的赌徒都输得哭爹喊娘,再也不来找她玩。
正当姚舒曼郁闷得要发疯的时候,村里的百事通突然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她村边的一座山上出现了一个人形怪物,全身长满黑毛,样貌丑陋,抓了村里刚刚娶了媳妇的书生陈茂藏在洞里不肯出来。
姚舒曼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什么怪物,这不就是猩猩嘛!只不过猩猩一般是躲在深山里不出来的,这里的人没见过也不足为怪。只是它干嘛要抓个书生回去呢?
姚舒曼好奇心一起,便跟着去了。
那是一个不深不浅的山洞,刚刚可以容纳两三个人,洞门口外,陈茂的老父亲在一旁焦急地试图用一根长棍把那猩猩引出来,无奈却是害怕于它那震动整座山的嚎叫声,徘徊在门口踟蹰着。
“哎,我的儿啊,那畜生怎么不抓我回去呢?我一把老骨头了被它啃了吃了也没什么,我的儿刚刚考上秀才娶了媳妇啊!”老汉在一旁抹着眼泪。
一旁陈茂的新媳妇听着陈茂惊恐的尖叫声干脆昏了过去。
姚舒曼在一旁细细地观察着,听这声音怎么感觉像是发春的母猿,那陈茂虽然连连惊叫,声量却并没有减小,由此可见他并没有遭到什么致命的伤害。只是现下已是秋天,那猿要发春也不是这个时候吧?
姚舒曼悄悄靠近那长满青苔的洞口,瞟了一眼就险些叫了起来,咳,那个姿势,她不敢恭维。好大的一头黑猩猩压在一个文弱的书生上面,这,这......
姚舒曼吞了吞口水,然后掏出藏在腰间的精巧手枪,对准那猩猩的大腿按下了枪扣。
“砰......”随着子弹出膛的轻微摩擦声,那母猩猩惨叫一声,手舞足蹈向姚舒曼的方向地抓狂起来。
周围的众人纷纷尖叫起来,只有陈茂跟姚舒曼两个人原地不动,一个是被吓傻了,一个则是淡定自若。
一,二,三,倒!
姚舒曼在心里默数着步伐,然后那头体积庞大的黑猩猩如期倒在自己面前。
呵,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还能蹦跶么?
姚舒曼踢了那头黑猩猩一脚,吹了*口,哼,她刚才使的可是国安局特地分发给她的国际最先进*,足以让一头牛在几步之内倒地不起,一头猩猩更加无惧了。
众人都纷纷看英雄似地仰视着姚舒曼,都想看清楚她刚才使了什么神功让那怪物一招毙命的。
姚舒曼当然不能让他们看见*,在他们反映过来之前就迅速地收了起来。古人迷信,就让他们当自己是什么仙女下凡吧,哦呵呵呵!
“姚姑娘啊,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功夫啊?”
“舒曼啊,你刚才使的可是武当派六和神拳?”
“不对不对,是少林寺的少林飞刀!”
“放屁,你哪里看到的刀啊?”
“那你说的就对的吗?姚姑娘,你说你刚才使的是什么?”
姚舒曼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被膜拜的滋味好不痛快啊,都要飘起来了。
“错错错!”姚舒曼摆了摆手,又抬起头故作神秘地道,“是龟派神功!”
“啊,龟派神功?”众人齐声问道。
“对,就是龟派神功,呵呵,嘻嘻,这是我的祖师奶奶独创的绝世神功,你们当然不懂了。”姚舒曼笑得花枝乱颤,趁机忽悠了起来。
“哦,原来姚姑娘是不出世的高人之徒啊,怪不得,怪不得!”
“姚姑娘,你什么时候有空教教我吧!”
“姚姑娘......”
“停,停,停!”姚舒曼伸手一指,故作严肃地道,“你们再吵下去那猩猩醒来了我可不管!你们找跟绳子把它捆起来抬回去吧。”
“啊?着怪物都吓人的,我们又没有你的龟派神功,它醒来了怎么办?”
“呵呵,没事,抬我家去吧。”姚舒曼笑容可掬。
“啊?你要拿畜生干嘛?”
“呵呵,自然是有用,有用......”姚舒曼笑得越来越奸。
嘿嘿,发春的母猩猩,这下可有的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