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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报恩报仇

  明明赵太妃脸上的笑容是一派慈爱,但是不知道为何在段敏晓的眼里,这笑容就是带着寒意。

  “一切全凭母妃安排。”段敏晓恭敬的点头,寺庙总比皇宫要自在一起不是吗,每日晨钟暮鼓,更何况这个寺庙风景还是很不错的,有何不好呢。

  赵太妃笑着夸赞了几句,就开始拜佛,随后又让人送上了不菲的香油钱,才施施然的告辞离去,又是一派热闹的送行队伍。

  车队一走,段敏晓本性毕露,伸了伸懒腰,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慧远主持还有后面跟着的一些和尚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出去逛街了,有什么事情等我晚上回來再说,对了,不用给我准备饭菜了。”

  说完,段敏晓也转头就走。

  开玩笑,寺庙里吃的饭菜都是一些素斋,难吃的紧,何况这里全都是一个个的只会念经的和尚,无趣的紧。

  慧远念了一声佛号,微微笑:“施主,你从何处來。”

  段敏晓头也不回:“傻和尚是不是,我从宫里來的啊。”

  这个大和尚是不是傻了,赵太妃可是刚走了沒有多大一会啊,健忘症吧。

  “贫僧看到施主从茫茫大海中來……”慧远的声音再次传來,段敏晓却怎么也迈不动脚步了,浑身冒起了冷汗,猛然回过头,一脸惘然:“你,你说什么。”

  就连段敏晓都无法说清楚自己此时的感觉了,一直以來就是觉得自己是孤单的,寂寞的,不被这个世界容纳的,因为格格不入,这不是自己的世界。

  沒人知道自己从哪里來,更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家乡与内心的苦闷,这个世界始终是陌生的,让人无法产生归属感的。

  但是这一刻却有人一语道出了自己的出身,这种震惊不得不让人惊叹。

  慧远大师打了一个佛号,顾左右而言他:“施主今日修行就从抄写心经开始吧,三十遍。”说完这些,就带着身后的众人远远离去。

  段敏晓站在原地,还是沒有反应过來,她有种感觉,这个大师绝对知道自己的出身,那么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办法回去。

  这个念头一起,顿时就像是漫天疯长的荆棘一般,紧紧将段敏晓缠了起來。

  段敏晓脚步挪动,身子一闪,就向着慧远大师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却迎面走來一个小沙弥,使得她不得不动作慢了下來,只是小沙弥似乎是针对她一般,堵住了去路。

  “施主,要去哪里。”小沙弥有些娇羞,低着头作揖问道。

  段敏晓急道:“你们主持呢,我有事找他。”

  “主持说了,施主今天要抄写心经,不宜访客。”小沙弥将手里紧握的心经举到了段敏晓的面前。

  段敏晓无奈接过:“那主持在哪里。”

  “施主还是先抄写心经吧。”小沙弥说完,慢慢离去。

  段敏晓拎着手里的薄薄的册子,白纸黑字,让她一阵头疼,捏笔写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习惯的是电脑键盘和那二十六个英文字母啊。

  如果今天沒有遇到这个主持,段敏晓都不会如此这么疯狂的思念从前,但是从刚才那一刻,一颗心就好像吃了什么兴奋剂一般,怎么也无法安宁下來了。

  可是小沙弥送來的这个册子无非就是这个主持的意思,三十遍,怎么不一百遍,这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暗暗的发了一会脾气,段敏晓沒有脾气的搭拉着脑袋,抱着经书向着大殿里而去。

  毛笔真心难用,段敏晓第一千次感叹,望着写了沒有多少的心经,但是那大白纸上却滴答了无数的墨滴,实在是难看的很。

  案几旁边一打写废了的宣旨证明了段敏晓的努力。

  明月如玉盘,皎洁树梢间,月辉落大地,银光满人间。

  段敏晓叹口气,终于写好了一张干净的心经,但是想想还要写三十遍就觉得头晕脑胀,但是这个下午她已经试过了想,写不完的话,主持绝对不会见她。

  摇摇头,又继续埋头下了下去。

  天边月渐渐落下,朝霞伴随着旭日从东方缓缓升起,一缕透白的日光从大殿的门缝射了进來,落在段敏晓的脸庞上。

  天大亮,段敏晓揉着惺忪的眼皮,手里捏着一夜的苦果,三十遍的心经。

  “大师,主持现在可以见我了吗。”扬了扬手里的心经,段敏晓得意的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既然已经抄完了心经,那么跟贫僧來吧。”一个和尚谦恭的说道,走在前面,将段敏晓带到了主持的精舍门前。

  望着眼前清幽简单的小房屋,文竹在窗前摇摆,不断有佛音传出,段敏晓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敬佩的感觉,面色也凝重起來。

  推门而入,主持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手里不断转动的佛珠停下,念经声也停了下來,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段敏晓身上:“一夜心经,不知道施主可有感悟。”

  “感悟。”段敏晓一愣,昨天沒有说让她研究感悟啊,不过既然主持问,为了争取一个好印象,连忙回忆起來昨日的抄写心经來说,可是最后也沒有总结出什么,不禁尴尬:“我佛慈悲。”

  简单的四个字落在主持的耳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施主果然是有慧根的人啊,难怪可以从另一个世界來到这里。”

  “你知道我从哪里來。”段敏晓双眼一亮,看來昨天自己果然沒有猜测。

  老和尚点了点头,花白的胡须和眉毛都印证着得道高僧的形象,他的这一点头却让段敏晓欣喜万分起來。

  “那我怎么回去,有沒有办法。”段敏晓急忙问道,昨夜通宵劳累的疲劳,这会统统被喜悦冲散掉了。

  老和尚摇了摇头,笑着道:“既來之则安之,施主是有大作为的人,要造福百姓的。”

  “安之,你是说我不能再回去了。”仿佛被一盆凉水浇头,段敏晓皱眉,心里空落至极。

  “施主,贫僧让你抄写心经,就是希望施主能够明白我佛慈悲。”老和尚喋喋不休,只是段敏晓却再也难以听进去了,整个人呆呆的。

  她再也回不去了,虽然早就有了这个认知,但是此刻证实难免失落。

  许久之后,一声轻叹,段敏晓眼中隐约有泪珠滚落。

  “阿弥陀佛。”老和尚轻轻敲起木鱼,双眼闭上,不再多言。

  段敏晓恭敬的合十行礼,退了出去。

  既然已经注定回不去了,那么多想也是无益,段敏晓想的很简单,反正要在这里很努力的活下去,就一定要活的好一些。

  现在南宫天凌和南宫锐应该都知道她被留在无秀寺了吧,不过赵太妃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安知良如果是赵太妃的人,那么南宫天凌知不知道呢,段敏晓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寺庙门口。

  望着长长的山间阶梯,此时已经是到了秋节,不断有枯黄色的树叶掉在石阶上,寺庙里的小和尚正拿着扫帚不停的打扫着。

  “阿弥陀佛,施主说要下山吗。”小和尚见到段敏晓,合十问道。

  段敏晓茫然,她能下山吗,赵太妃亲自送她來,无疑就是给无秀寺变相施压了,如果太妃留下的人都看不住,那么无秀寺恐怕要受到牵连了。

  小和尚看出段敏晓的为难,笑着解惑:“主持说了,施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受本寺规矩制约的。”

  正是这个态度反倒是让段敏晓一愣,什么情况,那个老和尚肯让自己走。

  “施主不用多想,师傅说了,施主是有大福缘的人,定能体会百姓不易,将來一定会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

  当小和尚的话再次传來的时候,段敏晓早已经驾驭起轻功,不知道闪到哪个旮旯里去了,这话实在是让人太头疼了。

  这一刻,段敏晓甚至希望老和尚还是不要放她下山來的好一些,她就乖乖的敲敲木鱼,趁着夜黑人静,月黑风高,两脚抹油直接溜走得了,省得听到小和尚这些话让她心神**的不安起來。

  从來社稷安危,身系天下万民的人是谁,那可是天子啊。

  如果沒有那个狗屁倒灶的天女传说,段敏晓都不会将这种话鼓捣在心里好几个來回也不安稳,但是却是那个害死人的谣言让她更加忐忑起來。

  老和尚不是凡人,能够看出她的來历,这样说的话肯定是有所根据,难道他也认为自己是什么天女,还说什么造福百姓,难道自己将來摇身一变,定会成为女皇。

  女皇这个字眼带着深深的诱惑,一下子勾起了段敏晓的回忆,当初她曾经化身潜入英国王宫将伊莉莎白的一顶王冠戴在了头上,并且拍照留念。

  难道自己真的有可能成为女皇,段敏晓碎碎念着一路从山上的无秀寺跑了下來,反正无处可去,京城却不得不去。

  转身出城,天涯海角,那不是她的风格。

  正所谓,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站起來,就算是站不起來,找棵树扶着也要站起來。

  “站住。”

  事事往往是靠缘分书写的,段敏晓这会才记得自己身上竟然穿着的是女装,而且她回头望见的那个喊她的男人说是她的盖世仇人都不为过。

  寒冰一脸愤怒,紧握着的长剑就要控制不住,差点拔了出來。

  大街上,两旁不断走过的百姓时不时的在两个人身上打量几眼。

  女子姿容一般,当然沒有哪个女人愿意十分心甘情愿就承认另一个女人的美貌。

  男子貌若潘安,当然,女人看到好看的男人是怎么也不会嫌弃的。

  段敏晓有些怨念的扫过街道两旁的女人,却发现人群中有人正拉好了弓箭,目标正是寒冰,箭在弦上,危急关头下,段敏晓想也不想,身子滑了出去,将寒冰一把撞开。

  光顾着寒冰的危险,却低估了寒冰的恨意,血海深仇又怎么忘,仇人就在眼前又怎么放,段敏晓扑过來的身子落在寒冰眼里就是一枚人形飞镖。

  一手拿着剑,一手却化拳为掌拍了出去,段敏晓躲闪不及,腹背受敌,本來她撞出寒冰之后,身子只需要轻轻一侧,就可以避过那只长箭,但是巧不巧的是寒冰却一掌拍了上來,令她身子迟缓在原地,生生迎上了后面的那支箭。

  “唔,你。”鲜血从段敏晓的嘴里不断的冒了出來,身后的只是皮外伤,只是在她的肩胛骨那里停住了,但是身前这一掌却不同,直接击在了胸前。

  前胸,心脉所在的位置。

  寒冰呆愣了,那一声破空的声音他听得真切,而段敏晓摇摇欲坠的身子此刻落在他的怀里,却重于万斤。

  这个女人,她不知道他要杀她吗,为什么这么傻,竟然要替自己挡住箭,刚才的自己正沉浸在报仇的激动中,如果有人趁机暗算,一定会得手的。

  她为什么要救他啊。

  段敏晓只觉得胸口恶心感越來越强,大脑思维正在停止运动,下一个思绪还沒有回笼的时候,段敏晓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人群中的刺客一击不中,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寒冰的眼里此刻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怀里那满身血红的女子,还有满心剪不断理还乱的愁绪,撑着长剑在地上的手猛然握起,一把将段敏晓抱了起來。

  这个女人虽然是他的仇人,但是她同样是他的恩人,报完恩再报仇。

  似乎是这个理由足够强大,寒冰只觉得身子一松,抱着段敏晓的身子速度越來越快,生怕不够快一样,毕竟段敏晓的伤势太严重了,刻不容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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