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父亲。”风十三猛的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惊恐,显然是做了噩梦。只是不知道他的梦境中到底出现了什么。
“十三。”墨千焱从门外闯进来:“十三,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太子皇兄?”风十三机械的转头看向墨千焱,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几个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床上?
风十三突然一阵头疼,忍不住伸手去敲打自己的脑袋,企图让那尖锐的疼痛停下。
“十三。”墨千焱急忙抓住风十三的手臂,目光担忧:“十三你没事儿吧!”
“太子皇兄,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风十三冷静了一下,那尖锐的刺痛现在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冷静下后,风十三才回想起自己似乎是在宴会上顶撞皇帝,想要求娶云瑶悦来着,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眼前一阵眩晕然后一黑后面发生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什么,那日你喝多了,父皇命人将你送回了府上。”看风十三这幅模样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看来这次幕后之人的手段十分的高明啊!
“这几天你就好好的休息,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凡事有我在。”墨千焱拍拍他的肩膀。
风十三蹙眉,目光疑惑的看向墨千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太子皇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虽然风十三是很相信墨千焱,可是被人隐瞒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仿佛周围的人都知道,就自己一人被蒙在鼓里,那么的难受。
“十三,你只需要好好的养伤便可,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好。”墨千焱站起身,实在是不想让风十三知道如今安候的模样,虽然已经猜到安候已经落入敌人的手中恐怕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局,但是却不知道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佩戴的玉佩,恐怕他也无法认出安候的模样来,也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的心狠手辣,竟然对这么一位为国鞠躬尽瘁的忠良下手。不要让他抓住幕后之人,墨千焱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凸起。仿佛在隐忍着某种巨大的悲痛一般。
“十三休息吧!”墨千焱的声音仿佛充满了某种魔力,让本来还想要继续追问的风十三就那么乖乖的闭上眼睛,倒在床上沉睡。
“这样好吗?”白药子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沉睡的风十三:“他有权利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做也只有他最清楚明白,任何人都不能为他做这决定。”
“还不到时候。”他当然知道这件事情风十三有绝对的权利知道,那是他的父亲,可是他真的不忍他看见安候现在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世间多么残忍的事情。
墨千焱清冷的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那么的不谙世事,如果知晓了他的父亲已经被人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是否还能救这样安静的睡下?他是他的皇兄,对于这表弟的遭遇他是充满悲戚,怜爱的。
“这份痛苦不应该他来承受。”
“殿下,他要学会长大,如果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在您的庇护下成长,那么他的这一生终将是碌碌无闻。”如果是女子倒也美神,可是他是男子,是安国侯府的十三侯爷,将来要挑起侯府大梁的人,如果不见惯黑暗,不知晓所有的事情,那么总有一天他会死在无知之上。
“您护得了一世吗?他不是您的棋子。”白药子转头看向墨千焱。
“这我自然知晓,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让他知道了安候的事情,依他冲动的性子难保不会坏了咱们的事情,你可曾想过?”墨千焱转身往外走:“这件事情明显就是背后之人故意为之。想要打乱咱们的步伐,如果这个时候十三跑出来搅局,那么对于咱们的计划只有会坏处没有好处。”
“你说的对,这件事情他有权利知道,但是他却没有权利去阻挡我的计划。”墨千焱停住脚步,语气中全是坚定:“不为安候也为那侯府之人,虽不知安候为何落得如此下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安候知道一些辛秘之事。”
“只可惜了,幕后之人显然也是知道的,将安候放出来扰乱自己的视线,为了防止安候将安歇事情说出来所以废了他的四肢,挖了他的双眼,毒哑了他的喉咙,杜绝了一切可能将信息传递给我们的方法。”白药子想着安候现在的惨样有些不忍心。也不知道对方与安候到底是有何等的仇怨才能将一个人折磨至此,看安候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疤,真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个铁铮铮的汉子到底是在那人的手中吃了多少的苦头。
“总会有办法的。”墨千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够现在真的安候出现安个家的安候是该处理一下了。”
“恩!”白药子忽然想起假安候看见真安候的模样倒是值得令人深思,悲痛?悔恨?自责?难道说那个假安候知道些什么?白药子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去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看来需要去地牢中亲自会会那假安候了。
“让公孙浅白过来看着风十三,毕竟现在只有公孙浅白是最合适的人了,你我安插谁都不行,倒不如让原本与十三要好的公孙浅白来照顾。这样也放心一些。”墨千焱上了马车:“那宴会之上也不知道是谁给十三下的药,现在安候又出现。看来对方是想要出手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与藩阳王府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件事情你私下派人查查。”墨千焱仍旧有些不放心,现在敌在暗我在明,不小心一些,恐怕会一不小心就翻船了。
“是,殿下。”白药子并没有随同墨千焱一同离去,而是目送马车离去,转到去了公孙浅白的府上。
公孙浅白是自己安插的人,殿下并不知晓,而公孙浅白也一直认为自己的主子是殿下。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然后将事情亲自传达,以免落人口实。
所以说他讨厌官场,这就是原因所在。
当白药子到达公孙浅白府邸的时候,他正在园中武剑。
啪!啪!啪!白药子意外的鼓掌引来了公孙浅白的侧目。
“真是没有想到公孙大人竟然还会武剑。”对于这个一直被放逐的棋子,白药子知道的也并不是特别的多,毕竟他每天要处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公孙浅白漂亮收尾,将剑插入剑鞘之中。
“右相大人,下官有礼了。”公孙浅白将剑交于下人:“请。”
虽然不知道白药子此番前来到底是所谓何事,但是就冲着白药子是殿下身边的人想来也不会做一些过于出格的事情,但是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未曾让人送来拜帖就登门拜访,倒是让公孙大人笑话了。”白药子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冒失,他为人本就洒脱,官场的黑暗,皇权的束缚已经让他厌烦了,如果平时再约束自己,那这辈子的生活恐怕也只能在不甘之中度过了。
“不知右相大人前来所为何事?”对于白药子此人,公孙浅白是敬佩的。不被官场上的利益黑暗所浸染,坚持自己,一心为国,为民。如果南伽国能多一些这样的官员,倒是百姓之福啊!
“不知右相大人前来所为何事?”对于白药子此人,公孙浅白是敬佩的。不被官场上的利益黑暗所浸染,坚持自己,一心为国,为民。如果南伽国能多一些这样的官员,倒是百姓之福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