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韫铧看这一幕,不知如何安慰,说了,问了,不过是将结疤的伤口再次揭盖,只会更痛。索性便由她这样。
火堆不远处,几名侍卫来回巡视,那坚毅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回荡,两人相坐无言,气氛渐渐变得沉默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炷香?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不知道,知道火堆里的火焰全部熄灭,傅韫铧与傅雨澜才各自回马车休息。
天微微亮,队伍便出发了,傅雨澜换了一身正装安静的坐在马车内,面色无悲无喜,黝黑的瞳孔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坐等未知的未来。
因为有马车的缘故,所以队伍的行走十分的缓慢,这也是他们最后抵达王都的原因。
秦府内,秦婉静正提着裙角,快步的朝秦智啸的院子跑去。精致的脸上满是怒火。
”小姐,小姐,你不能去找老爷,老爷在与各位大人商量要事。”一绿萝丫鬟焦急的跟在后面,企图拦住冲动的秦婉静。
可是盛怒中的秦婉静根本听不进去,此时她的脑海里回荡的只有联姻,联姻二字。如果北国的公主前来联姻,那自己皇后的位置岂不是不稳。不,绝对不行。
“爹。”秦婉静冲的就闯进平日里秦智啸议事的地方。
秦婉静姗姗的保持着推开门的动作,尴尬的看着目光不善的望着自己的一群人。
秦智啸不满的看着愣在门口的秦婉静,突然间对自己这个空有美貌却无大脑的女儿甚是恼怒。
“好了,今天就先说到这,改天再说。”秦智啸移开了目光。
“大人告辞。”在座的人相继起身告退,领走前还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婉静。却也什么也没说的离去。
“额!爹。”秦婉静站在一旁,不自在的说道:“女儿不知爹在与各位大人议事,所以,,,女儿知错,请爹惩罚。”
秦智啸坐在位置上低头继续看着什么东西,头也不抬的说道:“匆匆忙忙的,一点儿大家闺秀的礼仪风度都没有,还想母仪天下,爹劝你放弃算了。”今日天气晴朗却不炎热,偶有微风拂面,显得炎热中透着丝丝凉意。
王都因为太后寿辰的到来变得热闹非凡,百姓们知道其他国家也要来人之后也显得兴奋无比。街道上四处可见繁华之色。只有为位高权重的一些人闻到了其中某些不同寻常的味道。太后与皇帝的关系大家显然是心知肚明,如今皇帝不仅大办寿辰,并且还大赦天下,这岂不是有点儿奇怪吗?也不知道这皇帝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太后,这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翠烟紧紧的跟在太后的身后:“莫不是皇上想。”
太后雍贵的走在前面:“他不会的,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如果在宴会上除了什么事情,岂不是让他人看了笑话,在这,哀家乃是太后,他此番不过是想博个好名声罢了。”
“原来如此。”
“翠烟,到哪日让哥哥别放松警惕,防人之心不可无。”
“翠烟明白,太后放心吧!”翠烟低头应道。
在两人的谈话声中,三国的使者离王都越来越近了。乾文浩派人去闲晋王府通知了乾倾歌,让他去城门口迎接,随行的还有一千御林军。
当还在闲晋王府悠闲作画的乾倾歌接到旨意后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看了一眼御林军的统领,翻身上马,向城门口的方向奔去。
最先抵达王都的乃是平疆国,平疆国作为乾宇国的邻国,这次派来的使者也是在朝堂之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当朝的左丞相穆云邪,说来这丞相也是个传奇人物,在平疆国,除了皇帝的话便是这位丞相的话最有具有权威了。
“相比这位便是穆丞相了吧!”乾倾歌一赶到城门口时,便看见已男子一身纯净的湛蓝色,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立在黑色大马匹上,刀削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一双漆黑的眼瞳,以及风流不橛的笑意,勾得一旁的少女们忍不住芳心暗许。
“呵呵!这位便是闲晋王吧!”穆云邪拱手道:“本官可是对王爷颇为景仰,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有幸见得王爷真是本官的荣幸。”
“丞相真是抬举本王了,本王向来随意习惯了,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值得丞相如此仰慕,呵呵!”
“王爷过谦了,本官看人从未失算过。”穆云邪复笑道。
“丞相,驿馆这边请。”乾倾歌摆手,不去理会穆云邪话中的意思。
穆云邪轻佻嘴角:“有劳王爷带路了。”
“招待使者,是作为一东之主的责任,丞相不必如此客气。”乾倾歌骑马走在前头,不再理会后面总是试探自己的穆云邪。
穆云邪见亲情个不理会自己便转头打量着王都的街道,店铺。心里不自觉的与自己的国家比较,从中找出自己国家的不足之处,回去也便于效仿。
在一队人的护送下,平疆国的使者终于平安的到达驿馆。
“这几日便委屈丞相与诸位了。”乾倾歌礼貌的说道:“如果各位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跟一贯的下人说,他们会为各位打点好的。”
以穆云邪为首的平疆国的使者队站在低调却不失华贵的驿站前,只觉得乾倾歌的话讽刺的味道那么的重。
“王爷真是会说话,如此典雅的地方怎会委屈。”穆云邪说道:“改日还希望能游历一下千余过的王都,也不虚此行。”
“呵呵!丞相此言差矣,丞相等人不是特意为了祝贺太后大寿?这游览王都不过是消遣罢了,何来虚此行一说。”
“是本官不是,本官此番前来,一路见贵国风景优美,且百姓也是一排年星星向荣的景象,是以很好奇罢了。还望王爷谅解。”穆云邪笑得一脸无害的看着乾倾歌。
“怎会。丞相多虑了。”乾倾歌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想来诸位长途劳累奔波还未好好的休息一番,驿站内已为诸位准备好了热水以及饭菜,那本王便不打扰诸位了,告辞。”
“本官代表我国谢过贵国的招待。”穆云邪行了一个礼节。
“丞相严重了。告辞。”
乾倾歌着实觉得这平疆国的丞相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看来自己应该多多的注意此人。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丞相。”一旁已长相清秀的书生上前一步,似优化要说,却被穆云邪给制止了。“走吧!进去看看,该休息的去自己的房间休息,近日各位大人也是疲惫不堪,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穆云邪大步流星的走进驿站。
后面的人即使有千言万语要说也只得咽到肚子里去:“是,丞相。”
乾倾歌招来驿站的总管,询问了一下穆云邪等人的情况,知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各做各的事情便休息了。
,沉头仔细的看着他,真想能永远这样看下去。
小朔子小心翼翼的抱起乾文浩,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那般,案桌离龙床不过短短几步路的距离,走两步便到了,但小朔子抱着乾文浩走了近一盏茶的时间,就为了多感受他在自己怀里的感觉,那种踏实心满意足的感觉。
不过路终是有尽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龙床,小孩所子不舍的将乾文浩放到床上,细心的为他脱去鞋子,盖好被子,而自己则半躺在一侧,沉头仔细的看着他,真想能永远这样看下去。
“皇上,你可知道小朔子有多想你。”小朔子伸手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到嘴唇旁边轻吻:“皇上,请你原谅小朔子这段时间不能陪在你的身边,等事情解决了,小朔子永远站在你旁边可好?”
小朔子放下他的头发:“皇上,小朔子好想回到你身边,可是现在不行。”
小朔子靠在乾文浩的肩头,贪恋的吮吸着他的气息。微微的闭眼,任由两人散落的头发交缠,交织在一起。
皇,你可真的不曾爱我,在意我。小朔子无声的张嘴说道:皇上,你是否真的如你说的那般,我们只是兄弟?
一滴泪从小朔子的眼角滑落,掉进乾文浩乌黑浓密的发丝间。
小朔子待了一会儿,算了算时辰,不舍得从龙床上起身,目光深情的看着床上的人:“皇上,小朔子还会来的,希望下一次小朔子能再次站在你的旁边。”
小朔子吹了一声口哨,熟练的跳上屋顶,消失在层层宫殿中,承德殿内乾文浩呼吸绵长的躺在龙床上,远处的椅子旁一枚铜钱静悄悄的躺在那里,昭示着有人来过。
黄昏时分,金黄色的光芒照耀着整座皇宫,为肃穆的皇宫穿上一(未完待续)